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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枇杷烤袜论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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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些年几乎在世上销声匿迹的神农庄在岑星咏的带领下焕发生机,那时沈飞雪就给神农庄送过信件。想在世间立足盟友必不可少,岑星咏十分欢迎外界的友好问候,但她忙于事业经常无暇回信,就让家里最没事干的苍姁代为回话。

在苍姁负责回信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戚彦都反对苍姁如此向外炫耀自己聪慧的头脑。岑星咏不以为然,认为苍姁也是神农庄的一份子,只有接纳了苍姁的人才能接纳神农庄。

许多人未能经过苍姁的考验,也有不少如沈飞雪一般与苍姁智商同频的侠士坚持与神农庄往来。如今发生的种种,都在提醒殷南鹄戚彦是对的,苍姁真的不适合写回信。

雨势连绵不绝,白天在雨里追逐一阵,众人身上的衣裳都或多或少地被雨淋湿。留在房中的几个人架起火炉,搭帐篷般将沾湿的衣物支起来凑在火炉旁烤干。

捧着楼下沈飞雪差人送来的枇杷,殷南鹄顺手带上房门,听见响动的岑既白回头问:“殷大娘,你回来了?我们在说沈寨主女儿的事,你打听过了吗,她家有几个孩子?”

“我问清楚了,沈寨主家里唯有一女,叫做露痕。”殷南鹄随手递出剥好的枇杷,一看岑既白脸色铁青,便问,“这个表情是什么意思,你们怎么得罪了沈露痕?”

“谁说是我们得罪她,明明是沈露痕来欺负我!”苍姁一把抢过她手里枇杷塞进口中,口齿不清地控诉道,“她把我的炒面抢走了,你和沈寨主都不帮我说话,还说我是痴呆,等我回去告诉岑星咏你们就死定了!”

“她一个四五岁的小孩,怎么欺负得了你?”殷南鹄习惯性不信苍姁的话,她转向丘玄生和岑既白,问,“你们两个同我说,是不是苍姁故意找沈露痕不痛快?”

“错的不是姑母,是全……”意识到说错话的瞬间险些咬到舌头,岑既白找补道,“全家,是沈寨主全家。天知道沈露痕怎么饿成那样,连姑母丢了的东西也抢。”

殷南鹄疑惑地看向苍姁:“姑母?”

“别看我,跟我没关系。”苍姁挥挥手,说,“她们不是也叫你殷大娘嘛,我看这三个人怪怪的,不像好人。”

自以为表演天衣无缝的岑既白傻眼,丘玄生帮忙找了个借口:“她的姑母和苍姁前辈一样是宇宙超人,一见到宇宙超人就觉得亲切。殷大娘,殷大娘是……”

不会说谎的人的词汇量到底不够,苍秾接话道:“我们也有个朋友姓殷,殷大娘叫得太顺口改不过来了。”

苍姁脸上的疑云还没散去,殷南鹄拍拍她的手:“戊窠城终归不是风平浪静之地,还是先让她们跟着吧。”

“你别发疯,搞不好这三个人就是掀风起浪的呢?”苍姁差点跳起来反对,瞄着岑既白和丘玄生说,“你们两个跟着我我就遇上了沈露痕来抢吃的,肯定是你们不吉利。”

这话说得蛮不讲理,殷南鹄唯恐苍姁给自己树敌,打圆场道:“别听苍姁胡说。是这样的,我在外稍稍打听了一下,戊窠城表面上安宁祥和,内里却不法横行官匪勾结。”

“对对对,销铁寨没一个好人。”岑既白帮腔,“沈寨主的女儿穷得连饭都吃不起,就能看出戊窠城有多穷。”

“你傻啊,都说了官匪勾结,沈寨主家里的日子怎么会过得差?”苍秾白她一眼,望着烧得通红的柴火出神道,“我跟殷大娘去看了这里养狗的地方,若是我们来这儿的那趟戚红喂的是那种狗,没被咬死就算福大命大了。”

岑既白啊一声,问:“那些狗很凶?”

“岂止是凶,那牙跟刀尖似的。”苍秾思忖着说,“狗舍里喂的都是上好的新鲜羊肉,不至于喂不饱寨主家女儿。我看我们还是别和销铁寨扯上关系,尽早离开这里。”

“喂,你怎么装得和我们很熟的样子?”苍姁把枇杷核咽下去,清清嗓子道,“要我说,沈露痕饿死活该,沈寨主做得对,就是不给这种死小孩饭吃。”

对这人简直无话可说,苍秾转过头去:“殷大娘,你有没有抓住戚彦的计划,我们可以帮忙。倘若你们都相信戚彦是无辜的,那就和她面对面地说清楚。”

被她当做空气的苍姁心头火起,坐直来说:“你怎么无视我?知不知道我是谁啊,还敢这样和我说话?”

那一长串名号过于响亮,苍秾冷漠道:“知道啊,你是真夜之魔女、炎狱的主人、以下省略。”

“什么叫省略?”苍姁气得吐血,“你们都不帮我,就知道自己装得很深沉的样子,我最讨厌你们这样了!”

她喊完还嫌不够,就地一滚发泄不满。动作间衣摆差点沾到火堆,丘玄生阻止道:“苍姁前辈,会被烧到的。”

她的话苍姁向来不当回事,准确来说不论是谁的话苍姁都不会当回事。苍姁边滚边喊,看着她几次擦过火边的衣袖,苍秾福至心灵道:“大家,我有特别的话想说。”

先前她说过戚彦的事,这次又主动提出要抓戚彦,背后一定另有原因。殷南鹄问:“汤浓,你有什么主意?”

苍秾答:“我在江湖小报上看过一则消息,说是可以从人们穿的袜子上看出那个人的性格,我们也来试试吧。”

“看袜子?”殷南鹄一脸震惊,刚才还在撒泼的苍姁警觉地坐起来,厉声喝道,“我们又不是在说袜子的事,看你人模人样的,难不成是有什么特别的癖好?”

“不是,我真的会袜子占卜,”苍秾一阵心累,转头看向同样被戚彦威胁的岑既白和丘玄生,那两人也是一副大受冲击的模样,苍秾怒道,“怎么你们也是那种表情啊!”

“袜子和性格有什么关系,谁会好奇别人的袜子啊?刚才还在说沈露痕,转头你就要看袜子?”岑既白面露嫌恶,讥讽道,“跟你认识这么久,没看出来你这么变态。”

丘玄生捂嘴道:“苍秾小姐……你……”

“够了,不要用那种眼神看我啊!”苍秾尖叫着挥手打断众人的遐想,把丘玄生和岑既白抓到身边来背过去低声为自己声明,“你们为什么也误解我的意思,我问了殷大娘,她完全不知道梅花散是什么。戚彦让我们偷这两人的袜子,不然就不给我们解药,你们是不是不想活了?”

“这样啊,我还以为你是……”岑既白欲言又止,她故作镇静地坐回原位,小心翼翼配合苍秾的计划,“听你这么说我有点感兴趣了,要怎么从袜子上看出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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