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啊,在这件事上提纳里感觉不到信誉,就像总有人越禁止越要做,明知亦要为在这可不算褒义,尤其对方的脑回路与常人不同,身躯更甚,反正能替换,只是需要资源。
要说的话,提纳里也觉自己的认知出了问题,但有个多身体多意识的对象,虽说算一个人,可确实彼此意识独立,对他的观感也各有不同。
想了想,提纳里又是叹气,还是别想了,头疼,他这年纪轻轻就唉声叹气是因为谁,还在边上说。
然不管,一如既往的自我中心且爱折腾,叫人怀疑人生,最初也不是冲着能有多个才交往的,且这性格,不带点滤镜都远避,长得好看也掩盖不了糟糕的事实。
毕竟,即使是认证的好看,当时提纳里还没被掰,对同性的长相也没看法,不如看植物的不同区别——真没想过有天能看一个人不同年龄段的区别。
没有相同的植物,机械制造的植物亦是,零件如叶子般不同?提纳里点住凑来的脑袋,托角度,嗯,也许该考虑买新衣服了。
就实际而言,即使补配,公兔子也是不会怀孕的。本来会假孕这件事就挺不解了,所幸两周左右药剂就失效了。
没了双高翘的耳朵,提纳里一时还没看习惯,又想自己如果也没了狐耳,啊,想起清秀姑娘的评价了。
可他留这发型,也有遮住的意思,总有人好奇他有没有人耳,或四只耳朵,不过这些暂时都不重要。
兔耳兔尾是没了,但期间的影响留下了,比如发育导致的长点胸,要说提纳里其实更希望能长点心,别总不过脑就碰些危险物品。
然小博坚持称锅有他的份,让人长出兽特征的药水是他没收的,是放他桌上的,假孕是跟他睡觉导致的,如今别说没动过口!
这甩锅法也是有长大后的自己坚持哪个切片干的找谁算账的神韵了。提纳里纠正是他自己把自己蹭假孕的,睡旁边,没有行为。不还是!行吧。
玩完体验就算账了。谁想这会保留,他捏了捏,不恰当的比喻,跟柯莱差不多,不管爱换身体的家伙,他对自己的性别认知是确定的,这比被撅了更难接受点。
就像只是想玩玩情趣,真没想把人给弄没,他们仗着身躯能再造而肆意,却不想真披着个残疾壳,虽说没残疾。
怎说呢,就当教训吧,学会更重视点自己,再重视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