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疾奔终于有了尽头——在一座隐蔽的山洞前,狼人停了下来。
他将沃尔森轻轻放在地上,然后用那宽大如墙的身躯堵在洞口,生生切断了对方的退路。
沃尔森第一反应是逃。他上前推了推对方,却毫无作用。狼的身体如岩石般坚硬不动,只是灰色的皮毛在他掌下柔顺地贴服,触感意外地好,让他愣了愣,手指忍不住又摸了两下。
没想到这一摸倒是让狼人舒服得眯起眼,甚至低下头来,主动将脑袋凑了过去,一副等人宠爱的模样。
沃尔森脸色顿时拉下来。
开什么玩笑?
他莫名其妙被掳到这鬼地方,连个解释都没有,现在还要抚摸这个罪魁祸首?他立刻收回了手,冷着脸想发火,却没料到——
狼头猛地靠近!
沃尔森下意识往后退,抬手推开对方,冷声道:“格罗姆,你必须给我一个解释——”
话音未落,一股腥臭的热浪直扑脸面。那条巨大的舌头以无法闪避的速度贴上来,湿漉漉、黏糊糊,一下就糊满了他的整张脸!
沃尔森彻底僵住。
他此刻的表情完全僵住了,嘴角勉强挤出的弧度中透着阴森和寒意。
格罗姆心虚地收回舌头,耳朵微微垂下,像是知道自己闯祸了。
可他似乎并未吸取教训。眼看沃尔森黑着脸,他干脆再次低头,打算“故技重施”,再舔一口试图蒙混过关——
“别想了。”沃尔森冷哼一声,瞬间调动风魔法,一道风墙准确无误地挡住了那条厚重的舌头和他的脸,将它推至一旁。
“呸。”他一边擦脸一边皱眉,“你到底想干嘛?”
沃尔森心里一阵嫌弃,尤其是脸上那层仍未干的口水,让他感到一种无法言喻的羞耻与不适。
就在这时,被推开的格罗姆忽然定住了。
他靠经沃尔森的手臂,鼻子抽动了一下,像是捕捉到了什么味道。下一刻,那双原本因为狂奔之后稍微冷静下来的兽瞳猛然绽出一抹幽光。
血腥味。
来自沃尔森手臂上,那几道破窗时划出的浅伤,隐隐渗出的血珠,被夜风送进了狼的鼻腔里。
只一瞬,格罗姆像是本能被激活了。他低吼了一声,猛地将沃尔森扑倒在地,动作迅猛,毫无迟疑。
“格罗姆!”沃尔森惊呼。
他被扑倒在地,身下是坚硬冰冷的岩石,身上是沉重炽热的狼躯。然而这次的,被格罗姆正面扑到在地,使他终于看清了——
这是一头真正意义上的捕食者,透着野性与危险。狼首高悬在他面前,嘴角的獠牙泛着森冷的寒光,眼中的红芒仿佛要将他吞噬。那不是人类的目光,不再是格罗姆的目光,而是一种原始、本能、不可抗拒的野性。
沃尔森屏住呼吸,喉头发紧——直到这一刻,他才真正意识到:
眼前的这头野兽,比他想象的……还要更加恐怖。
狼对猎物的袭杀,从不需要铺垫,也不留预警。它只知道猎物的喉管正在颤抖,猎物的□□正等待被碾碎与吞噬。
它低伏着身形,从草丛中悄无声息地逼近,瞳中映出猎物颤动的肩胛;它的利爪踩过泥土,呼吸粗重灼热,在耳后喷出滚烫的炽气;而下一秒——
它扑上来。
整个山谷为之一震,草叶抖落露水,惊鸟振翅而飞。猎物没有逃脱,没法逃脱,也无处可逃。
狼的獠牙死死咬在猎物肩颈,毫不怜惜地撕咬下去;四肢将猎物压进泥土深处,强迫其伏低身躯,暴露腹部与弱点。每一次贯穿,都是一次直白的进攻,每一次啃咬,都是一次原始的索取。
猎物挣扎着,却只能发出低哑的喘息,四肢不断在地上摩擦出泥痕,却始终无法挣脱压迫。
而狼,从不放松。
它贪婪地蹂躏着猎物的每一寸肌理,嗅着颤抖中的体温,直到彻底填满,彻底掠夺,彻底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