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上午，顾然再次召开了小组会议，讨论患者情绪状态与药效的关联研究。

“医院方面的反馈我们已经收到了，”王倩率先开口，“虽然医生们愿意配合，但他们认为，情绪因素太过主观，可能会影响研究的严谨性。”

另一位团队成员点头：“如果在新药审批的研究报告中加入这样的变量，FDA是否会认可也是个问题。”

顾然沉默片刻，随后缓缓说道：“这的确是个现实挑战，科学研究需要的是可重复验证的证据，而主观情绪的影响过于复杂。”

他叹了口气：“也许，这个方向只能作为补充性研究，无法成为核心依据。”

程向阳微笑着看向他：“医学研究并不总是要立刻得出结论，很多事情本来就需要长时间的积累和验证。你们可以先把这个方向记录下来，未来如果有更好的方法，可以再深入研究。”

团队成员们纷纷点头，会议暂时达成了共识。虽然这个研究方向充满挑战，但它打开了一个新的思考角度。

午休时间，顾然和苏静在公司附近的咖啡馆碰面。

“所以，你的研究遇到阻力了？”苏静一边搅拌着咖啡，一边问道。

顾然点头：“情绪因素太过复杂，无法像其他生理指标那样量化，这让西医的研究很难深入下去。”

苏静微微一笑：“但这并不代表它不存在，对吧？”

“是的。”顾然承认。

苏静抬头看着他，目光温和：“那你有没有想过，有些事情不一定非要用科学的方式去证明，才能被承认？”

顾然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