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年给邱风打了电话,说今天夜班,先不回去了。
邱风在外面吃饭参加生日宴会,大概也要来个通宵,自然应允。
何骥一直把时年抱到床上才肯放下。
时年道:“你还没回答我,是不是以后不要见了。”
何骥背对着她:“你是想我见你,还是想我不要见你呢?”
时年没想到何骥会反问她。
她仔细想了想,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不见吧,不见对我们都好。”时年把被子拉到脖子处,把自己盖起来。
何骥冷笑:“那我们以后还要见面。”
说着出了门。
“你……”时年向后一仰,生无可恋地躺倒在床上。他到底什么意思啊?
——
时年蒙着被子,干躺着却睡不着。思绪万千,但过了许久再去想刚才想的什么却又都忘了。
心思百转千回,可身体就直愣愣地躺着不能动,真真的难受。
就在她百无聊赖又心浮气躁的时候,门突然开了。何骥径直走过来,掀开时年的被子,和她躺在一起,抱着她的腰。
时年一动不敢动,红着脸:“何骥,我好累。我们,改天把。”
何骥也没动,他怕压到时年的脚:“你真是个不正经的丫头,我没想怎么样。”
时年庆幸房间里一片黑暗,他看不到她的脸红得发烫。
“哦。”时年只能说出这一个字。
何骥吻了吻时年的发梢,下巴抵着时年的头顶。
没人再说话,可是时年觉得别样温馨。
没人这样抱过她,没人给过她这样的安全感。
她很快就睡着了。
——
邱风看到时年脚伤的这么严重,差点没跳起来揍她:“怎么回事?这么严重的伤也不说一声,现在才让我知道,我得有多担心?”
时年反而抱抱邱风:“我小的时候经常被打,玻璃瓶子从我肩上劈下来。有时候如果不够眼中,就连医院都不去的。”
邱风看时年像说电影里的事儿一样说着自己过去经历的伤痛,嗷呜一声把时年抱在怀里。
时年拍着邱风的背:“好了,我真的没事。”
邱风托着时年的脸:“真的?”
“嗯,”时年认真脸,“也不完全是真的,要想真的没事,我还需要点东西。”
“什么?”邱风恨不得下一秒就帮她给弄好。
时年笑出来:“给我做菠萝虾仁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