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可以这么操作的吗？

“因为流量来得快也去得快，所以比起招小工从头开始摸索，最后还是选择挖角有能力的人，老板也是下了不少功夫联系的人。”段高志在蓝玉身边和蓝玉说，“你这段时间应该可以去拆石膏了吧，之后配合王潇然的要求，拍摄一些视频之类的，也不知道这风能吹多久。”

蓝玉茫然的低头，一直悬空的心突然就放了下来：“我还以为我被大老板讨厌了。”

“嗯？为啥？”段高志疑惑。

“上次大老板来看我的样子，感觉就是有点嫌弃我了。”蓝玉喃喃道。

“哈哈哈哈。”段高志突然笑出了声，在蓝玉迷惘的目光之下才道，“不是，你想多了，他本来就长得凶，看人就那副德行，当时第一次见你，就多看了几眼，之后他还和我说怎么把帅哥放在后台，应该放到前台去来着。”

蓝玉知道了从未知道的事情，脸颊微微泛红，说不上是不好意思还是羞愧。

“太好了啊，我真的以为我要被辞退了呢。”蓝玉松了口气。

“你想多了，就这几天营业额低了些又不是没有，只是赚的少了不是不赚，而且他也不仅仅只是开着一个饭店，也开了超市、宾馆，其他地方也在赚钱呢。”段高志道。

好厉害啊。

蓝玉第一次知道这件事，难怪大老板很少出现在饭店，原来是因为有其他的事情要忙碌，所以将饭店的事情全部交给段高志来管理了吗？

段高志见到蓝玉明显松了一口气的模样，也忍不住勾起嘴角，道：“之后我们会拟定一个合同，你要签一下，王潇然说你脸好，可以用上，但是饭店要用你的形象，以后你要是离职了免得产生纠纷。”

“离职……”蓝玉迷惘，他从来没想过这个。

“你不是说有重新考大学的想法吗？而且也不能一辈子就当服务员吧，不过你要是想一直留着也不是不行，你要是做的久了，能力又好，没准还能给你分股份。”段高志道。

大学、股份。

蓝玉对这个概念其实很模糊，但是这话一说出来蓝玉就觉得段高志肯定是很在意他的，神情明显好了很多。

但是……

“那个，段哥。”蓝玉喃喃道。

“怎么了？”段高志听出了蓝玉语气中的迟疑，低头问道。

“你的意思是，要我当网红吗？”蓝玉猜测大概是之前那个被叫做白翳的照片引发的影响，至今为止大家虽然都知道是他，但是大家也没有特地把他的照片大肆公布在网上，白翳那张照片几乎没露出蓝玉的脸，如果真的要按照段高志的说法，那他岂不是之后要往网红的方向发展了？

“对啊，怎么了？你不愿意？”段高志很是意外，他没考虑过蓝玉会拒绝的选项，“我还以为你们年轻人都有网红梦呢。”

“不行的，段哥，我不能做这个。”蓝玉喃喃道。

“为什么啊？”

“网红就是那种站在大众视线里的人吧，虽然和明星不同但是也有相似的地方，那种会被大众追捧的人，应该会是很优秀的人才行吧。”蓝玉道。

段高志挑眉，没想到蓝玉对网红居然有滤镜，安抚道：“网红就是让普通人也有火的机会，不是说一定要很优秀，有自己的特色就行。”

蓝玉垂眸，在段高志疑惑的目光下，抬眸：“我以前追过一个抗癌患者的账号，他非常乐观阳光，有毅力，一边抵抗癌症一边鼓励着所有和他有同样病症的人，也有很多人因为受到他过他的鼓舞，就算是普通人成为网红，那也是会激励到观看的人的位置，我不行的。”

“也不是这么严肃的事。”段高志本来想改变一下蓝玉明显过于神话网红的想法，只是想说点什么的时候却突然卡壳了。

虽然想让蓝玉知道网红并不是什么神圣之地，可莫名的有种在打破孩子对某个世界幻想的罪恶感，以后蓝玉肯定也会通过各种信息接触之后知道真相，总不至于在他这里就打破。

这个岁数这个时候是很珍贵的时候啊。

段高志神色非常复杂。

这个时代了居然还能看到这么单纯的孩子，让段高志很是棘手。

“段哥，那个……”蓝玉也很失落，自己不能完成段高志的要求，只是他必须得说，“还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其实我是离家出走的，在我来到这个城市以前，特别的……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