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贝尔则想到了令她愉快的新规则:“你仔细听旁边你的同事读莎翁14行诗,如果能找出一处错误,你就脱一件衣服。如果我找到了错误而你没找到,你就穿一件。”她拉了拉党卫军的帽沿,左腿搭在右腿上,紧绷的裤子显出修|长的腿形。
“不同意,就没有小费。”她说,绿色的眼睛,美丽又危险。
妩媚男子一边点头,一边心中大喊:救命啊,卖|身为什么还要考试!
劳拉也往舞台边走去,她穿着猫女郎的衣服,一条长尾巴在紧身黑衣的背后摇摇摆摆。那只大老虎是谁,她已经猜出来了。“果然是一家人,都选大猫衣服。只是看他慢慢跳,慢慢脱,我得急死。我直接把他那张皮给扒了!”
……
四兄弟被阿尔伯特直接推上了台,阿尔伯特则“阴险”地在台边钢琴上伴奏。
“我得寻找贝儿。舍伦堡就在这里,他很可能会用特殊的药把贝儿迷晕,我得找到她。”他一本正经地解释。
四兄弟一脸黑线。
舞台边上,黑暗里的林林嘴边浮起笑容:“想直接找到我们几个,没那么容易。我们刚才商量了一点新玩法,男人们的闯关游戏,开始。”
一曲结束,阿尔伯特正要开溜,聚光灯直接移到了他头顶。
“舞蹈结束,接下来是钢琴独奏!”
行吧,独奏就独奏,叫我弹一晚上也没问题,阿尔伯特想,贝儿听到我弹琴就会过来。
但是主持人走过来了,还带了两助手,上来两只大|毛手就扯起了阿尔伯特的衣服。
“干什么?!”
“西贝尔在我们的贵宾室,”主持人说,“想找到她,必须完成几个任务。第一个任务,裸体独奏!”
??!!
……
猫女劳拉走到了台上,腰肢扭动,皮鞭指着前方:“那只老虎,归我了。”
“谁怕谁?”阿德里安做出虎扑的样子,心想我衣服厚,你打不着、打不着,气死猴!但下一秒他的笑容凝固在老虎皮里,背上一块虎皮直接被鞭子带走了,后背凉嗖嗖的。
鞭子是带倒钩的。
劳拉微微冷笑。
弗里德里希没能找到连卿,把任务委托给了阿尔伯特,因为他扮相过份标致,被十几个中老年贵妇团团围住,动弹不得。
诺伯大老鼠跟一个钢管舞法男较上了劲,一定要把他比下去。
在尽力争取下,阿尔伯特着一件长至脚踝的白色长裙演奏完成,好歹是件长衣服啊,他想。
“你还有一关,”主持人对他说,“野兽关已经有你朋友替你了,但美人鱼这一关,必须游过这个水池,才能到达贵宾室。”
二话不说,一咬牙跳下了水。那是一个长形水池,有十几米长,不到两米宽,是一条长长的水道。
简单,阿尔伯特一边游,一边觉得胜利在望。直到,他发现这水道是在半空的,两边是全玻璃,一群女人的脸都贴在玻璃上了。而且,他的长白衣现在已经与周围的水色融为一体了。
该死,这到底是谁的主意!?出来后我要把她碎尸万断!
好在爬上水池之后,马上有人给他披上披肩,戴上他那顶一开始进来的绿|帽子。现在,他已经站在了贵宾看台的门口。贝儿就在里面,等待他去解救。
邱小姐捂着嘴笑着,纤手里扯着两根细长的小链子,拉着两个男人从里面出来了,戴眼镜的斯文男人像古罗马奴隶一样清凉,而另一个长相妩媚的男子则穿了至少十几层,裹得像颗圆胖的爱斯基摩大粽子。
阿尔伯特推门进去,只见一个瘦削的党卫军军官的背景对着他坐着,正是在门口的舍伦堡。
“把贝儿还给我!”他厉声问道。
咔嚓一声,那人转过身来,拿着相机先拍了照。阿尔伯特被闪光灯晃得睁不开眼,等看清了,对面是西贝尔。
“亲爱的,我对你的表演很满意。”她说。
“贝儿,你怎么能,怎么能!”阿尔伯特气不打一处来,等西贝尔站起来,他什么都说不出来了,盯着她腿的吊袜带。
阿尔伯特咽了口唾沫:“怎么能这么……漂亮……”脖子被搭住,西贝尔贴近:“今天本来是去卢浮宫的,但她们说与其看画里的人体,不如真人体更有艺术性,我就来了。”
哼,破“腚”百出的借口!阿尔伯特决定大发雷霆,让她知道自己错在哪!
“但是亲爱的,今天我觉得——”西贝尔看着他刚从泳池里出来的身体说,“我根本不用看他们,看你就够了。”
刚刚酝酿出一点火气迅速转化为日耳曼男人的自豪。
“那是当然!”阿尔伯特挺直了身体,陆军军官的体格,怎么是那些灯红酒绿的法国细崽可比的。
“那我们来搞艺术吧!”他上前搂住她,掀开她的帽子,她带着葡萄酒味的嘴唇带着微笑。
“我们还有事情做呢!”西贝尔举起手里的相机,“我们要给你的几位兄弟留念。”
西贝尔闪身离开了贵宾室,阿尔伯特追在后面,强行把披肩给她围在腰上,还喊着:“我还有一顶绿色帽子,借给你。”
“戴好你的绿|帽子!我忙着!”
于是这台相机里,除了阿尔伯特的独奏以及游泳照,又增加了如下几张照片:
舞台上,七八双女人的手往热舞的艾德曼全身中央部位的弹性布料里塞钱(虽然这些钱最终没能保留,全被林林没收)。
老虎皮被鞭子一片片扯光了的阿德里安在舞台上乱跑了一阵,决定面对现实,和猫女郎相对热舞,并最终被劳拉一根绳子捆住,成为猎物。
身强力壮的大灰老鼠由于爬不上钢管恼羞成怒,把钢管上的几个法男扯下来,揍得满地找牙,得胜后扒开厚厚的老鼠头套寻找空气,把赶上来的月明吓得花容失色,几乎晕倒。直到两个人的嘴唇贴在一起,才都找回了节奏。
弗里德里希的当日步数达到了2万步以上,整个场子里发誓要把他娶回家的50岁以上(含50)贵妇至少有35名。连卿一直飘在空中帮他指点可以藏身的地方。
“今天,我们过了一个奇妙的万圣节之夜。”西贝尔回去在日记上写道,而一旁的阿尔伯特,正在为西贝尔把他的绿|帽子丢在门外,不许他戴进门的事闷闷不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