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年回到酒店时,何骥正躺在地毯上。
无法发泄的欲望全部堆在身体里,他几乎是呈蜷缩状抱着自己。
他很想喝口水,小环就会把水拿走。如果何骥再有什么动作,小环就会出手把何骥推翻在地。
小环少年习武,一身童子功,对付何骥这种毛头小子不在话下。
何骥越发头晕,一直到时年回来,他才从支起上半身,抬起头,用填满□□的清澈双眼看向时年:“时总,我错了,求你给我喝口水吧。”
时年半蹲下来,黑色高跟鞋恰巧落在何骥眼前:“求的不够虔诚。”
何骥咬着牙:“时总,你想要我怎样。”
他的衬衫凌乱的穿在身上,被汗液浸湿的白色衬衫把让紧实的身材若隐若现地展示给时年看。
时年吞了口口水,对小环说:“去吃点东西吧。”说完给小环转了1w的晚餐费用,“买完吃的快点回来。”
小环看了一眼金额,心里乐开了花——时总出手真大方,想当时总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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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锁咔哒落下,时年脱掉西装外套,换上浴袍。走到何骥面前,散开马尾,一头乌黑的大波浪长发散在肩头。
何骥别过头,不去看时年。
她丝绸般的长发搭在如雪般的肌肤上。她清冷又毫不掩盖欲望的眼神,都更激发他内心的火苗。
时年觉得何骥真像狗一样可爱。
她忍不住逗弄他。
她从小冰箱里拿了一瓶茶水,在何骥前面的地毯上坐下:“想喝吗?”
何骥倔强的别过脸去,不回答时年的问题。
时年笑了笑,根本没有被他激怒,反而觉得他更可爱了。
时年拧开瓶盖,喝了一口茶水,接着捏住何骥的下巴,用嘴给何骥喂了下去。
何骥出于本能迅速吞咽下去。
水一喝完,何骥立刻和时年拉开距离。
时年固住何骥的下巴,又喝了一口水,探身向前,把水喂给何骥。
沾了水的何骥需要更多的水,他如同一条缺水的鱼,贪婪地舔舐着时年的唇。
时年却在何骥最脆弱忘情的时候,起身从地毯上离开,走到床边。
时年坐在床尾,身体后仰,双手后撑。她若无其事地说:“你刚刚说要求我。你准备怎么求。”
何骥说:“你想要什么样的求。”
时年勾了勾手指:“过来。”
何骥从地上爬了起来,一步步坚定地走过去:“时总。”他明明很缺水,很需要释放,他想了很多求她的话,但张口的一瞬间,自尊心让他说不出更多求她的话。
时年抓住何骥的衬衣领子,何骥一个趔趄,压在时年身上。两人陷入柔软的被子当中。
名为晨后的香薰在空气中缭绕,何骥滚烫的身体霎时与何年只隔了一道真丝布料。何骥的目光紧紧地锁住时年,仿佛下一秒就要把她撕碎。
整个世界都沉浸在无限的暧昧和欲-望当中。
时年忍不住吞咽口水。
她感觉到何骥像石头一样,重重地压住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他在崩溃,他马上就失控了。
时年判断,他此时想要的程度已经到达顶峰。如果这个时候她把他推开,让他彻底失去发泄的机会,将会是一次很好的折磨。
她喊他来的目的不就是为了让他难熬吗?
她深吸口气,尽可能平息自己的情绪。然后她试图翻身从一侧起身。
肌肤相触之间,时年的身体一阵战栗。两人同时低哼出声。
如果不是他就好了。她很想感受一下他究竟能爆发出多少能量,能让她感受到多少快乐。
何骥强忍着站起身:“求你,帮帮我。”
电话铃声响起,是医院打电话来,说妹妹病情好转,可以出院。
时年瞥向何骥,他坐在床边的地毯上,凌乱的头发半遮住他凌厉忍耐的目光。到这种时候,他竟还能忍着,听自己的指令。也许他和他的哥哥真的是两种人吧。
时年生出些怜悯。
她还以为会遇到登徒浪子,本来想一粒一粒药的折磨他,让他跪在地上反复求饶,让他感受求而不得的难堪。
可他好像不是那样的人。
时年从冰箱里取出一瓶矿泉水扔给何骥:“这次可以抵一万元,下次无论什么时间喊你,你都要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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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宁的身体已休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