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杀了我的弟弟!我们是南蛮使者!是贵客!我要叫汴京的皇帝砍了你们的头。”
“白痴!”李响翻了个白眼,掏了掏耳朵,毫不在意:“狗叫什么!你有眼疾啊!你兄弟只是晕过去了而已,谁能想到他这般废物居然连陌大人一招都扛不住,啧啧,你们南蛮还真是徒有虚名。”
“库拉米!”达布里听他那么说急忙试向库拉米的鼻息,果然只是晕过去了。
许是料定这里没人懂他们的语言,达布有些里气急败坏:
“Т?внутгийнх?м??с ?нэхээр урвагч, танар б?гд ?хэхёстой”
(“中原人果然奸诈,你们都该死。”)
陌桥枫回过头,对着他微微一笑:“Хогболхогийнсав,ншигхувцасласанчтаны араатны з?нсовин ??рчл?гд?хг?й,Манайнутагт ?вд?гс?гд?ннохойшиг ?рш??лгуйнауу。”
(废物就是废物,哪怕穿的像个人也改变不了畜牲的本能,在我们都地盘上,请你像条狗一样跪地求饶。)
达布里:“!”
“你会说我们的话!”
陌桥枫挑了挑眉:“这很难吗?”
达布里沉默了。
“马背上的英雄,呵。”李响居高临下看了他们一眼,鄙夷蔑视的目光好像在看什么牲畜。
“走了,居然连陌大人一招都接不住,没劲。”李响调转马头,招呼一声带着另外几人离开了原地。
达布里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气急败坏狠狠锤地:“我记住你们了,库拉米的仇我一定会报,我要将你们的肉一片一片割下来喂我的鹰!”
暗处,树冠浓密,一人蹲在树上,活动了一下手腕。
远处低矮树丛钻出一只兔子,蹭着泛绿的枯草沙沙作响。
再抬头时,树冠上早已没了身影。
裴寒忱在边境待了那么久,狩猎一事对他来说毫无难度,没多久便领先其他人一大半。
等到人烟稀少的地方,裴寒忱勒住缰绳,抬头看向树冠。
“嗨,殿下!”十五自树后冒出了头。
“如何了?”
十五自树上翻身落地:“嗨,那俩个人着实有些废物,连陌大人一招都撑不住。”
裴寒忱安抚着有些不满的马儿:“你忘了大舅哥师承何人了?”
“老不羞嘛,属下知道,只是没想到陌大人居然是老不羞的弟子,啧啧,他居然会有这么一个正经弟子,很难想象。”
“郎叔独有穴位身法,这么多年了他也就最钟意大舅哥,别说库拉米,就连我对上他也要小心三分。”
十五挠挠后脑勺:“这么说,库拉米算是着了道?”
“不算,”裴寒忱望向丛林深处:“他就是废物。”
十五:“……”
“不过,废物就该有废物的用处。”裴寒忱朝十五笑了笑:“把他们引到丛林深处,兽山脚下,我记得你带了引骨粉。”
十五了然:“属下明白。”
这场角逐一直持续到了下午,各位青年才俊依次赶回了营帐,韩词、陌桥枫他们收货颇丰,本是并列第一,直到凛王带着一众猎物出现,直冲第一名。
虽是第一,但凛王的猎物中大多数都还活着,其中最难得的是那头花豹,被粗网束缚着,不甘心的拿爪子乱刨。
“不错不错。”陌相捏着下巴看着凛王,侧头对陌夫人说道:“瞧瞧,咱四儿子多厉害,既夺了第一,又没伤它们性命……存着慈悲心怀的人能坏到哪去?”
陌夫人捣了捣好不正经的陌相:“私底下过过嘴瘾得了,大庭广众下,莫要被人听去了,小心圣上下你的大狱。”
陌相收敛笑意,朝圣上翻了个白眼。
恰好看向陌相的圣上:“……”
岂有此理!!!
圣上深吸一口气:“寒忱果真不失战神称号,这第一名实至名归。”
“父皇过誉了。”裴寒忱下马行礼:“万物生长实属不易,儿臣想讨个彩头,等这件事一过,想请父皇恩允放它们归山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