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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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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问个问题。”

出于稀奇,散兵姑且听博士一说。

“我看着像缺爱吗?”

“……”

散兵诚恳地反问:“你在说什么恐怖故事?”

“是恐怖爱情故事。”

博士纠正,他抱着臂,在温度适宜的室内像被冷到似的。

被过去的「自己」给恶寒到。

「可是他把我列入人生规划诶。」

脑海中,那个年轻的自己用像是不清醒的轻飘飘的语气说道,等宕机的脑袋重新运转,他已经同意了。

没救了,博士确信如果不是生论派的贤者莫名提出了个「学业期间不得结婚影响学业」的条令,绝对连证都领了。

“也就是说,你是被求婚了。”

散兵提醒:“你最好别跟女士说,她当年都没能享受到学业期间被求婚。”

女士偶尔会说些过去的事,跟疯了似的兜兜转转讲的都是她的爱情故事,质问某人为何丢下她,斥责某神为何不救他。

她的火焰跟炸了的爆炎树一样不受控制,散兵固然是神造物,但靠近被烧灼还是会痛,末了还要被她嘲笑你真小只。

“我可没打算说,免得潘塔罗涅觉得我会用这种方式向他要钱。”

据传博士有二十五个切片,轮一遍份子钱都能要潘塔罗涅的命了,更别提丧偶、离婚、再婚、孩子等一系列后续。

“我的人生规划不包括结婚,”可过去的他还有对此的盼望,“果然年轻就是麻烦。”

散兵露出了看到说玩玩而已的人渣的表情。

“不不,”博士连连否决:“别用你的刻板印象觉得都是我的错,这回「我」才是被惹的那个。”

1

正所谓。

不摸过怎知触感,不吃过怎知味道。

凡事都需要实际过才能知晓。

“我觉得这不应该是你突然拽我过来还扒我衣服的原因。”

学者对着跨趴在自己身上的少年说,他正贴在胸口,巴螺迦修那的长耳朵尖戳下巴那有些发痒。

话说,学者尝试动手臂反被用力再压下,从年纪来讲他的力气是不是有点太大了。

过了会儿,他抬起头来,“我果然没听错,”提纳里用肯定的语气讲:

“你的心脏是机械吧。”

2

“巴螺迦修那?”

“你可以理解为须弥的天狗或鬼族。”

“哦。”

“他们一族的听力很好,据传小孩也能听到很远的声音。”

“据传?”

从博士口中说出真是罕见。

“他们人很少,又多是学者,几乎都在做研究,期刊的论文是出现最多的地方,我至今还没见过第二只巴螺迦修那。”

“不是还有家长吗?”

“很遗憾,他也说一根毛都看不见。”

“等毕业结婚应该就能看到了。”

“或许吧,我放教令院的切片本质是个扫描仪,用来中转智慧宫跟虚空的知识,以这种频率,没过几年就要换了。”

只要是机械,就有期限,就像人的生死。“设置太多没用的东西,复杂程度增加,需要的资源也更多,还是简单的制作容易,报废了也不心疼。”

“能不能运行到那时候都是个问题,虽说数据可以传到下一个身体,但会清理多余垃圾,应该没上一个那么爱他了。”

“说实话,从你口中说出真有点恐怖。”

“我觉得能发展到这种情况才是最恐怖的。”

3

按巴螺迦修那的话来讲。

最初是因为事不过三。

第四次遇到时提纳里的好奇心胜利了。

可要讲,本就是开学季,学者们买的东西都差不多,连续遇见好几次是很正常的。

而不正常的,是一个仿生机械义体,跟一个听力极好的巴螺迦修那。

注:动手能力极强且不能忍。

4

“赛诺,艾尔海森,”

刚进酒馆,派蒙就见两人居然少见地坐一桌,同桌的还有:“提纳里也在?呃、”

“卡维,”艾尔海森替她补上。

“对对,卡维,”派蒙连连点头应道,“他这是睡着了?”

“刚发完酒疯,”被物理了。

派蒙下意识往后躲了下。

“你们在谈什么吗?”旅行者买完食物材料过来问。

“聊些以前的事,”赛诺讲,艾尔海森接着:“坐吧,他应该不会介意。”

提纳里轻哼了声,可见是跟他有关。

“我记得提纳里说须弥城很吵,”被吼过的派蒙心有余悸,“居然过来了。”

“过来取预订好的物品,顺便,”提纳里纠正,“是觉得大巴扎吵,我在教令院学习过,”也就是说在须弥城生活过。

“是在说以前在教令院的事?”

“算是吧。”

要说的话,这事还是卡维提起的。

“讲真,我快要为这个只能用爱情形容所有关系的世界绝望了,”艾尔海森讲,“居然连赛诺都这么说。”

“什么叫连我,”赛诺接话,“你跟卡维简直就是提纳里跟他。”

“再次声明,我跟卡维是单纯的金钱父子情,我是爹。”

“这一听就不单纯,”派蒙吐槽,被旅行者塞了块椰炭饼。

“他也会叫你爹地吗?”赛诺反问。

提纳里低头看餐具的纹饰,仿佛是什么新品种植物似的。

待两人交锋了好一阵嘴炮,派蒙啃完了椰炭饼,问:“你们是在说什么?”

