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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枇杷烤袜论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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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问这个苍秾也没编好,只得说:“你们把自己的袜子拿出来,我一一看过之后再给你们答案。”

“我不要,好恶心。”苍姁压根就没经过取舍权衡就第一个提出拒绝,扯过殷南鹄说起苍秾等人的不好来,“我早说了这三个人不对劲,你看看,还没多久就原形毕露了。”

“不是,都说了不是!”苍秾百口莫辩,在屋里环视一圈抓起个小竹筐说,“你们把袜子丢到这个筐里,就不怕我碰到了。”苍姁鄙视的眼神还是过于夸张,苍秾赶忙辩解道,“当然,我也不是很想碰到,这都是为了占卜。”

这个话题起得太突然,苍姁和殷南鹄都没彻底接受。丘玄生挺身而出,说:“我先来吧,正好戊窠城天气潮湿,在火边烤一烤也好。”她借着衣袍掩盖脱下袜子放进筐里,“怎么样,苍秾小姐看出了什么?”

这样果然太奇怪了,还不如等晚上去偷袜子呢。苍秾完全没看,情势所迫张嘴胡诌道:“你是一个做什么都很积极的人,不管身边出现什么事,你都会果断地上前尝试。”

另外几人不置一词,苍姁直白地说:“就知道你是骗子,我们也看出来了,她是第一个给你捧场的。”

“还有还有,”苍秾慌慌张张地搜寻起有关丘玄生的回忆来,最初是在据琴城见面,苍秾想起主动叩访的假扮游医的丘玄生,说,“你是一个很善良的人,只要看到有人需要帮助,不管那个人是不是好人都会施以援手……”

岑既白真心称赞道:“没错没错,玄生就是这样的。”

还用说吗,这根本不是占卜。苍秾装出街边骗钱神棍的样子,捧着竹筐闭眼回忆道:“虽然有时候对旁人的心意不太敏感,但对别人的宽容也是一种优点。”话是这么说,要是能离乐始那种危险分子远点就更好了。

越是回忆想起的细节就越多,丘玄生的身影在脑海里愈加明显,闭着眼睛也能很清晰地看到她。苍秾接着说:“为人乐观友好,很擅长鼓励身边没有动力的同伴,总是给身边的人带来能量,长出猫耳的样子很可爱,”她睁开眼睛偷瞟一下丘玄生,低头道,“能和你做朋友的人非常幸运。”

丘玄生定定地看着她,似乎很高兴。细想下来才觉得这番话像学堂每年结束时老师写的评语,苍秾正准备润色一二,身边的岑既白迫不及待地扯下袜子丢进筐里:“这也太长了,什么时候才轮到我?你先别夸玄生了,也说说我。”

被她打断的苍秾顿了顿,缓缓转头看向她道:“你是一个很怕你姐姐的人。”岑既白脸色一变,苍秾看着别处说,“遇见你姐姐你就会被追得像老鼠一样到处跑,非常胆小怕事,但是有忍不住想去出风头。太容易相信别人,所以老是被人骗,对姑母的执念太深,容易影响智力水平。”

听到这里岑既白不能再忍,腾的一下站起来跟苍秾争论:“凭什么玄生可以被夸,我就要被骂到这种程度?你这个占卜到底是什么原理,我看你就是个骗子!”

当然是骗子,不然难道是真货?岑既白说出口才发现又说错话,连忙婉转道:“嗯,你说得挺对的,可是……”

“她也说你是骗子了。”苍姁依旧反对苍秾,“快把你这个占卜的原理说出来,不然你就是心怀不轨的变态!”

“我不是!”苍秾涨红了脸争辩,又发觉自己刚才似乎陷入了话本里的无我境地,只知道自己和丘玄生的事,左思右想没编出谎话,最后小声说,“这个,原理就是看袜子的新旧和颜色啦,比如打补丁的人比较节俭什么的。”

“是吗?”苍姁扬起手来,一双红色袜子落入苍秾身边的竹筐中,“你说说,殷南鹄的红色的袜子代表什么?”

殷南鹄终于发现不妙,惊愕说:“你从哪弄来的?”

“红色的袜子说明,”苍秾编不出来,“是本命年。”

殷南鹄还懵着,苍姁惊叫道:“神算啊!这双袜子就是殷南鹄二十四岁的时候买的!”她飞快从包袱里翻出自己的袜子来,问,“那你看我的白色袜子代表什么?”

苍秾闭眼说:“算体育生。”

苍姁拍桌:“啥?”

糟糕了,这时候不应该吐槽——苍秾忍辱负重道:“算你魁梧有力强壮矫健,身体素质很好,擅长运动和武斗。”

这和苍姁根本没关系,殷南鹄更加迷惑,苍姁兴奋道:“太神奇了,强壮矫健魁梧有力,这说的就是我。”她扑到苍秾面前抓住苍秾的肩膀大力摇晃,无比激动地说,“我收回前头的话,你算得好准,可以去摆摊了。”

“哈哈哈,谬赞谬赞。”苍秾被她晃得摇来摇去,手里暗暗捡出苍姁和殷南鹄的袜子,借着苍姁的力道碰翻竹篮,剩余的袜子尽数倒进火炉中,苍秾一边推开苍姁,一边踢走那两双袜子,假意指挥道,“不好,快去打水灭火!”

苍姁还没反应过来,殷南鹄就伸手把她拽出房门。被她扯着一路跑到楼下,苍姁气还没喘匀,殷南鹄便兴师问罪道:“你怎么回事,为什么把我的袜子给别人?”

没料到她会气这个,苍姁犹豫着说:“我就是想快点戳穿她的阴谋,没想到她算得那么准,真的有点东西的。”

跟她同行这么久,早该知道苍姁犯蠢很正常。殷南鹄哽住须臾,又说:“你先前说那三个人不对劲,记不记得?”

“记得,”苍姁攥住拳头,“准得不对劲啊。”

“别管占卜准不准了!”殷南鹄气得要死,抓住苍姁义正辞严地说,“你快用你的全新脑子想想,那个叫汤浓的问了我有关戚彦的事,那时我就知道她不简单。我们追截戚彦的消息为何走漏得如此快,非亲非故的她们为何贴上来?”

她的话将沉浸在占卜玄机中的苍姁点醒,苍姁顿悟道:“她们也问了我戚彦的事!那个爱捧场的说戚彦偷了我的梅花伞,她会不会是来挑拨我和戚彦的关系的?”

眼见她意识到情势不对,殷南鹄松开苍姁,探身越过栏杆看向那间点着灯的小房间,说:“我去打水,你回房监视她们的一举一动,我没回来的话切记别和她们起冲突。”

就算是苍姁也知道此时不容怠慢,应一声便三步做两步冲上楼去。殷南鹄目送她的身影消失在楼梯转角,快步往楼下走。还没等她跑下楼,迎头就看见准备上楼的沈飞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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