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
在艾尔海森家,提纳里在思考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脱衣版七圣召唤。
卡维的心思不能再明显,艾尔海森在顺便,即能省去搬运,又能满足舍友的好奇心,免得吵到他。
而赛诺,牌佬一只,这么多局下来成功从衣服最少成衣服最多,敢放水就跟卡维一样只剩条内裤吧!
讲真,这有什么好好奇的,没谈过恋爱人士的窥探欲吗?
提纳里脱了上衣,看下一个谁跟赛诺打,要么卡维没了内裤,要么艾尔海森没了裤子,这么看他好像是第二最多衣服。
果然穿得多也是有好处的。
结果是艾尔海森去打,卡维则念他看着牌技平平无奇,跟陪小孩玩似的,怎么赢这么多。
跟赛诺比确实不能比,但打这么多次了,多少也进步。
话说,他犹犹豫豫地问:疼吗?
这心思是真的很明显啊,提纳里想,回答现在不疼了——新的那个除外。
那、他又是犹犹豫豫,最后头一偏,放弃了。
所以才说这人一定是个处。
你可别学,提纳里说,看赛诺一张角色卡被一击伤害加成打没。
无论是穿孔,还是跟艾尔海森似的镶块石头。不过有艾尔海森在,可能性应该相当于没有。
虽然但是,从你口中说出没什么信服力,卡维的表情如是说,毕竟是反面例子。
只能说在这方面,鉴于他又被哄骗,嘶,真想回去晃醒自己,提纳里扶额,怎就忘了,一个答应,不代表另一个答应,真是有够各自独立的。
说实话,提纳里其实也不太懂,这些有什么用,夜生活算一方面吧,但不值得,以伤害自身的方式。
对那人来讲是无所谓,就跟耳朵上的垂饰一样,谈标签也说不上,个人兴趣?穿这些也很无趣,更换清洁打理亦是浪费时间。
无聊到一定程度,就像拿指甲在手臂划痕似的,看着隆起的痕迹而觉得好玩,继而划出更多,最后变得糟糕。
怎说呢,没那么想活着,又没那么想死?提纳里跟他一向观念不合,在这事即使体验了,仍是难以体会。
所以。
别学,提纳里强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