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种意义上来讲。
三观不合并不影响老二的判断。
这点提纳里已经亲身体会过了,别管自愿还是被动,反正普世观念里总是容易绑定,而且确实,不确实也是确实了。
对方更盛,他不确实,可动脑子容易开吵,索性放弃,简单,方便,省事,别说得我好像该跟实验室一起似的。
但——你想讨论年龄还是生产日期——给我搁这卡漏洞呢——
总而言之。
上脑是青少年正常现象,赛诺啃着口袋饼总结。
不同于他因故的慢生长,或者说压根就没在长,这生论派优秀毕业生真就是年轻人,年轻人嘛,下三路点很正常,记得安全措施就行。
虽说这算过了头。
我已经预感到后半辈子的悲惨生活了,巡林官沉痛地讲。
想开点,已经是了,不需要「后」,赛诺安慰道:别想那么多现实。
真是一点都感觉不到安慰呢。
即使是人才众多的提瓦特,那人也是奇葩一类,多重意义上。
提纳里多被诟病脾气不好,但怎说也在正常范围,且能无缝串到科普管教的教令官频道,而被训者确实是错了,反倒好评。
何况上头还有个脾气更差的生论派贤者,对比起来都算好好说话了。
两人是两种意义上的认为「我是对的」,这种事情在教令院可太常见了,多少辩论就是这么坚持己见而引发的。
而观念不合还被塞一个小组被迫共进退,在教令院同样常见,类比到情侣、夫妻等关系,真是一点都不意外。
毕竟多了去,好歹你们还有心思交粮,别人家都嫌公粮累了,真是想想都能举例一大堆。
不愧风纪官,经验丰富。
就是在他看来的「正常」太多有时候反而搞不懂正常是什么了。
但说实话,提纳里感觉跟训犬似的,再这样下去,迟早有一天会见人就起反应。
巴螺迦修那是狐狸,是犬科,却也不至于,赛诺认真看了看,一如既往,除非开口讲,就看不出是有对象还有夜生活。
跟过去当合影工具人一个模样,只有说时表情才变得生动些,类比可到那位建筑师抱怨前小组合作人员。
即,一只生气得鼓起脸的狐狸。
提纳里确实是在生气,可这事,仍然可以类比到建筑师的抱怨,且是加强版,毕竟卡维跟艾尔海森的争论没扯到他国,级别到贤者的程度。
即使是大风纪官,自己国家都没法完全判决,再到他国——蒙德都——教令院这座以学术决定社会资源的象牙塔也没那么干净。
哪怕是神明,她能把这圣树之瘤给清理了吗?而生论派,贤者与他派观念不合,以致脾气出了名。
贤者的学生看不惯,可贤者都没法,只能维持,不至于后退太多,所以他离开了。
这棵树没法根除,那就从周边清理开始,至少在清理死域,神之眼拥有者比普通巡林员更好。
由此,他避开了教令院的问题,可问题依旧存在。
——你认为我是「生命」吗?
——我应该存在吗?
答案显然易见,但打了提纳里自己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