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旭沉默不语,并决定暂时不回应孙权的声音。
好一会儿后,她觉得蹲得有点久了,就准备从地上起身,结果立刻就是一阵天旋地转,她小声念了句“忘记不能立刻起来了”,就开始脚底打滑,好一会儿后才撑住了附近的某样从地上抬起的东西站稳。
“喵!”
维一叫了一声,之后带着凌风消失在后院里。
“没事吧。”
“没事,忘记蹲太久要缓缓了。”朝旭摇摇头,“以前就有一次蹲太久起太快,直接摔在了伯言的身上,他的胸口被我撞得疼了好几天。哇!”
支撑的东西突然动了起来,将她带倒在草地上,她刚准备起身,就被身下的人环住腰。
扑通,扑通。
那人的心跳声愈发强烈。
“你可以摔在我身上,我不会痛。”他说。
“你在妒忌吗?”
“我们这样算不算偷情?”他又说,“你是陆伯言的夫人,而我现在已经有两个夫人,可我还想这样抱着你。”
年初的风有些寒冷,可两人身体的温度,却在逐渐升高。孙权抱着她,长叹了一口气。
“如果当时,我也直接和你求婚,是不是你现在就是我的夫人了。”
“仲谋,往事不可追,不要再想了。”
“我不要。”
他却按着她的后脑勺,让她低下头与他唇齿相依。
“疼。”
有什么东西硌到了她。
她推开他,手在他的腰部一阵摸索,摸得他的呼吸愈发粗重,他手上的力度也逐渐增加,朝旭专注于寻找那个罪魁祸首,并没有发现这个异样。
“找到了。”
她终于找到了那样东西,一拨,是自己去年送他的虎头挂件。
“没事......了。”
好像有另一个东西,开始硌到她了。
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
“做我的女人。”
他从草地上坐起身,说着就想将她抱起。
“……对不起。”
他的手停在空中,似乎没想到会被拒绝。
“我没办法想象自己和伯言之外的人行房,虽然我不抗拒与仲谋接吻,但行房……对不起。”
和陆议的三次行房经历都没有让她提起兴趣,这也让朝旭对行房这件事本身,就不再有探索的兴趣和好奇心。
是的,所谓的“伯言之外的人”,不过是委婉拒绝的一种表述而已,她连和自己丈夫行房的兴趣都没有,何况和其他人。
“好。”
孙权的声音有些难过,随后,他保持着坐立的姿势,再一次与她接吻。
为什么孙权每次与她接吻,都很痛苦?
朝旭突然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