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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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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什么人?”松田阵平虽然生气,但是看见好友还算安稳的活下来了,并且四肢依旧健全,心中的愤怒也是减轻许多,然后又压抑不住好奇心问道。

其实当萩原研二下到一楼的时候松田阵平已经看见他了,本来想打招呼,没想到萩原研二根本理都没理他,不,确切地说他当时根本是忽视掉了除了他怀中抱着的少年之外的全世界!根本没注意到自己就匆匆跟着担架跑出了大厅。

萩原研二深吸一口气:“他吗...?”他转身抬头回望公寓20层的位置:“他吗...算是我的,救命恩人吧!”

“要是没有他,小阵平你今天就看不到我了。”

没错,萩原研二清楚地知道,以这个炸|弹的炸药量,若是成功引|爆,20层包括上下两层至少三层楼都要被炸|弹炸的一塌糊涂,穿了排爆服又能怎样呢?无丝毫作用,说不定甚至连一片衣角都留不下。

事后他们才知道,炸|弹重新开始启动的原因是,果真那名具有高能反社会倾向的犯人重新按下了遥控器,因为他的同伴在车内看到重播的新闻,却误以为是实时直播,于是急忙跑去电话亭质问警方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倒计时还没有停止?警视厅当时接到电话,但却并不知道打来电话的是两个犯人中的哪一个,于是以安抚为上策,防止激怒,同时立即定位到他所在的电话亭实施抓捕,但是那人却在逃跑途中慌不择路逃到马路中间,正好被车撞死。眼镜男人看到这番景象,以为是警方故意设的一个局来骗他们落网,于是愤而重新按下遥控器的按钮,然后带着十亿日元逃之夭夭。

*

09:20AM

米花中央医院

医护人员正在对伊佐鹤进行着救治。

“呼吸平稳,脉搏平稳。”

“伤口引发高热,继而昏厥,不排除感染可能,需要立即处理伤口。”

护士取来工具,小心拨开少年的额发打算清创。

却见那护士惊呼一声,一旁的医生听到走过来问道:“怎么了?”

护士小姐无奈的摊开双手:“他似乎很怕痛,清创的时候动的很厉害,明明已经局部麻醉过,况且他还是昏迷状态呢。”

医生眼神一动,随后说道:“我来吧。”

伊佐鹤意识空间中,系统001正在兴奋地上蹿下跳:【宿主!你是!我的神!】

【在这世界上,宿主的演技排第二,谁敢排第一!】

伊佐鹤羞涩的笑笑:“不敢当不敢当,其实也就是一般般啦。”

而正在伊佐鹤与系统互相拍彩虹屁的时候,突然伊佐鹤感觉到外部的身体剧烈一痛。001急忙飞来伊佐鹤身边:【怎么啦宿主?】

伊佐鹤摆摆手:“没事,痛觉忘了下调了。”

随后他点开系统面板,找到[痛觉]一栏,将数值下调到50%。

痛觉敏感,是伊佐鹤最初来到黑衣组织,作为一名试验药物的实验体留下的后遗症,过后虽然脱离了实验体身份,但是这个后遗症却一直伴随着他。不过伊佐鹤也不担心,因为系统面板可以调节痛觉,此时伊佐鹤的痛觉比常人大概高一倍,所以他平时都降低50%,也就会恢复到常人的痛感。但这只是作用于伊佐鹤自己的感受,外部身体的反应依旧会诚实的表现为双倍痛觉,并且遭到不同的打击也会较常人表现出更剧烈地反应。

包括被一棍子砸晕,其实是这具身体表面上在双倍痛觉下被痛晕的。伊佐鹤虽然在开始是将痛觉调至50%,但是在见到萩原研二不久他就调高痛觉敏感度至100%,虽然不调高表面上身体也会做出相应反应,但是伊佐鹤认为调至100%,能让情绪变得更加自然,更有助于任务进行。不过刚才被送到医院之后,他就忘了这一茬了。

*

14:22PM

米花中央医院走廊内,医生正拿着检查单对萩原研二、松田阵平两人说明情况。

“...上午警视厅送来的患者伊佐鹤,现在情况已经基本稳定,不用太担心。会晕倒应该只是患者本身低血糖再加上高烧、心情过于激动引起的,头部外伤我们已经缝针处理好了,我们也进行了相应的影像检查,万幸脑部也没有损伤,只是...”

