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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的门被夜风撞开时,楚砚正在擦拭那把陪他征战沙场的鎏金错银剑。烛火剧烈摇晃,将萧翎的影子拉长投在蟠龙柱上——这人竟身着夜行衣,腰悬短刃,就这样堂而皇之地出现在禁宫深处。
"陛下这是要让弑君者近身?"萧翎挑眉,伸手拨弄案头的半幅残棋,白子在指尖转了个漂亮的弧度,"听说北疆使臣送来的贺礼里,藏着能让十万大军染病的毒粉?"
楚砚的剑瞬间抵住他咽喉,寒芒映出萧翎眼底玩味的笑意。半月前刚将萧翎从地牢放出,命他戴罪立功探查边疆异动,却不想这人竟直接闯宫。
"你在威胁朕?"楚砚咬牙,剑锋微颤。萧翎却突然倾身,温热的呼吸扫过他耳畔:"当年先帝用西域奇毒害死淑妃,如今这毒粉...怕是与那毒物出自同源。"
鎏金剑哐当落地。楚砚想起昨夜太医令暴毙的消息,想起萧相临终前那诡异的笑。萧翎趁机扣住他手腕,掌心的温度烫得惊人:"砚台,我们都清楚,这天下从来不是靠仁义能坐稳的。"
窗外骤雨倾盆,浇灭了宫灯。黑暗中,楚砚反手将人抵在墙上,唇齿相撞的瞬间尝到铁锈味。萧翎腰间的短刃滑落,在青砖上溅起火花,而他的手已经探进楚砚衣襟,指尖抚过心口那道陈年箭伤——那是萧翎父亲当年设伏留下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