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生得领域内发生了什么?」
“没什么,不过是和宿傩打了一架而已。”
「你体内现在有宿傩的存在吗?」
“别问这种令人作呕的问题行吗,我都快吐了。”
「现在的你和宿傩,哪边比较强?」
“老子是最强的,还用问吗?”
「悠仁的……」
“不是六眼。”
我皱着眉打断了他的提问,虽然语气里带着显而易见的不耐烦,但实际上我并没有想要针对五条悟的意思。
只是由于我的问题影响到了悠仁这件事,让我怎么都无法平静下来。
虽然本质上来说,这已经是目前来看的最优解了。
悠仁的死亡在无法制止的情况下成了既定的事实,复活的主动权却从两面宿傩转移到了我这里。
也就是说,悠仁对于宿傩的压制还能生效。
只要悠仁不像少年院的时候那样,把宿傩放出来的情况下失去意识,涉谷那场造成了上万人死亡的惨剧就不会再发生。
“那,某种意义上来说不应该是好事吗?”
忧太听了个全程,大概也理清了其中的关系。
本来最大的问题就是关于宿傩的契阔,毕竟一分钟时间已经足够宿傩大开杀戒了。
涉谷战的时候,他们要对付涉谷分散的咒灵和诅咒师并营救普通人,本身就是足够大的工程量了,少一个宿傩简直可以说是少了一半麻烦。
我烦躁的抓了抓头发点了下头,却也不得不承认哪怕我不愿意现在也没办法,诅咒已经发生,除非我或者宿傩死一……
诅咒……?
一个匪夷所思的想法在脑海里逐渐成型,我觉得自己大概是魔怔了,居然还真的在认真的思考这种事情的可行性。
不管怎么样,现在现在最重要的是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虽然情况稍微发生了一点变化,但大体方向应该是没有什么变化的。
在涉谷战之前,还有不少事情需要我们去做的。
……
“我知道。”
惠望着正往手上缠绷带的团长,对方面色如常的仿佛他刚刚只是说了句今天的午饭是咖喱一样,而不是关于悟和忧太还活着的这件事。
他一开始还以为是五条悟给人的消息,但转念一想其中的因果关系好像有点不太对。
“你怎么知道的?”
“顺平跟我说的。”
“……哈?”
看着对方明显一副你在开玩笑吗的表情,团长有点无奈的暂且停下了手上的活。他转过身面对着惠,一副苦口婆心的模样拍了拍对方的肩。
“如果你还是现代人的话,惠。我是指,你应该知道有一样东西叫手机。”
“……”
不,这话从你一个咒灵嘴里说出来真的有点世界观脱节的冲击感。
“认真的被自己青梅竹马当咒灵看待的这件事才让我比较有冲击感好吗。”
惠闻言保持可贵沉默的偏移开了视线,然后被团长一把捏着脸硬生生扭了过来,一点都不见对女性的怜香惜玉之心。
“……我这是,尊重人设。”
“我就听你再接着扯。”
团长在看着人秒速滑跪道歉后,咧着嘴一副牙疼的模样恨不得撬开他脑袋看看,一边感慨这人和杰不愧是兄弟俩,这幅惹人来气的性子都是一样的。
啊,说起杰。
“杰他知道这件事吗?”
话音刚落,一阵诡异的沉默就开始在他们之间蔓延开来,这么多年的默契让团长逐渐理解了一切。他叹气的揉着太阳穴,但面对着满脸阴沉的惠也不好多说什么。
“你也稍微对他好一点吧,虽然有时候的确很让人来气就是了,但这种事情还是不能开玩笑的吧。”
“只是暂时不告诉他而已。”
惠抿了下唇,提起这件事也没有多少想要再商议的意思,反正对方现在也无法去咒高,决定权最后还是在他那。
“夏油那样的人,如果不好好让他感受到记住的话,他永远都会像这样自意识过头。”
“伏黑哥也太严格了。”
“揍你了啊。”
团长也不在意对方每每的武力威胁,一方面的确是两人之间习以为常的玩笑话,一方面就算对方真的揍他也没什么太大关系。
毕竟真的打起来,惠又打不过他。
“啊对了,我找到了哦。”
团长低头咬紧手上的绷带的系结,锋利的犬齿在唇后一闪而过。他说话还是先前那种风轻云淡的模样,惠却敏锐的察觉到了对方骤然压低的情绪。
“果然是老鼠,躲在那种地方。”
“我也去。”
“……”
迎着团长见了鬼一样的神情,惠面不改色的又和人重复了遍刚才的话。
“我说,我也要一起去。”
“不是,这个我听到了。”
团长纠结中带着点不确定的拧了下眉,问对方真的知道自己接下来要去干啥吗,然后成功的被人一拳捶在了脑袋上。
那边捂着脑袋像上演琼瑶一样的吱哇乱叫,这边惠丝毫没有良心表现的淡定抬手堵住了耳朵,看起来一点打算商议的余地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