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风风雨雨的,臭老秃肯定能过去,野狐禅道,“好了,事情真相如何,我会查明的,不然,臭老秃,我的金刚轮照打不误。”
说着,野狐禅便离开青芜堤,只留下雪梅墩与楼至韦驼俩人。
见野狐禅离开,楼至韦驼原本强忍着伤势,外加咋然听到这样的消息,他的内伤便发作起来,吐血呕红,雪梅墩见状,上前为其诊断,幸好,内伤不严重,只是急火攻心而已。
“服下此药。”雪梅墩将玉露丸递给他,让其服下,道,“此要对内伤有调理作用。”
楼至韦驼服下药后,调息,随即,体内运功恢复往常。
“多谢赠药。”楼至韦驼向雪梅墩袒露自己的疑惑,道,“吾不认为吾记忆有损,但,为何不记得姑娘,还有这血晶胎烙。”
雪梅墩知道空口无凭,很难让他相信,只能说,“唉,楼至韦驼,先跟我去一个地方,也许,你会有新的发现。”
“好。”
于是,雪梅墩带着楼至韦驼来到荒野之外的忏罪之墙。
楼至韦驼看到这不知边际、不知岁月的一堵墙,不知为何,面对此墙,他的心中传来一阵亏欠之情,“此墙是什么,为何吾心中吾有一种内疚之感?”
雪梅墩道,“用你的佛气试试此墙。”
听到此话,楼至韦驼运用佛气,没想到,此墙能与共鸣,但,他也能感受到,此墙有巨大的怨气构成,为何会如此,他心中的疑惑更为加重。
“好了,小试即可,”雪梅墩阻住他继续试探,道,“这是你的罪,是你当初明白后果也要承受的罪孽。”
“我们先过此墙,”雪梅墩道,“此墙后面应该是一个名为中阴界的地方,但,不知为何进入中阴界的入口被一团不明的鸿蒙气团所阻,而且,气团里面有无数高手之招。”
“中阴界?鸿蒙气团?高手?”楼至韦驼不解地说道,“从未听过的地方与名字,难道这高手中有吾之手笔。”
雪梅墩笑而不语,只道,“你去了便知道。”
无向经纬,鸿蒙气团还停留在此处,不过,气团比她出来时,略有扩散,若不再阻止,怕后果不堪设想。
“楼至韦驼,请你去气团走一遭,”雪梅墩道。
“可…”楼至韦驼说道,“不过,算了,等吾出来再说。”
随即,楼至韦驼进入鸿蒙气团内,只见气团内部,招式列布,交织成网,每走一步,便受到不同招式的攻击,这些招式从不同的角度发出,刁钻异常,让人防不胜防。
而且,楼至韦驼每每往前走一步,他所承受的压力更大,越是往前,越是寸步难行,同时,他也从这些攻击他的招式中,惊疑地看到自己的武学禅定九天,以及他同修好友蕴果谛魂的武学八苦谛听,而且一些招式其中蕴含的气息让他不喜。
每走一步,他心中的疑惑更加深一层,为何,他与蕴果谛魂的武学会同时出现在此,若不是出现必除祸世之恶,蕴果谛魂绝对不会以杀渡航。
不能再前行了,出去再说。
“身体是否无碍,”雪梅墩见到楼至韦驼出来,虽无大伤,但,有不同的小伤,又问,“里面情况如何?”
“无碍。”
“其中吾只能分辨出吾与吾好友武学,其余分辨不出,”而且,楼至韦驼面露困惑,道,“吾不知为何,吾与蕴果谛魂之招式竟会出现在此。”
“而且,吾结束天佛原乡之修行,刚回到善恶归源,在吾之记忆中,吾并未在外展露过武学,真是怪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