医生迟疑地看向两人,然后问道:“家属还没有来吗?”

萩原研二与松田阵平对视一眼,随后他摇摇头表示不太清楚,略有些焦急的问道:“只是什么?那孩子难道留下了更严重的后遗症?”

“不是不是,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医生摆摆手:“他似乎是痛觉敏感体质,疼痛阈值较正常人低很多,缝合时所需的麻醉注射剂量也要多一些。所以我想找家属了解一下这个情况是天生的还是后来才出现的,又或者是因为这次事故引发的?”

这时从前方传来一道声音:“暂时不会有家属来,有什么事先找这里的警察就行了。”

抬头看去,原来是手持一沓资料的目暮十三走了过来。

“目暮警部。”萩原研二待医生走后,询问道:“你刚才说的暂时不会有家属来,是什么意思?”

目暮十三将手中的资料递交给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这是伊佐鹤的基础资料。”

“这起炸|弹勒|索案,伊佐鹤作为受害人同时也是唯一真正见过那两名犯人的证人,他的证言极为重要,所以当他苏醒之后,我们就立即去找他进行了简单地询问。”

目暮警官打开手中的笔记本:“他回忆,他是昨天晚间的时候感觉身体不舒服向学校请了今天一天的病假,早上很早就醒了,打算出门去便利店买早餐,没想到出门碰上了犯人正蹲在走廊打算安装炸|弹,但那孩子误以为是犯人遇上麻烦了,正在询问的时候背后出现另一个犯人将他打晕,拖进房间里,再然后的事情你们都知道了。”

“警视厅接到犯人电话质问为什么炸|弹还在倒计时,初步调查应该是他看到了电视上重播的新闻节目,随后逃跑途中身亡。搜查一课虽然找到了该犯人的住处,但是据邻居回忆说他们也只是知道两个犯人租住在一起而已,并不知道他们的名字,据调查他们租房用的名字也是假名,现在另一名犯人的下落我们正在追查中。”

“至于那孩子的家属么...”目暮十三抬头看向一脸凝重的两人:“由于他作为炸|弹勒|索案件中唯一证人身份的重要性,我们对他进行了简单地基础背景调查,结果...就是你们手中的,你们自己看吧。”

萩原研二与松田阵平两人一起看去,映入眼帘的信息却是让他们心中同时一沉。

[伊佐鹤,16岁,帝丹中学学生

11岁时父母死于一场车祸事故,因精神压力过大休学,被父母的朋友送入疗养院修养,家中无其他亲属。一年后伊佐鹤父母一位远在美国的好友听闻消息回到日本,申请成为伊佐鹤的监护人,同年伊佐鹤复学。但是监护人常年生活在美国。伊佐鹤一年前搬来位于米花塔公寓20层的房间,目前属于独居状态。]

此时,萩原研二这才明白,今天上午那种被他忽略过去的一丝违和感是什么了——公寓内客厅墙角摆放的滑板,沙发上扔着的游戏手柄,阳台晾晒的卫衣,卧室的书桌,书桌上的课本与复习资料,切得整整齐齐堆叠在一起的橡皮,无一不彰示这这间公寓的主人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年,但是...所有的生活用品都只有一套,茶几上摆放的马克杯只有一个,浴室里的牙杯只有一个,里面放着一只牙刷,毛巾架上只挂着一条毛巾,并且丝毫不见第二人生活的痕迹,显示了少年独自一人生活了很长时间。

...但是,是什么原因让还未成年正在读书的十几岁少年独居呢?

