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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C0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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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餐原封不动摆着。

花斐坐在桌前,眼睛聚焦在屏幕上,嘴角微微上翘。

傅泓之问:“看什么呢?这么开心。”

“我偶像新发布的视频。”她手指一划一按,“转给你了。”

花斐的偶像Bonny.F,是一位专做产科手术视频的博主。

花斐与他素未谋面,但对他的视频如数家珍,极为推崇,但凡有空闲,必到它的主页上刷上几遍。

花斐丢下手机,瞧瞧傅泓之,越看越不上眼,朝后伸了个大大的懒腰,仰天长叹:“都是产科医生,差距怎么这么大!”

花斐夸Bonny.F必会拉踩一下傅泓之,傅泓之都麻木了。

见傅泓之无动于衷,花斐双眉一皱:“等什么呢?赶紧学啊!”

傅泓之无奈一笑,手指停在链接上。

“这个Bonny.F和我挺像的。”

“少给自己贴金,”花斐讥讽,“哪里像了?”

傅泓之点点手机:“视频最后,你偶像说做这期视频的初衷是向一个人致敬。他从前觉得没有助手情况下凭主刀一己之力不可能完成胎盘植入手术,直到观摩过一例......”

不说一模一样,只能说雷同率趋近于100%。

“可是他会理论联系实际,会归纳总结。哪像你?无端质疑主刀水平,觊觎主刀美貌,强.....”

“打住,”傅泓之做个了停止的动作,“都恢复成普通室友关系了,这事能不能翻篇?”

再念叨下去,最大受害者该变成他了。

还有,哪个受害者天天把强吻挂嘴边?

花斐瞟他:“谁让你有前科呢?作为普通室友,本着惩前毖后治病救人的精神,我要提醒你,纠正你,防止你滑向罪恶的深渊。”

傅泓之歪头:“那又跟花医生有什么关系呢?”

“你进去了,活谁干?”

在花斐眼里,就是地球爆炸也得把活干利落了。

傅泓之噎了个半死不活,识趣地默默喝着咖啡。

花斐咖啡喝完了,习惯性地把杯子推过去,水葱似的手指在陶瓷上弹了弹。

傅泓之接了一杯给她。

花斐一看,立马抱怨:“怎么没有奶泡?”

“哦,”傅泓之狡黠地眨眨眼,笑道,“普通室友,最多一杯现磨咖啡。拉花,那是另外一种关系才能有的待遇。”

杯子冒着热气,浓厚的咖啡香顺着热气蒸腾到整个房间。

香气弥漫中,戒断症状的难受劲扑面而来。

花斐的手不受控制地微微发抖。

为了握手术刀,她从高一开始一年四季手臂上绑着两斤铁块。

从医以来,哪怕命悬一线,所有期望全压在她手中那菲薄的刀片上,她也未曾有丝毫颤抖。

苦练多年的双手,会因为某个把她嘴养刁后玩断供的家伙功能失调?

不可能!

不应该!

花斐抓起杯子,咕嘟一大口,任凭苦味横冲直撞,愣是露出一个笑脸。

“还是黑咖啡更适合我。谢了,普通室友。”

她无视傅泓之的反应,翻来覆去看Bonny.F的视频。

傅泓之愣了片刻,内心五味杂陈。

原本只是想逗逗她,好叫她想起来,每日清晨于杯中盛开的,是一朵玫瑰花。

如今花斐埋着头,俨然不开心,傅泓之顿时觉得自己是个傻子。

这幅局面,他唯有悲壮生硬地转个话题:“就这么喜欢他?”

花斐头依旧保持着低垂的姿态:“当然。叫你好好学。学学他展示的手术技巧。超前、实用、生动,一学就会。”

一学就会?

傅泓之摇头失笑。

除了你,哪个神人能光看一条视频就学会一种顶尖前卫的手术技能?

