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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情侣之间的问题很大程度上归总为两个答案。
一是爱,二是不爱。
而当这个世界是abo时,事情就变得复杂、也简单且下三流得多。
信息素跟热潮期能解释所有,是万能的借口,由此讨论身心的洁净是没有意义。
说到底。
“我有过很多个,你只是其中之一,但你是最棒的——我一直靠抑制剂,用多逐渐产生抗性,所以你是我的第一个。”
“选一个你喜欢的说法来相信「自己是特殊的」。”
——相信自己是被爱着的。
——被那其中之一,也只能是其中之一,不可能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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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只是我易感期到了。”
“啊、啊!”本以为是不舒服的柯莱慌张地反应过来,接着想起学过的,易感、啊,对,alpha的!然后!omega?没有,抑制剂?抑制剂!
可化城郭的抑制剂好像都是师傅做的……而且alpha需要抑制剂吗?柯莱死机了。
一时之间不知该说跟尴尬现场比起来哪个更尴尬,提纳里想,又想赛诺也是个直白说出口的人,并不避讳这些。
虽说他因故,至今没有分化,就像他似乎没长大过的外貌一样,且就是说,尴尬的也是别人。
在他的聚餐名单里,通常只有大建筑师在意,将其当做件羞耻的事,被学弟说大惊小怪。
总之,他没事,只是要休息几天,这段时间就麻烦他们巡林员交替了。
这个自然是没问题,柯莱鼓劲,碍于未分化者,巡林员也收敛了点,没像上次调侃说着腔。
毕竟,他也是有omega的,呃,只是不寻常,至少,按理说,alpha的易感期不应该出现……
提纳里揉了揉肚子,他退化未完全的腔体正隐隐有种下坠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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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那说句「一定」要说的,你的腔体还没退化,记得吃药。”
说着他低头看了眼,先前进去的正留滴混着。
“不然你有可能会生自己的孩子。”
生命有时就是这么离谱——不是说已经实际发生了,只是感慨一下。
就像看到「这怎么就死了」或「这怎么还没死」的例子,叫人感慨生命的脆弱与顽强。
在一个omega有着极高中奖率的世界,还有alpha——伤害率跟人口率很难说不持平,毕竟很多时候都是暴力相随。
即使现在「文明」了,也有抑制剂,还有思想——不同国情与个人圈子造就了分裂。
也就是一方纯得像没上过性别科普课,这种幼儿园小学生都知道的内容,一方熟得好似把前者不懂的份都接了过来。
有每个月都靠着抑制剂的,有每个月都想着找人度过的,孤身还是搭伙,这也是个问题。
靠抑制剂能解决大多问题,而挖了腺体可以解决所以问题。
他的腺体是在的,提纳里确认过,也咬过,更绑定过,如今仍能感觉到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