此刻,萩原研二找到了答案。

目暮十三心中感叹一声真是命途多舛的孩子,随后叹息着看向两人:“你们是来看那孩子的吧?他刚刚睡下,护士说他需要多休息。别担心,他现在情况比较稳定。今天事情太多,我想他已经很累了,你们改天再来吧。”

*

16:35PM

米花中央医院,住院部前台护士正在低头填写表格,突然察觉到一抹黑影来到面前,她抬头望去,却看到一个身材高大的黑衣男人。男人面容冷峻,一头银色长发束在脑后,墨绿色的眼睛冰冷、凌厉,气势慑人。

护士露出职业笑容的同时不由的向后微移身体,似乎想要减轻心里感受到的压力,话语间有着微不可查的一丝颤抖:“这位先生...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单人病房内,伊佐鹤正啃着苹果——据系统说是警视厅送来的慰问礼品,和001一起津津有味的看着一部喜剧电影。

突然,系统脸色一变,光球的光晕开始闪动:“有人来了,快到门口了!”

伊佐鹤一惊,反手把啃到一半的苹果扔到垃圾桶,苹果在空中划了一个漂亮的抛物线。随后他赶紧翻身上|床,坐在床上拉起被子,同时问道:“谁啊?是护士吗?”

001摇摇头:【不是护士,是...】

此时,病房的门被突然打开,中断了系统的正说着的话。伊佐鹤转头看向门口来人,却是瞬间一呆,他微微睁大眼睛,几秒后才吐出一句:

“琴酒...先生...?”

来人正是琴酒。伊佐鹤表面沉默的看着琴酒,内心疯狂滴滴001:“琴酒怎么来了?他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

光球躲在伊佐鹤的背后,从肩膀露出一点观察着房间里的男人(虽然没人看得见它),然后懵懵的回答:【我不道啊?按理说琴酒应该在做任务才对。】

琴酒关好房门,几步走到病床之前站定俯视着少年,那冷冽的气息让与之对视的伊佐鹤目光稍微偏移。只见琴酒将手中提着的黑色纸袋放在床上:“换上,我送你回去。”

伊佐鹤打开袋子,发现里面放着叠的整齐一件黑色衬衣、一件浅棕色毛衣开衫,一条黑色休闲裤,看样子似乎是新买的,不过他倒是没有发现衣服的吊牌。

伊佐鹤抬头看着琴酒,琴酒在扔下袋子之后就向后靠到病床正对面的墙上盯着他,双手抱胸,两条长腿交叉,银白色刘海下是一副没什么表情,冷硬俊美的脸,堪称是男色无边。

伊佐鹤内心吐槽:琴爷,让我换衣服也不是不行,问题是您好歹的回避一下,转个头也行啊。

但是琴酒丝毫没有转移视线的意思,伊佐鹤内心叹息一声,妥协的起身下床,背对琴酒慢慢解开病号服的纽扣,随即褪下衣衫。

少年线条优美的肩胛后背、纤细的腰肢瞬间暴露在空气中,夕阳透过房间的窗户照射到少年白腻肌肤之上,更添一分光泽。

琴酒的目光在伊佐鹤手腕的淤青处扫视了一眼,目光深沉,随后视线移动到少年洁白的左肩之上,那里没有丝毫痕迹,但是他似乎想起了什么,目光微微一动,旋即转移了视线,眼睛转而望向窗外。

医院停车场一角,保时捷356A正静静停放在此地。头戴礼帽的黑衣墨镜男人伏特加正手握方向盘,手指无聊的敲打着,似乎是在等待什么人。

忽然,他听到后车车门开启的声音,他立即回头,却见一个不认识的,头部缠着绷带的黑发少年进入车内坐定,伏特加硬生生止住刚才即将脱口而出的“大哥”。

少年似乎注意到了驾驶座的伏特加,他与对方对视一眼,礼貌的点点头:“君度。”算是自我介绍。

伏特加惊讶,他就是组织大名鼎鼎的狙击手君度酒?竟然是这么年轻的少年!君度原来就是大哥今天要来医院接的人啊。

伏特加赶紧自我介绍同时想要与少年握手,就在此时,琴酒开启副驾驶车门坐进来,伏特加立即恭敬地叫了声“大哥”然后回转身子,正襟危坐启动了汽车。

汽车行进当中,伊佐鹤与系统讨论:原来伏特加是这个时候来才给琴酒当司机,啊不,来给琴酒当搭档的啊,怪不得我之前都没见过伏特加,我还奇怪之前在动漫里和琴爷形影不离的伏特加去哪了。

突然,前座的琴酒开口了:“怎么被那群渣滓绑架了?”伊佐鹤抬头望向前方后视镜,却发现琴酒的视线与自己牢牢对上。

难道刚才琴酒一直在看自己?

