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倪潇儒问道:“文丽,你会不会嫌我不够庄…”
严文丽腾出一只手赶紧捂住倪潇儒的嘴唇,不让他说下去,她微微睁开眼睛,弥深的看着倪潇儒,然后说道:“潇儒,你千万不可这样想的。“即使在最崇高的爱情中,也有□□的基础。《情爱论》?保加利亚伦理学家基里尔?华西列夫”我妈妈是很传统的人,要是让她知道那还了得。我虽一直受着妈妈的影响,但没有我妈妈那般的死板,因为我想啊…只要两个人真心相爱,那是迟早…”
倪潇儒紧紧地抱住严文丽…
激情过后,两人相拥着静静地躺了一刻才缓过气来,严文丽稍稍有些担心地问道:“哎,潇儒,这样会不会…”
“你刚才不是说那个马上要来了吗?”倪潇儒说。
“是的,而且每次都很准时,后天就该来了。”严文丽肯定的说。
“放心吧,安全期内是不会怀孕的。”倪潇儒也肯定的说。
严文丽惬意地躺在倪潇儒温暖的怀里。倪潇儒一边用手指梳理着她那黑亮秀美的长发,一边赞美说:“文丽,你这一头长发真漂亮哟!”
严文丽把发梢拿在手里,边搓揉边说道:“潇儒,你说这头发是不是长了点,我正想着去剪点短呢,这样每日早上打理起来就方便多了。”
倪潇儒颇不同意的说:“不行不行。柳树之美在于它的垂和长,女人秀发的美,同样也在于垂和长。这么漂亮的秀发剪了岂不可惜!我喜欢天天看你这一头秀发。”
“你喜欢,那我就不剪了,天天让你看,让你看一辈子!”严文丽温顺地说。
“好呀,这正是我之所愿呢!”稍后,倪潇儒提醒说:“文丽,我们起来吧,你作业还没批完呢!”
严文丽娇嗲地说:“不么,时间还早,人家还想多躺一会么!”
“好好好,那就再躺一会吧。”倪潇儒顺从地说。
严文丽看看黑旧屋顶然后突然问道:“潇儒,你说这小屋像什么?”
倪潇儒脱口说:“像什么呢?不会像《汤姆叔叔的小屋》吧!”
严文丽一边摇手一边说:“不是,不是,怎会往那么悲苦的地方想啊!”
倪潇儒看看严文丽,又四下里看看小屋然后说:“不过就是间低矮潮湿又漏风的小屋罢了!”
严文丽颇不认同的说:“是,那又怎样!“即使是最穷的人,在他的自己的小屋里也敢于对抗国王的权威。风能进,雨能进,国王不能进…十八世纪中叶的英国首相威廉.皮特”你再想想,像什么?”
倪潇儒一时还真想象不出来,因而只好问道:“你说像什么呢?”
严文丽笑着说:“亏你还是个文学爱好者呢!你的浪漫主义呢?它呀…就像是…伊甸园!我们在这里偷尝了禁果!在这小屋里,我总觉得有一种安全感,没有人来妨碍我们,更不用担心有人来驱逐我们。因为这是我们的家,“世界上没有一个地方比自己的家更舒适,无论那个家是多么简陋,多么寒怆。翻译家梁实秋”
倪潇儒笑着说道:“你把这间低矮、潮湿又稍显破旧的小屋给美化了,不过,你说得也对,它是我俩的世界,是我们的家。其实,亚当夏娃被逐出伊甸园并非因为偷吃禁果之故。”
严文丽“哦”了一声,问道:“那是为何?”
倪潇儒说道:“耶和华说:“那人已经与我们相似,能知道善恶,现在恐怕他伸手又摘生命树上的果子吃,就永远活着。”因为耶和华怕他俩再次违命,偷吃生命之果,所以才被逐出伊甸园的。”
严文丽说:“哦,原来是这样。”过后,严文丽一边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脸颊,一边突然想起一个问题来:“潇儒,你是喜欢儿子呢还是喜欢女儿?”
“这个呀…,如果让我选择的话那我还是喜欢女儿的。”倪潇儒拥吻着她说道。
“那好,等我们了结婚,我就马上给你生个漂漂亮亮的女儿,你高兴吗?”严文丽说。
“高兴,当然高兴!”倪潇儒紧紧地把严文丽搂在怀里,接着又故意说道:“你不是说不愿意给我生么?”
严文丽说:“你真坏呀,明明知道我愿意,却要故意这样来调侃我。”她挠挠倪潇儒的胳肢窝说:“以后还说不说了?”
倪潇儒告饶道:“不敢了,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