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易扬吃的不多,不知道是不是下午那烤红薯的缘故,看易扬吃不下江盛也没有强逼着易扬吃,晚上吃撑了也是难受。
“是不是哪里难受?”江盛看易扬蔫哒哒的,从吃晚饭开始就是这样。
“头有点重,身上也是,睡一觉就好了。”易扬靠在江盛身上,太阳穴哪里突突突的跳,眼睛跟涂了浆糊一样黏在一起根本抬不起来眼皮,嘴巴也干的难受,身上动一下也疼的很。
“我去找燕老师过来。”江盛摸了摸易扬的额头,只有一点热,但是易扬看起来很难受,江盛不放心的要去找燕珩。
“不用,就是感冒了,明天可能会发烧,到时候去找燕老师打吊瓶就行了。”易扬也是熟悉了这一套流程了,每年感冒不去打吊瓶是好不了的,家里吊瓶就是这么来的。
“现在去!”江盛强硬的不容易扬拒绝,用被子把易扬裹起来抱着就去找燕珩了。
万幸附近几个大队的卫生所就在他们生产队,不然他们就得走好长一段时间,天空又开始飘雪了,要是走上一段时间易扬的病症没准儿会加重。
燕珩都准备洗漱了听见了有人敲门放下东西走过来开门,“怎么了?”
“感冒了,今天下午热的时候脱了衣服凉着了,您看看。”江盛一边说一边把易扬放在长椅上,易扬的脸色红润的有些不正常。
“确实感冒了,还有些发烧。”燕珩看了看温度计,现在有些低烧,“打一针开些药回去,明天要是还烧就过来挂吊瓶。”
本来这种时候一般人就捂着睡一觉多喝点热水第二天也就好的差不多了,但是按照易扬的身体状况来看,不打一针明天就得是高烧了。
“猫儿说他得打吊瓶?”江盛看了看易扬,易扬病恹恹的,特别是听见打针的时候已经不想说话了。
“没事,这两年他身体好了不少,先不用打吊瓶,控制不住才打吊瓶,这样对他自己也好。”
“那麻烦您了。”江盛点点头。
打的是屁股针,江盛抱住易扬,燕珩的动作很快,但是疼痛是持久的,易扬是有点害怕针头的,光看见那个针头易扬觉得自己的肉已经开始疼了。
打完针,江盛拿了药带着易扬就回去了,说好了钱之后再给。
“疼~”打针的地方那是真的疼,那种让人哭笑不得的疼,易扬把头靠在江盛的胸前,又疼又委屈的。
“下次还敢不敢乱脱衣服了。”江盛也是无奈的很,“回去用热帕子敷一敷就好了,嗯。”
“谁叫你把炉子放在房间里的,不然我怎么会热的脱了衣服,又怎么会感冒还打针,我疼死了……”易扬越说越觉得委屈,生病的人没有道理可言的,特别是屁股上的疼痛,让这委屈放大了一百倍。
“都是我的错,让我的猫儿受委屈了。”江盛轻声的哄着易扬,易扬还是哼哼唧唧的难受的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