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凌鹊羽侧头看见曹肃一脸坏笑。
“单尼那么好看,送上门你都不吃一吃?”
吃……凌鹊羽刚想回话,一股re流由上至下在身.体.里流窜,难受。
曹肃走近,贴上凌鹊羽耳边说:“怎么?现在觉得后悔了?”
zao热因为男人的贴近更剧烈,火烧火燎地灼得他晕眩,他不得不双手撑着桌面站稳,粗.喘着,恶狠狠的,“你,你给我酒里放了什么?”
曹肃抬手扶着,熊口也贴上去,在凌鹊羽耳边吹气,“我哪有,你跟我喝的是同一瓶……原来你不是不行啊……”
手指数着衬衫扣一颗一颗往下,落在滚tang的西裤面料上。
“哟,这么激动。”
曹肃边说边rou上去。
凌鹊羽脑袋昏沉,凌乱的思念不合时宜地在胸口炸开,眼前一切都散开,层层叠叠的重影漂浮、凝聚,聚成他欢喜的模样。
他还是有意识的,使劲晃晃发疼的头,推了推身边的人。
曹肃变本加厉,紧抓凌鹊羽的yao,三五下解.开碍人的金属扣,嘶啦,拉lian也拽.开。
凌鹊羽试图推,手却用不上力。他低哑吼道:“滚开!”
声音也发不出了,只剩气音。
高大的男人被推倒在沙发,曹肃qi到他的身上缓缓tui去上衣。
“单尼真傻,从小就傻,他以为一门心思对你好就能感化你,屁!男人才不吃这一套,男人……”
带着茧子的手握住因药物失控的猛兽。
“男人,只有这里最诚实。”
他淬了口唾沫,手上灵活,猛兽因束缚更为激动,冲撞着牢笼。
“你说他是不是傻?早这样不就好了,舒.服吗?宝贝!”
兽与兽笼碰撞,痛快掺着疼痛,泛着无以言表的恶心。
滚……
嘶吼掩盖在强烈的气息下,凌鹊羽已经发不出声,四肢脱力,额头、脊背尽是冷汗。
恶人邪笑着贴上他的唇,水.声.tan.lan,蛇头嚣张撬开他的ya 关……
不一会儿,只听一个男人惨烈的喊叫,捂着脸满手鲜血地摔倒在地崩溃打滚。
凌鹊羽艰难爬起,淬了口血水在曹肃身上。
“我说了,滚!”
……
凌鹊羽也说不清自己是怎么回的家,他跌坐在浴室,衣服也没脱,水开到最冷最大,寒冬腊月任由冰柱一般的水流打在脊背。
疼痛,缓解不了任何。
那个背影魂牵梦绕,他的声音也笼罩在耳边。
身上的血迹被冲刷掉,瓷砖地上一片瘆人的红,他发着抖,寒冷从指尖渗入流淌全身。没有用,身体还是发了狂地zao 热,意识也逐渐模糊。
深更半夜,电话响了。
韩清霜睡得浅,响第一声就醒了。
“喂?”
“小白,我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