朝苳感觉心里像被什么蛰了一下,酸酸涩涩麻麻的,她从没有见过这样的傅北忱,“傅总。”
没有如愿听到‘北忱’这个称呼,傅北忱身体僵了僵,随即虚弱的咳嗽起来,“咳咳。”
这一咳嗽就是惊天动地,好似要把心肺都咳出来才舒服,咳的朝苳原本疏离的面具崩裂开。
小雪,小雪还等着她呢。
如是想着,让朝苳有了一个关心傅北忱的正经理由。她快步走到病床前,担心地替傅北忱轻拍后背,“你怎么了?是不是被呛到了?我给你倒水。”
装弱目的达成,傅北忱唇角不自觉勾起,“我......咳咳,咳,我没......yue~”
傅北忱yue地突然,yue地声势浩大,一串接一串,yue地闻雪也想yue,满脑子都是——恭喜娘娘有喜了,恭喜娘娘喜得双生子。
什么破脑洞。
“等等等等,你先别吐。”朝苳手忙脚乱帮傅北忱拿垃圾桶,“吐这里,不要吐在床上。”
傅北忱对着垃圾桶一顿刚吐,最后除了酸水啥也没吐出来,反而吐得他眼角泛红,配合着恰到好处的生理泪水,让苍白的俊脸透出一种病态的狼狈感。
这是朝苳从未见过的一面,但是她不想跟傅北忱有过多牵扯,不能多问。
“傅总,可以帮我们压一下网上关于小雪是2+1的舆论吗?”
终于讲到重点!站在墙角当影形人的闻雪虎躯一震,还有机票还有机票,苳苳你可别忘了啊。
“你没有其他话要说?”傅北忱薄唇轻抿垂下眼眸,不知道在失望什么。
“我,我知道现在说这些事不合时宜,但事情重大,我们只能想到您,请您帮忙。”朝苳笑容苦涩,略带挫败感道:“舆论太大了,这些天我们部门一直在带其他的话题,但是都压不过这个事情。”
怎么没个重点呢。
闻雪心里那个急啊,忍不住开口道:“傅总,我们分分钟都在被人肉,如果不尽快压舆论的话......”
话只说到一半,收到了傅北忱的冷眼光波。
好嘛,她确实没资格跟大佬对话。闻雪向朝苳投去哀求目光,求求了,要成啊。
朝苳冲闻雪点点头,接过话头道:“傅总,如果我们住的地方被扒出来,家门口会围满那些疯狂的粉丝,我们很危险,所以求您了。”
“除了这些,你没有其他话要说?”傅北忱眼神波动,细看,里面是三分受伤、三分苦涩、和四分渴望。
“我...”朝苳成功接收到傅北忱的扇形图,抿抿嘴唇关心问:“傅总,您感觉身体如何?哪里还痛吗?要不我帮你吹吹。”
闻雪:?
什么吹吹?这是吹吹的时候?还有这么多年了怎么还是吹吹?
“嗯,我心口疼。”傅北忱点头,俊脸冰雪消融,连带整个病房的气温都暖和了点。
心口......这个部位好私密啊。朝苳感觉脸有些热,“这个,我我可能吹不了,傅总。”
“舆论。”
“好吧,那那我帮您吹...吹。”
好,好手段。闻雪捂脸自觉转身,她一点也不想看这狗血的辣眼场面。
朝苳凑近傅北忱的心口胡乱吹了两吹,“傅总,可以了吗?”
“还疼。”
“那那我再帮您吹吹。”朝苳说着又对着心口吹了两吹,这回她可是吸足了气呼出去的,应该不会还疼了吧。
那是必然。
傅北忱唇角愉悦勾起,好心情道:“隔着衣服,我感受不到。”
朝苳脸蛋子瞬间爆红,两只耳朵喷出无形蒸汽。
傅北忱身上盖着被子下,手上打着点滴。众所周知,打点滴的手是不能挪动的。那就代表着,如果不被衣服遮挡的话,就其他人,也就是朝苳亲手去脱。
但是但是这不合适呀!
朝苳纠结扭头看了眼闻雪的背影,脑海里是网上对闻雪的诅咒和猖狂的叫嚣。
“[图片][图片]”
图片里是写着闻雪名字的小稻草人,稻草人上插满细针。
“竟然敢这样说我家若若,去死吧哈哈哈”
“厉害啊,多扎点,帮我们也扎上[点赞.jpg]”
“诅咒有什么用,现在真实才有用”
“扒出她爹妈了,哼老东西养出的什么玩意,待我去教训教训他们”
“楼上去找她爹妈了?勇啊!”
“谁让他们老不羞养出个当2+1的*货”
“她父母在哪儿?带我一个”
“......”
朝苳深呼吸一口气,下压心中难受细声细气道,“那,那我把衣服给您扒开。”
刚准备开病房门的王特助:?
什么B动静?
脱衣服的过程那说呢。那叫一个香艳旖旎,那叫一个香汗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