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文斌忽然想起现在这几个人怎么会睡得这么死呢?一直睡到中午时分才醒来 ,自己平时都不是这样的呀。他忽然意识有些不对劲,难道是昨晚上遭遇了闷烟?自己几个被闷烟所迷,以至于孟思中和邹小佳,被人劫掠走了。何德发心里却寻思:难道是孟思中看中了邹小佳,因此和她私奔了,按道理也不会呀?自己妹妹那么漂亮,他没有理由那样做啊 看他一路上和妹妹脉脉含情怎么会一晚上就变心了?那样的话也太不可思议了。这时候,何必芳已经难过得哭了起来。
几个看着何必芳哭得声音哽咽,以手蒙面,泪水从她纤细的指缝中间簌簌而出。几个都不知道如何才好。杨文斌安慰说:“不要哭,该是你的就是你的。”陈三二怒气冲冲地说:“他敢辜负你,我一定打断他的狗腿。”何德发说:“万一他珍惜你,去他的,比他好的人多得很。杨文斌思忖片刻,说:“这件事一定有古怪,怎么孟老弟会和那个邹小佳一起失踪,而铃铛又没有被碰响。”他这么一说,几个也觉得可疑。何必芳又担心起孟思中来,唯恐他出了什么差错。何德发想起邹小佳有意无意地多看了孟思中几眼,狐疑说:“难道是邹小佳看中了孟思中,故意拐走了他?”杨文斌想想,摇摇头说:“她父母兄弟才去世,她伤心都来不及,怎么会有心思考虑儿女私事?”陈三二说:“难道是贼盗或者倭寇,夜里来绑走了他俩?”杨文斌说:“贼子或者倭寇绑他们去,有什么用?”
何德发奇怪地说:“难道是贼人看上了邹小佳,那他们一并绑去孟思中干什么?难道贼人里面还有一个女匪首,看上了孟思中?”陈三二用手挠着头皮说:“男匪首女匪首?唉,真是想得脑壳痛。”这时,何必芳又呜呜地哭起来,一边哭一边说:“肯定是孟思中看中了那个邹小佳长得漂亮,就故意和她一起跑了。”一边说,还一屁股坐在地上,用手去抓地上。杨文斌想想说:“邹小佳的容貌和你差不多,你和他一路上情投意合,他应该不会这么做的。”一时之间,几个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各执一词,谁也说服不了谁。最后,杨文斌说:“我看我们也不要再争论了,当务之急,怎么样去找到他们?”杨文斌此话一出,几个人又开始埋头思索该怎么样去找人。
想来想去,半天都没有头绪,陈三二不耐烦地说:“外面只有一条路,一条往东,一条朝西,所以她们要么去东,要么跑西,所以我们就去路上找找看看,找到了捶死他们,他们偷偷摸摸做好事,整得我们火急火燎地为了他们瞎操心,搞得我们大清早就发愁。”几个都苦于没有办法,只好依照陈三二说的,出了屋来,看看东,望望西,他们起初是从东而来,几个商量了一会儿,决定朝西找去。就朝着西走去。一路上,路不宽,尽是泥巴路,高一脚低半步,走起来有些坎坷。路边野花杂草,秋风微微吹过,路边树枝招摇,似乎在轻轻地朝他们几个路人打招呼一样。几个心里有数,哪里顾得着看这些,注意边看前面边急急赶路。走了一阵,再走一阵,不知道走了多少路,转过了多少山旮旯。忙忙碌碌地赶了一通,何必芳呼呼直喘,汗流浃背,一张脸红扑扑的,犹如玫瑰绽放一样。何德发也有点喘,杨文斌和陈三二毕竟练武之人,身不累气不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