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苏静点头，“比如患者的生活方式、压力水平，甚至某些微循环指标，都可能影响药物的长期安全性。”

顾然陷入沉思。虽然西医的研究方法和中医不同，但如果能从中借鉴一些更全面的考量方式，或许能提供更有价值的研究方案。

从中医馆出来后，夜色已深。

两人走在安静的小巷里，微风拂过，空气里带着淡淡的草药香气。

“你为什么对中医这么感兴趣？”顾然问。

苏静笑了笑：“我小时候体质不好，老生病，吃了不少中药才慢慢调理好。后来，我开始对它产生兴趣，觉得中医不仅是治病，更是一种生活方式。”

“生活方式？”

“对啊，比如你每天喝咖啡，觉得能提神，但其实咖啡因会加重你的燥热体质。”苏静戏谑地看着他，“如果你换成菊花茶，可能会更适合你。”

顾然失笑：“所以，你是在给我开养生处方？”

“算是吧。”苏静轻轻一笑，眼神里带着一丝温柔。

顾然忽然发现，和苏静在一起时，他的思维总是被打开，不仅仅是关于医学，更是关于生活。她的世界观，和他截然不同，但却让他不断思考。

他们的步伐慢了下来，夜色中，心的距离似乎也近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