伊佐鹤偏移目光,神色恹恹:“事发突然,一时没有防备。”

琴酒嗤笑一声,却没有再说什么。伏特加此时已经手心冒汗,战战兢兢不敢多出一声。作为一个新人,他在组织里最怵的人就是大哥了。伏特加又突然发现一件令他大为震惊的事情:大哥竟然没有骂人?!今天真是神奇如做梦般的一天。

伊佐鹤还是没忍住好奇心:“先生...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琴酒目光移到前方公路上,冷哼一声道:“不该管的事少管。”

伊佐鹤内心撇撇嘴,不想说就不说呗,干嘛那么凶。于是他也侧头将视线放在车外迅速闪过的街景之上。

伏特加依旧是脸戴墨镜,那方方正正的脸一脸冷酷模样,但他不由得回忆起:今天早些时候他和琴酒正在开车前往任务目的地,途中大哥突然听到车载广播播放的新闻,之后直接碾灭了手里正在抽的烟。琴酒面色冷峻的打了几通电话,却发现对方迟迟不接,伏特加只感觉身旁大哥的气势越发摄人心魄,他是大气也不敢喘,然后琴酒就让他立即停车,掉头返回东京。

至于新闻的内容是什么来着?伏特加努力回忆着,依稀记得好像是...有人在两栋公寓大楼内10层、20层的位置安装了炸|弹,以此要挟那群警察交出十亿日元。

伏特加将车开到公寓大楼下,此时这里的警戒线早已撤下,警方也已经离去。

他转身提醒后座的人到了,转过头却发现伊佐鹤蜷缩在后座上,呼吸均匀似乎是睡着了,于是他解开安全带探身想要将少年叫醒,突然听到琴酒冷冷一声:“别碰他。”

虽然声音不大,但却让伏特加心中一惊,立即回复原来的姿势不敢动作。

琴酒下车,绕到后座打开车门,他微微弯腰注视伊佐鹤,却发现少年的脸庞隐约透出点微红,琴酒用手背轻轻触碰他的脸颊,感受到手下的皮肤发出不正常的高热。

伊佐鹤正睡得香,突然感觉脸上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动。他迷迷糊糊睁眼,只发现琴酒正站在车门外俯视着自己。

是错觉?

伊佐鹤眨眨眼:“已经到了吗?”

他下车,站到地面,正想回身向琴酒告别,视线却突然被一层黑色短暂覆盖,随后他感觉肩膀一沉,定睛一看,原来是琴酒把身上的黑色风衣给自己披上了。

黑色长风衣对于少年来说过于大了,下摆垂落在伊佐鹤的小腿处,衬的少年身形越发纤细。

伊佐鹤疑惑地看着琴酒,琴酒冷冷道:“这么冷还穿这么少,活该发烧。”

伊佐鹤呆呆地:“...嗯...”内心却疯狂吐槽:琴大哥,这难道不是你让我换的衣服吗?

“学校那边请假了吗?”

