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鹤霖有些恼火,想将眼前红带扯下,可双手被禁锢无法动弹,只得被迫听着余念的“污言秽语”。
攻势再度袭来,这回,李鹤霖感受到了那股……
她开始挣扎,而余念再度发力将其束缚。
“唔!”终是无法忍住,她失声chuan息,这一叫喊,令余念兴奋异常……
如果这就是极乐,她李鹤霖宁愿去死......
不知何时,余念早已将捆绑的气刃撤去,而李鹤霖并未逃离,只是下意识地开始回应…….......
昏天黑地......夜幕低垂,夜风拂过晚间的宫墙,柳枝相互缠绕,亲昵,静谧,无人在意的小道处,洁白如玉的梨花悄然绽放。
仿佛打仗也没有昨夜那般来的疲累,以至于李鹤霖并未察觉到余念是何时离开的。
她站起身,却觉浑身一阵酸疼,想起昨夜那事,一阵羞耻感再度袭来,她猛地挠了挠头,不断告诉自己,昨夜不过是在梦里和人打了一架,就是没打赢。
来到铜镜前,见了自己被那红带半束的长发,她瞪大了双眼,这孽徒羞辱人的手段还真是层出不穷啊。
她实在想不通余念为什么会喜欢她这么个将她害惨的尊师,这不是受虐狂吗?或者她根本就只是想捉弄她罢了。
李鹤霖开始端详起自己的面容,瞧了半晌也没瞧出什么结果,过去十多年的樊笼生活,她日日蒙着个黑纱,不然就是戴着个青面獠牙的面具,且从未有人评论过她的容貌,或许是不敢开口吧,总之,她无法判断是不是自己的魅力太大吸引了余念。
越想越乱,她索性不再思考,单方面认为余念脑子有病。
这么一想,她便不再与有病之人计较了,更完衣便走出公主殿。
殿外洒扫的宫女太监见了李鹤霖,忙行礼问好,并且告知她公主殿下正在上早朝。
她感到莫名其妙,余念上早朝就上呗,和她汇报什么。不过也是无事可做,李鹤霖便向勤政殿走去。
正值散朝之际,众朝臣皆沿着白玉石阶向下走去,一抹暗紫终是第一个吸引了李鹤霖的目光。
阳光倾洒于她的紫袍之上,使得暗紫镀金,更显此人之尊。她的朝冠以玉石镶嵌,将乌黑长发尽数束起,偶有青丝掉落遮于眼周,平添一丝硬起与威严。
她的眼中不带一丝温度,平等地俯视着众臣,若有大臣行礼问安,她也只是点到即止的应答,礼貌却又疏离。
李鹤霖从未见过这样的余念,这样的威严气息让她感到心跳一时间脱了轨。
她微咳一声,平复了一下忽而涌上的怪异情绪,随即一脸淡漠地向余念那边望去。
余念似乎感受到了一股熟悉的目光,转过身来,抬眸与李鹤霖对视。
见到她的那一刻,余念一改严肃的神情,立马换上了雀跃的笑容,快步走向她。似乎是那突来的虚荣心得到了满足,李鹤霖莫名感到有一丝得意,默默勾了勾唇。
“尊师,您是特意来等我下朝的,对吗?”她的眼睛亮亮的,一眨不眨地盯着李鹤霖。
“不是......”
还未等她说完,余念便打断了她:“你肯定会否认,不管,你就是特意来等本公主的。”
......耍小孩子脾气呢。李鹤霖无奈地眨眨眼,不再反驳。算了,就随了她的意吧。
“只是昨夜......尊师到底是累坏了,徒儿这就陪您回去休息。”她嬉皮笑脸地一句话,让李鹤霖顿时无地自容。
“你......”
两人的谈话被一阵男声打断。
“涟安留步,皇兄有事与你相谈。”
闻听此言,余念皱了皱眉,这一幕李鹤霖尽收眼底。
余念转过身,面无表情地行了一礼:“皇兄有何事,不妨直说。”
见她如此不耐烦,余辉“呵呵”地笑了两声,随即瞧了一眼李鹤霖:“本王自是有要事,想找涟安单独一谈,不知可有时间与本王品茗一叙?”
“皇兄,涟安还有要事,怕是不能与你一叙了。”说罢,她揽过李鹤霖的肩膀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余辉的目光在两人的背影间来回穿梭,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与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