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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最近有些不稳定。”无名指上的白金军戒被主人缓缓转动,楚砚却问出一个荒谬的问题:“是不是这种情况下,我应该多陪陪他?”
“疯子。”薇吉妮:“你搞清楚——”
科学家的警告被楚砚漫不经心打断:“我不需要完整的人格,只需要适配的零件。”
可当楚砚回到家时,他却又是另一副面孔。
授勋仪式的全息投影铺满房间时,江浸月正被按在更衣室雕花镜前。
楚砚参加典礼的制服随意扔在脚步,勋章链条缠住向导的脚踝,金属冷意渗进江浸月的肌骨。
“看清楚了,”他的哨兵亲昵地咬着他的脖子:“现在站在人类荣光巅峰的,是你江浸月的哨兵。”
可我种的夜光月昙呢?
还有我好不容易养大的蓝环水母。
他们去哪儿了……?
江浸月抬头,有一种迫切的想要质问楚砚的冲动,可他的所有动作被封缄在带着硝烟味的吻里。
这个吻凶狠得像是某种证明,楚砚的犬齿擦破他唇角时,仿佛要将他拆吃入腹。
可是江浸月没有那么好打发。
“您说我们相识于塔……”江浸月喘息着抓住对方肩膀,“可是A级向导有机会和S级哨兵搭档吗?”
正在解他衬衫纽扣的手指骤然收紧,楚砚瞳孔收缩成捕食者的竖线:“为什么没有?”
哨兵的手扣住江浸月的后脑,男人从容而坦然地说:“我们第一次见面时,你连看都不看我一眼,但我却被你吸引……”
“……”
江浸月的心脏猛然跳动。
他尚且无法分辨这是恋爱的悸动,还是本能的悲恸。
他只是一只被楚砚关在笼中的,迷茫的小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