伊佐鹤不知道琴酒问这个干嘛,但还是乖乖回答道:“请了,警察帮我说明情况请了一周的假。”

“再请一个月。”

伊佐鹤内心豆豆眼,随即摇摇头:“...不用了,也不是太严重的伤。”

琴酒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随即又说道:“那群渣滓,组织可以帮忙解决。”

伊佐鹤一愣,随即明白,琴酒指的是那两个炸|弹|犯。他点点头:“警察跟我说其中一个已经出车祸死了,只剩下一个。”

不过剩下那个眼镜男连警察都持续几年没有抓到,组织真的可以抓到吗...?伊佐鹤不由的疑惑。

琴酒微微点头:“知道了。”

伊佐鹤呆呆地看着最后抛下一句“组织的医生明天来给你检查”然后转身就打开门上车的琴酒,等到那辆保时捷消失在昏暗的夜色里,伊佐鹤才拢了拢肩上的衣服,转身打算上楼。

不过他还是没忍住,按下电梯按键后内心滴滴系统:“001......我怎么感觉琴酒对我有种不一样的感觉?难道他...喜欢我?”

001:【哈哈哈,不可能,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告诉你,你这属于人生三大错觉(手机震动、我能反杀、他喜欢我)之一的“他喜欢我”!况且你看琴酒那种冷酷型男,最大的爱好就是杀人杀卧底,怎么可能喜欢上谁啊?】

伊佐鹤听到系统的分析,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哦,原来是我的错觉吗?

保时捷车内,伏特加看向身旁的琴酒:“大哥,接下来去哪?”

琴酒从烟盒内拿出一根JILOISES夹在左手指尖,伏特加见状立即掏出打火机给琴酒点上烟。琴酒面色微冷,目光直视前方红绿灯:“回组织基地,我要找个渣滓。”

*

两年前,11月8日

10:00AM

萩原研二手捧着从花店买来的鲜花,他还记得这花是他说要去探望病人,花店老板热心的帮他挑选的。

今天是周六,萩原研二休假,本来想叫上松田阵平一起来探望伊佐鹤,但是打了几次电话都没人接,去宿舍门口敲门也没人应门,估计是昨天工作太忙了太累了,还在呼呼大睡呢,于是他就自己先来了。

小阵平这家伙睡得真够死的,萩原研二吐槽道,当他来到伊佐鹤的病房门口,内心却微微忐忑起来。

他轻轻敲了敲门,却发现没人应答。

还在睡吗?萩原研二疑惑地推开门,却惊讶的发现病床上的被褥已经整齐的叠好,和枕头码放在一起,哪里还有什么人!

萩原研二瞬间感觉自己心跳加速,匆忙扔下那捧花,想去柜台了解情况。没走几步发现了正上楼来的护士,他急忙拉住护士,指着那间病房问道:“护士小姐,请问这间病房的病人,叫伊佐鹤,他去哪了?”

护士翻开手中抱着的册子:“先生别急,让我找一找,伊佐...伊佐鹤...”

“啊,找到了,伊佐鹤病人。昨天他的家属已经接他出院了啊。你不知道吗?”

萩原研二一惊:“家属?怎么会?”他的监护人明明昨天还在美国,怎么可能昨天就能来日本接他出院了?

难道是...昨天逃走的炸|弹|犯?!

萩原研二正想奔到医院监控室查看监控同时通知警视厅,走到半路突然想到自己昨天在查看少年资料时在手机存下了少年的号码。

他懊恼的一拍头,忘了这事了。萩原研二立即拿出手机开始拨打电话,电话嘟嘟嘟的响了几声后不久就被人接起,手机里传来伊佐鹤疑惑的声音:“喂?你好?请问你是...?”

萩原研二听到这声音,这才长出了一口气,剧烈跳动的心跳渐渐平稳。

随后他自我介绍了自己是昨天拆|弹的警察萩原研二,又问了少年的情况,是否在家是否安全以及昨天来接他的人是谁,得到肯定的回答和:护士口中的家属其实是监护人的朋友。

萩原研二挂掉电话,却长久地凝视着手机直到屏幕自动熄灭。心中不知为何升起一点怅然。

突然手机重新响起,萩原研二接起电话,对面传来松田阵平懒洋洋的声音:“喂?hagi啊,我才睡醒之前没听见手机响,你找我有啥事?”

萩原研二笑骂道:“小阵平你是猪啊?睡那么死!”

松田阵平:“...啊?”松田阵平不敢相信他听到了什么,随即和损友对骂起来。

啊,今天依旧是没有成功探望到伊佐鹤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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