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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年闭了嘴。何骥下了狠手,疼痛让她不自主地掉眼泪。
时年很漂亮。
上帝偶尔还是公平的,他夺走了时年所有的一切,妈跑了,爸现在也没了,她从小就背着一屁股债往前走,身上的担子很重很重,她却从来不能放下。唯独给了她美貌。
可贫穷的美人很是凄惨。
窗户上的雨和时年的泪串成一条线,全挂在她白皙如雪的脸颊上。她的头发微散,稀疏地盖住她的一部分泪。
何骥承认,如果时年没有这么漂亮、和因为漂亮而显得这么楚楚可怜,他是绝对不会动恻隐之心的。
何骥还是松了手。
时年把车门关上,整理衣服。
何骥通过后视镜看到时年,很瘦,很白,弱不禁风。脖子上有一道他刚才抓她时留下的红印,很长的一道,对比她苍白的脸色,红得激烈、红得让人恨、让人怜。
何骥说:“坐前面来。”
时年没有动:“我可以休息一下吗?”她请求。
何骥没有给她任何回旋的余地:“过来。”
时年只好从车上下去,到副驾驶座上坐了。
还没坐稳,何骥就把她按在窗户上,然后毫无章法地剥掉了时年的衣服,开始横冲直撞。
时年已经经历过一次了,第二次的疼痛感虽然减轻了很多,但是因为事前没有任何准备,她仍旧无法适应。
时年低低地叫了一声:“疼。”
何骥没有任何放手的意思。他把时年按压在车座上,按住时年的嘴:“你有什么资格叫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