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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解答(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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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

回敬林观鹊的是一声不屑哼笑。

楼金咧开嘴后,不再出声,扫过林观鹊一众,他视线向老海主夫妇瞥去,在恩爱夫妻间短暂停留。

“你的术法是她所授。”时桪意忽而起声,极为肯定,她站在林观鹊身边,询道:“起初她害你我被逐,莫非后来寻上你,给你好处弥补憾事,让你为她所用?”

除此外,总不会是和她一样又去找了师父。

不知猜得准确与否,时桪意终是问出最为不解之处:“皮肉上施展幻术会加剧脸皮衰老,若以人间寿数来论,你可是二十妙龄成八十样貌,到底发生什么,会值得你这样去做?”

幻术若不存空间之内,则需有所附着,人皮不比石木□□,久而久之会被术法腐蚀,若要假扮海主模样,则需终日裹在幻术之间,这张脸皮怕是不打算再要。

术法久支又会不得休憩,伤脉损身。

楼金目光回转,与白纱下的时桪意相视,纵看不清,亦不偏神半分,好笑道:“找到新的庇佑之所,又大张旗鼓而来,总不会是寻我互述心肠吧。”

讽刺之下,时桪意的纱帘内消了音,林观鹊稍稍侧首,感到时桪意气息平稳如旧,并未受扰。

时桪意心性不易躁,只说该说的,这很好。

林观鹊心下无波澜泛起,沉静道:“与阵石异族有关才是神殿权辖范畴,若你无话可说,此番便是默海族内之事,你的生死就不该由神殿来说。”

楼金所为牵扯甚广,她需要借此戳到玉茶催明面上,故而人在她手上多半能生,在老海主手里定是没有活路。

虽说楼金瞧上去又是个站在玉茶催身边不会动摇的人,但她总得试试。倘若能由楼金揭开玉茶催这个仙门细作,她们会少费很多功夫。

“哼...”回敬而来的,又是不予搭理。

被驳面子,林观鹊稳定依然,倒是老海主面目紧绷,实在急切,两步到楼金身侧就要抬拳,怒色不减,呵道:

“看他这令人发指的嘴脸!我现在就要为小女报仇!!!”

尚未分明,林观鹊可舍不得此人就此没命,她反应更快,暂行拦下炸胡吹眉的老海主,先前他们在神殿就商议好如何揭开这个家伙,故而配合顺利,她与老海主达成一致,此人先由神殿处理。

虽说老海主答应她,但心中多少憋不住气,若非也想听个缘由,看看背后是何人所操,恐怕初时就追着楼金劈砍,岂能忍耐至今。

有老海主这一咋呼,楼金神情虽无大动,还真有了不少滚波。

“若我说为了解脱你可会信?”楼金撑在身后石地,垂头而笑,可算对林观鹊有句完整的话语。

解脱...林观鹊眸间微微收紧,实话来讲,她听不懂。

“瞒我不怕,最怕自欺。”林观鹊只能这样说:“惹我们几分怜悯心疼不会更变你的过去,比起我信不信,你当下的抉择对你会更重要些。”

她带着答案而来,楼金的过去是真是假不过是听个故事,不该在乎于此。

“自欺?”楼金抬眼,眼周挤出沟壑,将神情压至深邃,看向林观鹊的眼中多有嘲弄,甚至怜悯,唇侧笑来讥讽:

“哈哈哈......你倒是不自欺,可惜旁人都瞒你。”

旁侧老海主的怒目被另一种情绪取代,楼金从地面晃晃起身,向林观鹊迈近,他脸上挤出狰狞之色,眼中是带着唯一答案的狂妄与兴奋。

在林观鹊跟前两拳之距,楼金停下,眼中嘲讽而疯狂,哑着声:“你可曾想过,为何这代神司会是你?”

最轻佻的一问,直击林观鹊灵魂之底,来言有力,击中她心中石门。

为什么?怎会在这张嘴里跑出此问?

这是她虽觉怪异却从未深想的问题,可为什么呢?如今听来是有另一番解释,她困扰过,太想知道为什么。

楼金的话很低,恰好够林观鹊这片听在耳中,爆出惊天秘闻:“你的师姐可是你师父的亲女,他是傻了?舍得把这高位传给别家人,让自己的孩子在下界受苦?你怎么不多想想,怎会是你在这个位子?

过去你与你师姐天赋并无大差,你是救回神殿养育的孩子,本就受恩,大可不顾你的优越让她继位,凭什么是你呢?”

师姐?师姐...师姐真的是师父的女儿?

林观鹊只觉精神受炸,扯不出反应,初闻之想仅有胡话一说,可这些事仿若由不得她不信。

神殿暗地里早就有过的传闻,竹尘是师父的亲生孩子,只是师父根本没认,加之后续竹尘下界之事,彻底绝了如此说辞。

竹尘比她们都更早在在神殿,据说和她们一样,当年也是师父下界巡游带上神殿的,虽说师父及其倾注心血,但对她们也并无太大相差,故而她们从未往此处想过。

而今一提,却觉不信不成,当年传音怕真不是空穴来风。

林观鹊停神于眼前,同样低声:“你都知道什么?”

“哈哈...”楼金笑着后退,一步步不似常态,毫无规律地踩在地面,总让人觉他下一步就会站不稳。

“哈哈哈哈哈——”笑声逐渐狂荡,盖过周边原有的唏嘘之声。

“林观鹊啊...哼哼......”楼金身躯开始逐渐摇摆,他扬起双臂,样貌年迈,哪能让人想到其口中能发出及其年轻的声音,自傲而悯然:

“我能功成身退,你该心疼你自己。”

最后一字落地,楼金的神色随之停于当下,不再变换。

刹那间,于众人各色的目光中,他猛然抬手,以磅礴之力重重拍向自己的面门。

楼金最后的神色留在时桪意身上,他双目圆睁,笔直向后摔下,瞬时倒地。

此情突然,连老海主都在震楞之间,一个方才还在狂笑的疯人,突然发病了结自己。

如此,还真像解脱一词。

可又好似余有不甘,不肯闭眼。

时桪意上前一步时,林观鹊已动身至楼金身侧,施法护住楼金的识海。

真相毫无预料靠近,有在毫无预料间破碎,就好似专程为了与她开一个玩笑。

“你不能死...不能...”林观鹊急声念叨,她半伏在地,实在慌心。

她想将人救回,再好好寻得答案,但楼金的识海彻底震碎,没有留半分回旋余地。

周遭议论瞬起,时桪意本想再上前些,却被长若池拉住,对她摇了摇头。

老海主自当处理默海的众人,向周边挥手,驱赶道:“好了好了,假扮我的奸贼已死,都别围在这了,各忙各的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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