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溪点点头,跟着十六离开了屋子。
他们离开没多久,跟岑溪近乎长的一模一样的人大摇大摆出了房间。
他们找到十五时,十五还趴在醉春居的屋顶上,听到风声,十五谨慎的朝他们竖起食指,十六当下就跟岑溪放轻了动作。
三人对着那半片瓦片,盯着屋子。
骄奢淫逸的声音传来,连带着林枞粘腻又带着哭腔喊着“殿下” ,把岑溪雷了外焦里嫩。
他不可置信抬头看向另外两人,却见那两人半分眼神都没有施舍给他。
所以,他们是早就知道林枞跟一个男人在行苟且之事了?
这两个小家伙之前还什么也不懂,怎么一段时间没见,两人就懂了那么多,难道说他们见过了?
在哪里见的,谁跟他们说的?
岑溪脑子转的飞快,突然想起凛王跟凛王妃也是男子之身……
哦~难怪他们两个丝毫不介意。
岑溪越想越觉得合理,原本震惊的脸庞逐渐浮上一层变态。
这次屋子里的人停留的时间比之前长,许是知道最近有些忙,没有人会在意他们,屋子里那口口声声被林枞叫着“殿下”的人耐着性子将林枞折腾了个遍。
可偏偏林枞喜闻乐见,扭着腰配合着,声音也没有压制,□□的声音叫屋顶上的三人一阵恶心。
“裴寒忱跟王妃最近如何?”那人刻意压下声音,按着林枞后颈将他按在床褥上,而后不满的用力:“腿分开!”
林枞趴在床褥上,脸上薄红带着汗珠,头发湿答答贴在鬓角边。
他哆哆嗦嗦□□,温热的血迹顺着大腿蜿蜒而下,纵容痛着,却是满足。
“问你话呢,裴寒忱跟王妃最近如何?”
林枞被抵在床头晃动着,一口气分了好几次才喘匀:“王,王妃最近被凛王……禁了足,好像……还受伤了……”
林枞哆哆嗦嗦说完这句话,却觉后面那人动作一顿。
林枞喘着气回过头不解看向后面那人。
那人突然用力按着他后脑勺将他压在被褥间:“转过头去!”
“是……”林枞转过头艰难闭上眼睛。
疾风骤雨的疼痛传来,撕裂的热血将身下的被褥染红了一个度。
林枞抽噎着,十指揪紧了床褥,明明痛的要死,可他怎么也不愿意喊停,他已经许久没见过主子,许久没染上主子身上的香气,许久没感受过他的体温。
三人在屋顶等了许久,等到岑溪都要被那淫靡的声音雷到麻木,才听到那人没头没脑问了一句:“他们可曾同房?”
趴在屋顶上的三人一愣。
这人是不是有些过分关注王爷跟王妃了?人家同不同房管你啥事啊?
这句话问出口,连带着林枞抓着被褥的手突然收紧,埋在被褥中的脸带出不甘,带出愤恨。
时至今日,明知道不可能,主子居然还惦记着那人。
林枞愤恨想到。
身后那人没听到林枞的回答,发了狠,只将林枞弄的支离破碎,连呼吸都艰难。
“他们到底有没有同房!”
林枞痛的狠了,断断续续回答:“同……同过……”
那人一愣,自林枞身上抽走,林枞刚缓口气便被那人翻过身。
“殿,殿下……”林枞莫名有些惊恐。
覆再自己身上那人眼神犀利,兜帽下的脸庞沉如深水,少了些以往的温柔,探不得一丝温暖。
膝盖折到胸膛,利器破刃似要搅乱肺腑,林枞疼的眼泪只掉,却没有求饶,反倒颤颤巍巍揽住那人的腰身……
一场痛苦的情事,对两人来说却是截然不同,一人觉得是间隔多久的温存,一人是单纯的泄愤。
痛了,放纵了,便也行了。
一个时辰后,屋子里的声音才渐渐停息。
林枞躺在脏乱的被褥间,身下被褥脏乱,血迹斑斑,他闭着眼睛听着屋子里衣服的摩擦声,实在是没有力气起身服侍。
那人沐浴完毕,任手下的人帮自己穿好衣服,又瞥了一眼床幔后摊开如死尸一般的林枞,从手下的人手中抽出香囊,走过去撩开床幔,伸手暧昧抚摸着林枞的侧脸。
“这香囊是你做的?”
林枞艰难点点头。
“味道不错,我很是喜欢。”
听他那么说林枞原本疲惫的眸子顿时发出了光。
“此番弄疼你了,不过你也知道,我许久未见你,一时间难以把控……”那人摸了摸林枞的侧脸,自林枞的角度看那人眼神带了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