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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狐狸!
少女几乎是见面就凑过去伸手,企图摸那双高翘的耳朵,被提纳里下意识偏头躲过后又顺势向下朝尾巴伸去。
彼此来回躲闪好一会儿,看戏的学者才出声,然提纳里刚停下,背后就传来一股力,险些没给撞倒,转头看,少女已经抱着尾巴乐呵呵地撸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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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伦比娅。
学者口中的「阿娅」,他们看着像兄妹,年龄却似乎是姐弟,但是弟弟照顾姐姐。
平日里好像也是提纳里拽着这个作息混乱的家伙预防猝死,按理说都是大的照顾小的,他们这怎么就反过来了。
总而言之,哥伦比娅是来看祖拜尔剧场新出的剧目。然她想看的《七重纱》,前天被举报,已经暂停演出了。
提纳里动了动耳朵,他似乎听到了什么破碎的声音,四周看看却不见,再看是哥伦比娅的一颗期待心碎了。
听是教令院下的禁止,哥伦比娅转头就想顺着大巴扎门口的阶梯上教令院——学者拽住她,就跟拎住猫的后颈似的,先把行李放好再说。
教令院就在上面,跑不了,但行李不放好,是打算带着逛须弥城吗。是部下拖着的没错,可未免太显眼,这跟学者的边缘人做法相背。
——虽说在有只巴螺迦修那的情况下,再提存在感有点多余。
这才几天,怎么就没了呢,哥伦比娅边走——她是怎么走出「飘」的感觉?提纳里想——边碎碎念:我明明得知就出发,搭了最快的船。
但枫丹的报纸传到至冬,也要隔段时间,即使是多托雷整的改版终端,如这次,也得聊起,学者提及,继而得知。
等哪天虚空终端扩展到整个提瓦特,实效性才能最快吧。
为方便及严重的个人空间倾向,学者被安排到教令院再读时顺便公款买了房,省去了做出成就再分配社会资源的过程。
在须弥,学术成果能决定社会资源,然无数事实证明了摩拉才是永恒。毕竟的确是处处都要钱。
最显著的贫富差距毫无疑问就是雨林跟沙漠,沙漠的镀金旅团可是出了名的给报酬什么都干。
考虑到学区城的含金量跟所需面积及某人的血压,房子在须弥城相对较偏的位置,但胜在面积大,或许没多大,对于生活在至冬首都的哥伦比娅来讲。
房间早前已经简单收拾好,部下又再整理一番,粉色床垫粉色被子粉色枕头还有一只粉色大兔子,讲真,是怎么塞进去行李箱的,充满了离床我睡不着的念旧倾向。
提纳里明白学者衣柜里掺杂的粉色服饰是从哪来的——那个粉色领结是真的很难不在意,鉴于学者是个蓝色爱好者,他也有个玩偶,是只蓝毛胖狐狸。
部下刚整理完,哥伦比娅就悲伤地躺床抱兔子,果然跟他想的一样,到了就不想再出门,先前在大巴扎门口叫人进去打包米圆塔是对的。
今天本打算在外面解决,不是大巴扎就是酒馆,冰箱里可没备着食材,现做饭就太久了。
“晚上在家吃还是出去吃?”提纳里问,“我好买菜送过来。”位置偏僻的弊处,送货平均得一小时,所以总要提前。
“估计是要在家吃了,”提及吃饭时学者说不用管阿娅,她饿了自然会出来吃,催她反而会烦,而部下,人已经很自觉的离开了,“你想吃至冬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