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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3.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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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殊亭从来都是个聪敏的人,虽说不上洞察人心,但对孙悦白的事情尤其敏感,无论是从前刻意防备、还是如今两人形影不离,他没有去看孙悦白,而是静静的望着溪面。

周围似乎只剩下声声蛙鸣,孙悦白低头,眼神虚虚落在身下铺着的安殊亭衣衫上的图案。

许是月色漆黑,孙悦白突然心中涌起一股冲动,他想将自己隐藏在心中的秘密告诉这个人。

他爱慕,信任,却也最难以启齿的安殊亭。

良久,孙悦白抬头,看着安殊亭俊朗平和的面容,突然转身环着安殊亭的脖子,在他耳边轻轻说道,“我不敢告诉你,不是因为不信任,而是怕你离开,所以,安殊亭,你准备好听我的秘密了吗?”

“若是听了之后,就再也不能回头了,我的手段你知道的,对吗?”孙悦白声音冷肃,满口威胁,安殊亭没有回答,只是一下一下有节奏的顺着他的背。

孙悦白目光落在他耳侧,眼睛有些发涩,他轻轻的闭上了眼睛,手贴着安殊亭的手,犹豫良久,最终咬着牙带入自己的衣衫,从腰间往下,一直到那个地方时顿了一下。

安殊亭感觉到孙悦白的身体带着颤抖,有一瞬间的不忍,想要告诉他算了。

可他也知道也许过了今日,孙悦白再也不会说出自己的秘密,那么这个心结也许就要困住他一辈子了。

下一刻,安殊亭瞳孔紧缩,掌心的触感,让他望着远处的眼睛有一瞬间的失神,“雌雄同体”安殊亭从前听说过这样的人,他的脑子里瞬间闪过许多。

孙悦白那个被人威胁以至于让他一败涂地的秘密。

他从不喜人近身的习惯。

他们在一起了这么久,明明每次孙悦白都已经情动,可他依然忍了下来。

他从生出就被母亲认为是妖孽,不祥之人。

还有今日孙悦白对着那个孩子格外动容的表现,这一刻都有了解释。

便是在现代那个信息发达,思想开阔的新社会,人们对这种情况都有些接受不了,更遑论是在这个封建闭塞的朝代。

不说外界的舆论压力,只是对自身的不认同都有可能将人逼疯,可孙悦白还是挣扎着出了一片天空。

此刻安殊亭对孙悦白的心疼达到了顶峰。

感受着孙悦白身体僵硬,他久久无言。

孙悦白的脸还紧紧的贴着安殊亭的脖颈,似乎要嵌入他的身体,他有些后悔自己的冲动,心中也有种莫名的松快,又畏惧安殊亭接下来的反应。

夜静默的可怕。

安殊亭依旧一动不动保持着簇拥的姿态,耳边是孙悦白微不可闻的呼吸声。

“你害怕了?”最终还是孙悦白先开了口,他声音仿沙哑,低不可闻,一字一句仿佛从嗓子里挤出来。

这个时候的孙悦白骨子里还是要强的。

安殊亭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小心翼翼的抽出手帮孙悦白拢好衣服。

下一刻却被对方紧紧抓住,孙悦白大概只是下意识的举动,他紧攥的指尖却掐痛了安殊亭腰间的软肉。

安殊亭抿唇,极力忽略一阵阵袭来的痛感,“我怕什么?不过是生病了而已,每个人都会生病的,只是你这个病有些罕见,我在想要怎么跟你解释。”

安殊亭此刻的声音格外温柔醇厚。

孙悦白猛得抬头,就对上一双含笑的眼睛。

月光流水,还有安殊亭眼里的星光。

素来沉稳淡漠的孙悦白不知怎么的,突然有种委屈的感觉。

安殊亭摸了摸孙悦白的头,“孩子在母体还是胚胎的时候出现了问题,就会有这种情况。”见孙悦白目光闪烁,他又补充了一句,“但这种病基本不会对生活有什么太大的影响的,你看这么多年来,你都是健健康□□的也这般俊朗雅致,这就很好了。”

