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修至腰背发酸腿脚发软,生殖腔周围的肉还有一点点疼。
他从床上坐起来,罪魁祸首已经不见了。
易修至换掉睡衣,扶着墙壁下楼,腿还打着闪。
院子里,邹楫正在帮易问枫削土豆。Alpha身高腿长,坐在易修至坐过的小板凳上,显得板凳随时都有被压垮的风险。
正午时分的太阳打在邹楫发顶,映得头发有些深红的颜色。睫毛的影子洒在眼底,让他的眼睛更显深邃。
邹楫拿着土豆刮子,专注地削掉土豆的皮,被沾得满手污泥。
易修至心脏看什么都脏,居然无来由地想起昨天晚上,邹楫也是这样,满手都是易修至淌下的泥泞。
他不自然地咳了一声,甩甩软绵绵的腿,走到两人面前。
易问枫抬眼看了下起迟的易修至,发出老父亲的嫌弃:“起这么晚,也就邹楫不嫌弃你了。”
易修至乐呵呵地夺过父亲手里的刀和土豆,蹲在一旁的地上,把锅甩给邹楫:“我本来醒了,结果下床的时候把邹楫吵醒,邹楫又把我哄睡了。”
易修至对邹楫Wink一下,继续胡编乱造:“谁知道他这么不厚道,居然背着我悄悄起床。”
说完还装模作样对邹楫哼了一声。
邹楫麻木地点头说:“嗯,我的错。”
确实是他把易修至干得下不来床。
甩锅不成反被撩的易修至脸红到了脖子,低头装傻地削土豆。
这土豆可真洋芋啊。
见小两口合作,易问枫自觉让贤,把身下的板凳丢给易修至,起身去准备摆摊要用的其他东西。
易修至浑水摸鱼,削完一个土豆扔进桶里,就坐在一旁看邹楫削。
“我家还有一块西瓜地,夏天带你回来吃。”易修至用盆里的水洗了手,把残留的水珠弹到邹楫手背上。
邹楫没阻止他这些小动作,应一声:“好。”算是允诺。
眼见一个桶装满了,易修至拦住邹楫的手,不让他取出新的土豆:“够了,我爸一天就卖一桶,卖完就回家,卖不完就晚上当夜宵。”
易修至像个小领导,指挥邹楫把土豆表面和桶里的泥巴洗干净,提到厨房里。
邹楫听易修至的话,把一半土豆倒进锅里,盖上盖子煮。另一半放在菜板上,用波浪形的刀切成狼牙土豆。
邹楫的手背上绷着青筋,易修至看得眼馋。
“老公,你后退一点。”易修至指挥道。
邹楫不明所以,以为其中有什么讲究,便顺着易修至的话后退一步:“怎么了?”
易修至笑嘻嘻地蹲下,从邹楫手里钻进去,卡在邹楫和灶台之间的空隙里,抬手环住邹楫的脖颈。
“早安吻。”
易修至仰着头,等邹楫亲他。
厨房的窗户没关,风穿进屋内,把厨房的门嘭一声合上。
两人相视一笑。
易修至得意地抬了抬下巴,说:“你看,风都在帮我们。”
邹楫双手撑在菜板上,低头吻住易修至的嘴唇。
易修至很会哼哼,邹楫的舌尖一扫进去,他就随邹楫的节奏一下一下抬起下巴,发出软腻的声音。
像是故意拱火。
易修至的背被身后的灶台硌到,往前躲了一下,随即小腹处也被邹楫硌到。
邹楫松开了易修至,眼底是烧热的情.欲,出声时带着一丝沙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