花斐终于退出视频,抬起头,意犹未尽总结陈词:“Bonny.F现实中绝对是一位德高望重的好医生。”

傅泓之玩味地看着她:“问你个问题,先说好权当八卦,不许生气。如果你和这个Bonny.F有朝一日见了面并且男未婚女未嫁,他说喜欢你,你会......”

“你是在恭维我吗?”花斐抢白。

傅泓之一口水呛住。

把喜欢当恩赐,脑残粉无疑了。

“请实话实说。”

花斐起身,鼻孔对着傅泓之:“你以为谁都像你,就知道情情爱爱。粗俗,无聊!”

不知为何,看她气急败坏,傅泓之阴沉沉的心一瞬间心花怒放,他怕忍不住笑出来,赶紧从盘子里拿了个蒸红薯:

“我只是好奇而已,你不必这么激动。来,吃个红薯,消消气。”

“我从不吃红薯,我劝你也少吃点。”

“为什么?”

“容易放屁。”

傅泓之:“......”

“那这么多红薯怎么办?”

傅泓之捏捏右手,旧伤未愈之处,仍旧隐隐作痛。

花文祥装了两大框,将近一百斤,手都要搬废了。

“马婶爱吃,给她送去。”

说起红薯,花斐就头疼。

花文祥特别会用土地,房前屋后,但凡有点空隙就会种点什么。

别看地小,花文祥耕耘之下,每年光红薯都能收几百斤。

这几百斤原本要做成红薯粉,好歹卖个几千块贴补家用。

花文祥腰不好,花斐不让他做,跟他说医院同事爱吃,要把红薯拉到医院做人情。

花文祥真以为大城市的人喜欢一包粉红薯,年年丰收年年种。

花斐一个头两个大,她是真不爱做人情,几百斤拉回来,一股脑倒给马晶,让她处理。

傅泓之像吃了一刚苍蝇一样:“既然送给马姐,何必让我搬上来?”

花斐毫无愧疚:“是我让你搬的吗?”

还是高估了她的道德水平。

这人何止没良心,简直没心没肺。

他手可还打着内固定呢。

花斐背上包,轻飘飘地出门,走到门口,忽地顿住脚步,呼出一口粗气,转身走回去,搬起一筐红薯。

那一筐少说五十斤,傅泓之慌忙托住:“你干什么?”

“搬回车上去啊。”

“还是我来吧。”手残了,但是君子风度不能丢。

花斐瞄一眼他的右手:“手好了?瞎逞能。搬废了谁干活?”

说罢,花斐把红薯搬出了玄关,放到地上往前推。

傅泓之看她弯腰推红薯的背影,刚才还刺痛的右手好像痊愈了。

也许,大概,他才是那个脑残粉。

无可救药的那种。

楼下,小黑猫依旧徘徊在墙头,看到花斐,条件反射往后缩,待傅泓之露出半边身子才熟稔地跃下,绕着傅泓之喵呜喵呜。

小动物通灵性,知道谁不喜欢它,谁身上有好吃的。

傅泓之照例放下一盒小鱼干,花斐照例目不斜视。

进了科,马晶交给花斐一叠A4纸。

傅泓之一不小心瞥见上面的户型图,脸不由垮下来:“为什么还要搬走?”

他把自己拧巴成这样了,还不满意?

花斐像确诊一例智力缺陷一样:“谁说我要搬走?”

“那你这是做什么?”

“哦,帮别人看的。”花斐轻描淡写,说完全不知道傅泓之这些天有多纠结多百转千肠。

花斐坐在位置上翻阅,她轻描淡写,傅泓之却是劫后余生。

他泡了一杯珠兰花茶:“介不介意告诉我帮谁看?或许,我能尽点绵薄之力。”

花斐蹙眉想了想:“佟晓。”

“佟晓?我入职时,尚正不是刚帮她搬过一次家?”

搬家可不是小工程,何况她还带着孩子,半年搬两回,太折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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