安殊亭的话仿佛尘埃落定般印在孙悦白心头,只看着这个人平静的眼神,似乎多年以来无法与人诉说的挣扎与自我怀疑都得到了理解与安抚。

安殊亭的手学着孙悦白最喜欢的动作,贴着对方的脸,在看到孙悦白眼角微红,眼中银光闪烁,抬手遮住了孙悦白发红的眼角,滚烫的水珠顺着他的指缝落下。

过了许久,久到月亮已经藏到了云端里,孙悦白这才拉下安殊亭的手,此时的他已经褪去了仓皇脆弱,又是安殊亭熟悉的那个温雅雍容的先生了。

“若是小时候就有人告诉我这些……”孙悦白顿了顿,随即摇了摇头,大概也是觉得自己的想法实在贪心。

“你是我见过最见多识广的人。”最终他笑了笑,刚刚那些荒谬的想法也都变成了释然。

安殊亭摸了摸鼻子,瞬间心虚,但很快又理直气壮的揽过孙悦白的肩膀,“我大概也就是这一个优点了,幸好你喜欢。”

安殊亭当然知道自己身上其实有很多疑点,他和原主间奇妙的缘分他自己都不是很清楚,很多时候他们似乎不分彼此,却偏偏有着不同的际遇,也造就了不同的性格。

若是孙悦白问的话,他还会犹豫怎么说,可偏偏孙悦白从不过问这些,他似乎将一切都归集到天分这个神奇的理由。

孙悦白却往他身旁靠了靠,“你是最与众不同,独一无二的。”

孙悦白的掌心从安殊亭光洁白皙的手背划过,这样的一双手非养尊处优是养不出来的。

可安殊亭的沉稳和见识,总让人有种阅尽千帆的沉淀感,也带着少年人的坚韧莽撞和意气风发,两种似乎不可兼得的气质偏偏都出现在一个人身上。

孙悦白从不吝于夸奖安殊亭,平日的得意骄傲此刻却盛满了伤感,安殊亭竟有几分无措,他看着月光下孙悦白修长看着自己依偎姿态的影子,扬起眉梢,随手向溪面抛过去一块石头。

碎石落入水中,溅起水花,打破了这份寂静,“你知道这些花带来的幸运是什么吗?”安殊亭抬了抬下巴,故作神秘的问孙悦白。

孙悦白顺着他的视线,看向今日摘下的花束,虽然和他们经历了一路奔波,但依旧清新昂然,撇去那些心思,孙悦白打起精神疑惑的摇了摇头。

他原本以为这只是美好的祝福,但看安殊亭的意思却是另有玄机。

安殊亭掐了一朵花捏放在孙悦白手心:“这是一种叫铜草花的植物,只在铜矿附近生长。”

孙悦白瞳孔微缩,“铜矿”这两个字在舌尖滚动,他将掌心往眼前的方向挪了挪,定定的看着掌心小小的花草。

铜矿意味着什么,没有人不知道,这将是一笔无法估量的巨大财富,就是孙悦白听了也难免动容。

他抬眼,怪不得安殊亭当着孙大头的面没有多提。

孙悦白心中满是疑问还在等着安殊亭解答,安殊亭却只是淡笑不语。

他只好无奈的勾着安殊亭的衣袖,“只凭这些花草就能断定么?那么矿的范围、大小又怎么确定呢?”

明明他们是去调查村子莫名死人的情况,最终怎么就找到了一座铜矿,要知道铜钱可是铸币必须的,其罕见重要价值不言而喻,可安殊亭这样语气笃定又轻描淡写,仿佛说的不是一座铜矿,而是一堆黄土一般。

安殊亭见孙悦白终于转移了注意力,侧身在旁边折了一根扁长形的草叶。

“在没有更加明确好用的工具的情况下,有经验的人就是要凭借这种花来确定铜矿的位置,当然还要观察周围的土质沙石。”他边说边将有些凌乱的花束重新整理扎了一个好看的草结。

想到上山的目的,安殊亭道:“虽然现在没有测试水质,但我推测是因为泉水流经铜矿的位置,污染了水源。”安殊亭心中其实已经有了八成的把握,虽然没有现代化的设备检查水质,但是只需要多花费一些时间用动物验证还是可以得到结果。

如今这些反而不是最重要的,而是这些铜矿,若是处理不当,非但不是福气,还会引来祸端,不过这些对孙悦白来说应该不成问题。

“竟然是水源有问题。”孙悦白轻嘲的笑了笑,望着波光粼粼的溪面一时间无言。

村子里的人接引神泉,就是为了驱邪求福,却不想偏偏是他们费尽心思引来的水成为了最终的催命符。

而若非他们偶然救下,就会是一个无辜孩子背负着这群人的愚蠢死去。

“我年幼之时,若非嫡长孙的名头,大概也会像那个孩子,不,他们不会告诉其他人自己生了一个怪异的小妖孽,只会偷偷的处理掉,所以我如今活着,并非那夫妻二人良心未泯,而是运气好,真可笑对吗?”孙悦白突然满是嘲讽的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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