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安挥挥手:“还不都是你们一次次惯成这样的,干预不了。”
现在是我俩一有啥不对,他们就轮流过来告状。
我我抬头看向小哥,他搭住我的肩膀,安抚般拍了拍,我问他:“我是不是老气你们几个?”
话音未落,小哥正要要与我对视的眼睛硬生生擦着眼风划过,顺势望向别处,并沉默。
刘丧忍不住扑哧一笑,天真一脸无语,连木安的嘴角都抽了抽。
“乖侄儿,别为难你老公了,这话他很难接的。” 瞎子出来挽尊。
“我为什么就成你侄儿了?”我气愤地旧事重提。
“按辈分算,我能当你爷,只当你师叔都属于委屈。”
好有道理,也好不要脸。
“老没正形!”
我恼羞成怒,虽然不是对黑瞎子。
说说闹闹的,沉重的气氛化解于无形,胖子的状态渐渐好转,我们也不再担心,只是他还昏迷着,不好挪动,于是我们就只能在原地等他醒来。
等待的过程里,我们稍微规划了下路线,天真一直保留着记笔记的习惯,他掏出笔记本,翻到其中一页,上面有他路上趁着休息草草绘制的地形图。
地底下的路暂且按下不表,能走到哪里全靠这条道的缘分,地上的路却有棘手。
按照地理位置来看,我们出去后的方位,正好处在盲冢的盲区当中,不出意外的话,我们大概一露头就会失明,而我们出发时针对盲区准备的装备已经丢的丢坏的坏,简而言之是没得用了,怎么摸黑回彝寨也是个大问题。
天真挠挠头,在地形图上写写画画,木安时不时跟着删减几笔,瞎子再东插一嘴西插一嘴,总之是勉强计划出一条距离最短最便捷的小路,千军万马道到时可以让瞎子带路,反正他俩请瞎子来就是干这个的。
我死亡凝视千军万马:“谁请谁?”
千军万马闭上嘴:“谁都没请,你们搭伙来的,我们俩硬蹭路的。”
说着,我突然想起临走前包包人好像抛给过我什么物件,闪闪发光的,仿佛是个环形的配饰,那时我没心思管这些,让小张哥收起来了,连看都没看过半眼。
想到这,我让小张哥把东西拿出来,他从兜里一摸,丢到我手里。
举高手电筒,光照反射下,一块洁白无瑕的玉璧正躺在手中散发着莹润的光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