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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庐山真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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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郁春讶了讶口,她脖子僵硬地动了动,酸痛无比,但强行破除这道槛后身子就没那么沉重了。她折弯腿盘坐塌上,上半身尽管还是软地像一滩泥,好歹是撑直了起来。她盯着小丫头,将其与蒸饼铺面有菜色的小孤女联系起来,果真从她脸上看到了小孤女的影子。

关阇彦说得没错,这孩子就是小孤女丢失的姐姐。

关阇彦拧着那对劲眉,整个人刚巧又站在没有阳光招进来的角落,阴翳笼罩之下,他看起来凶神恶煞,再好看的面貌都抵不住他这身恶腾腾的气息。

“偷听我们说话这么久,你还真够沉得住气啊。”

小丫头垫着脚的双腿,已经瑟瑟发抖了起来。

塌上的魏郁春距离二人有点远,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但侧看着关阇彦的口型,隐隐猜出了他的话意。她又是一怔。

她刚刚还奇怪关阇彦前头说在装晕,这会儿怎么突然胆子大了起来,她还奇怪他身子恢复了不少,已无忌惮陆子礼的理由,为何还要如此忍气呢。敢情是早就察觉到了隔墙有耳,怕小丫头跑了,然后故意说那些激人的话,让对方自乱阵脚……

关阇彦刚刚原来并不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而是另有打算。魏郁春居然感到了庆幸,他并非心黑之人,她没看错人。

那头,小丫头用抖颤如筛的嗓音,开腔:“你们……刚刚说得都没错,所,所以你们是不是真的见过我妹妹?”

关阇彦叉着腰,微微撇着脑袋,好整以暇地看着小丫头精光四射的眼,答非所问地叹了一句:“小丫头耳力不错,可惜我们不会冒着和陆子礼闹开的风险帮你什么,刚刚逼你出来,不过是不喜被人偷听而已。”

毕竟他可真是怕了禺山镇有事没事,就叫里正父老撑腰的作风了。

“不!你先听我说一个秘密好不好!”小丫头以近乎乞求的语气说话,满是精光的双眸中已经蓄满了泪。

“嘿,你先别哭。”

关阇彦没想到这孩子一言不合就哭起来了,有些慌。

魏郁春的脸又黑了黑,这厮连深陷杌陧之境的孩童都欺负?

她压着声音,提醒了关阇彦一声:“关贤齐!”

关阇彦险些要气笑了,他刚才那话说得很过分吗?明明她一开始也是抱着不愿节外生枝的心态,现在就她做起好人了?

好吧,刚刚他说那话也不过是想吓唬吓唬人而已,心里面猜测过陆子礼的非人怪癖,对此女也有同情之意,并没有要做坏人的意思。

“行吧,你慢慢说,”关阇彦索性松开了揪住小丫头的手,踏出几步朝院中张望了望,见陆子礼没动静,才回过脚步来,“小声点就行,别被发现昂。”

小丫头目含热泪,徐徐而下,嗓音在尽己所能地保持平稳:“陆子礼的女儿很久前就得了绝症,差点就死了,他发现了一种邪术,要他作中间人,寻一个和他女儿一样大的女孩给他女儿换血。所以他才会在他女儿十岁生辰后找到我,他找到我的时候,妹妹刚好不在我身边,当时我和妹妹寻吃食,妹妹去吸引人的注意力,我就在原地等着时机下手。”

“陆子礼找到我,问了我很多事情,然后说请我回家吃饭,到时候可以带吃食给妹妹,还跟我说已经让人去找我妹妹了。我看他不像坏人,听路边人喊他知道他是陆神医,觉得他心善不会撒谎。”

“到了这里后,他说要我滴血看看。然后就出去了一阵,回来突然告诉我,他需要我帮忙一件事,就可以认我做义女,不愁吃喝,还说妹妹他已经拜托一个外地友人照料了,只要我同意留在这里就好。”

“我答应了他,直到我看到你们二人身上的草蛐蛐,这种手法仅有我和妹妹会,是我教会妹妹的,所以不可能认错!妹妹还在禺山镇对不对?是陆子礼一直在骗我。”

她的泪越流越多,魏郁春听着零星几语,看着小丫头的模样,心里也变得酸涩起来。

反而关阇彦的神色却越来越沉,原来小丫头开腔前他脸上的无奈和同情之色转瞬消逝,不知他在沉思什么。

魏郁春看出他的踟蹰,猜到他是心存怀疑,毕竟此人既有见微知著的本事,便意味着他的脑沟比常人要深许多,即便对方是身世惹人怜惜的小丫头,他也绝不会容情。魏郁春看着他的神色,也忽地冷静下来,发现那丫头的话确实疏漏百出,不清楚是不是和她太紧张或者太悲恸有关。

关阇彦深邃的眼神复看回小丫头,嘴角连他招牌式的讽刺之意都不见了。

不苟言笑的郑重模样代表了他绝不容情的态度,他郑重对她说:“小小年纪就油嘴滑舌,真是不得了啊。”

“我没有骗人!反正也被抓住了,我便把陆子礼的所有秘密都告诉你们!他用的秘术是用两张大黄纸写着的,一直都藏在他放锁住地室的钥匙的屉中,你们只要去寻来就知道了!”

小丫头显然怕了关阇彦,语气越发急促,声音大了些,另一头榻上的魏郁春听得清清楚楚。

她不假思索地冒出有关其中一个漏洞的疑问:“既是锁住的,这个小丫头到底是怎么出来的?昨日,今日……如此频繁,陆子礼却察觉不到么?包括今日,我和关贤齐便罢了,陆子礼却对她还是如此放心?或许是陆子礼一直见藏钥匙的屉子无人动过,包括他也时不时会去地室看看情况,所以他才会不在意。”

那这个小丫头是怎么做到出来的?是地室的机关被她识破,还是钥匙被她拿出来了?事后,她是怎么做到一尘不染地回到地室中的?

真是细思极恐。她回忆起屋子里除了陆子礼和这个小丫头外,还有第三个人存在,关阇彦与她说过的陆子礼的女儿,就在能透过窗子看见的另外一只屋子内。她抬起眸子,果真瞥见一个闭着眸子睡样憨甜的小丫头。

她没有任何全部听清孤女的话,不知陆子礼的女儿因为绝症沉睡不醒的事,所以联系起来,她将那小丫头也当作了一样关键的枢纽——是她偷了钥匙?

她满腹疑团,不知部分情况的关阇彦与她一样。

所以他在怀疑的根本不是秘术,而是环绕在这个满口疏漏的小丫头身上的种种疑问。只不过那丫头一心通在别处,也以为别人和她一样在乎的是另一种东西,以为是别人不相信秘术的存在。

说实话,见识过古溪村双面之人,和一身鬼气的陆子礼的他们二人,什么秘术不秘术的,不知道便是不知道,知道了也就消化一下,未尝不会理解。

小丫头一通话下来,逻辑最缜密最不引人遐思的地方,就是陆子礼偷练邪术救女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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