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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等令律瑟斯继续往下想,
熟悉的管家远远地走在前面的小路上,而在他身后,是飘荡轻纱遮挡起的金笼子,好像要困住雀儿的笼,被下面响动漂浮的机器托浮着。
尤其在飘飞的花瓣之间,影影绰绰,如果忽视了那个金笼子还有人的话,似乎就更好了。
那人是谁?
令律瑟斯装作自己胸有成竹的样子,学着段宴白的姿势倚着头偏头看向那边。
风呼荡着,轻轻地在他耳边吹气,轻纱飘起,是一个全身不成人形的雌虫。
甚至有些类似腐烂的发情期的烂苹果味道弥散开,让嗅觉比较敏感的雄虫都不由皱紧了眉,连虫母都想立即作呕,但是由于令律瑟斯在这里,只好快速捂住自己的口鼻,而保持这温柔有一贯风度的段宴白的嘴角扯了一下,手几不可见地握紧了叉子。
直到那个笼子飘到他们的餐桌前,那股臭味混合鲜血和肉的腐烂好似恶作剧那般冲击每个人的味蕾。
令律瑟斯瞥到管家向这边投来的眼神,明白了这是“他”的准备,但他不是原主,一时还真不摸不清要做什么。
管家拿着鞭子弯腰,神情恭敬地递向他,令律瑟斯下意识接过鞭子。
西里厄斯瞥了鞭子一眼,先是从身体自发的恐惧,后转为嫌恶,嘴角挑过一抹转瞬即逝嘲讽的笑。
此时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笼子和手捧鞭子想一出是一出的“老变态”令律瑟斯身上,没人去顾及旁边一个雌虫的小侍者。
绵绵的花香掺杂着奇异的血味,此时更是混合了饭菜的香味,没有压下那股令人作呕的味道,香味和臭味相投在一起,反倒是更加的令人反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