“提纳里跟他的男友。”

卡维捂着头讲,他看起来很想抄起酒瓶朝他学弟的脑袋来一击。

艾尔海森对此露出了嘲讽一笑。

“嗯?”

派蒙缓过来,大叫:“诶?!”

5

怎么说呢。

问就是当年太年轻了。

巴螺迦修那人少,又多是学者,好奇心是一脉相承,自带的耳朵尾巴更是一把堪称惹祸免责的利器。

以致提纳里得到了一个错误的认知:无论做什么,让摸摸耳朵尾巴就没事。

人姑且如此,就更别说雨林那些没有拒绝权的生物植物了,不要小瞧孩子的破坏力啊!

他爸妈又不禁止孩子碰自己的东西,问就是从小培养爱好,以致别家孩子还在看《我要学会自己上厕所》,提纳里已经抱着尾巴在看书。

这年纪的孩子没几个识字,学者的书多是文字没有插图,小孩子基本看不进去,可提纳里看进去了,即使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记住了,会问。

总结来讲。

他把学者拽到一处少人的角落而不是就地,已经算得上有长进有点距离感了。

6

这可真是谢谢啊。

你要是就地我起码还有目击证人,现在被人看到我就要去听风纪官冷笑话了。

“所以你要摸吗?”

提纳里晃着尾巴问。

7

什么早期卖美色的珍贵记录。

派蒙震惊,提纳里抿着酒,眼睛可疑地偏着。

话是怎么说,但现在因为自己精心护养的尾巴会被摸得炸毛难看,已经不给摸了。

“不过赛诺是怎么知道的?”

不是说人少的角落吗?

“我就在现场。”

当然是这个理由。

这可是须弥特级珍惜保护动物,看那高翘的耳朵跟油光滑亮的尾巴,开学季人又多,出事了怎么办!

以防万一下,赛诺被委托了重任——他的同事们大打出手,他来晚反而幸存了。

“咦?赛诺那时就是风纪官了?”派蒙再次震惊,“赛诺居然比提纳里大?明明看起来这么小。”

卡维噗嗤一笑,艾尔海森偏头抖动。

“只是学业完成得快而已。”

得,又一个学霸。

看着在场四个教令院优秀分子,派蒙感到了智商的碾压,旅行者摸摸头做安慰,毕竟派蒙没上过学。

回到之前的话题。

赛诺可以说是这场爱情故事的见证者兼追更人,除了结局都看得差不多。

“是啊……”提纳里生无可恋,“听说这事时我脚趾都能扣出智慧宫了。”

“值得庆幸,你们没试图违反智慧宫的卫生条例。”赛诺讲:“说实话,我实在是搞不懂为什么要挑图书馆这个场合,他们是刺激了,可书籍脏了就难抢救,即使虚空有扫码版,实体本也很重要。”

艾尔海森赞同实体本这点,鉴于他就是喜欢看实体本的。

8

就像每个人在虚空的不同权限。

贤者们似乎认为知识应该分级,就算是实体书,哪个阶段的人只需要看自己那个阶段的内容。

所以智慧宫设置了观看等级,像旅行者这种访客,能看的就是须弥传说故事。

而教令院的学者,虚空计算过,只有写论文时大部分才会考虑来找参考材料,这时的等级已经够他们观看摆出来的所有书了。

可出现个积极分子,比如某人,通常开学没几周就盯上了兼职选修的学长的教师卡。

由此得出一个取巧法:低年级可以找高年级帮忙。

教令院不禁止这种事,懂得询问前辈并得到知识是件好事,起码有点上进心,何况对于富家子来讲,知识就花钱的事。

可问题就在借书不还或损坏而扣了高年级分的纠纷,还有高年级有偿借书甚至盗印的情况,听他们扯皮赛诺觉得还不如让他去沙漠抓人。

只能说总有残渣坏了一锅子。

因老师是贤者的因故,提纳里能观看的区域比新生多,且多是生论派的内容,显然是希望他精进这方面,但还是不够。

教令院与他以前相处的环境不同,这里限制太多了,就跟虚空一个样,什么应该不应该的,久了就会被框进画好的区域,这个舒适区只会容易下跌而不会向上。

于是他盯上了来智慧宫看参考书的「熟人」。

妙论派,教令院有名画图狗,大尺子大板子是特征,因为「没事,起码还能搬砖」的保底就业而微妙地成为毕业即失业的学者的羡慕点,当然,真让他们来也是真不想。

提纳里找上学者时,学者正一副半死不活的重度缺眠模样,嘴里念念有词,提纳里听了会儿,才发觉他念的是第几次改图。

那股怨念实在是太强,提纳里看着看着就退后远离了。

反来倒是被学者找上,提纳里看书,边听埋他尾巴的家伙碎碎念居然又采用了初版,念着念着就睡着了。

虽然但,他的尾巴久了也是会发麻的。

9

听到采用初版这个关键词,卡维感觉自己都要窒息了,艾尔海森赶紧给他塞了个椰炭饼。

“乖,吃饼。”艾尔海森怜悯地讲。

“妙论派的情况比较复杂,”赛诺说,“简而言之,以提前习惯的名义,用最糟糕的甲方行为对待学生,不断的改图改图再改图。”

老师是说重画又给不出合理建议的复读机,学生是搞不懂又要不断重画的画图机械,从而导致的恶性循环。

更别说之后盖屋的体力活动了,这身心劳累的,导致妙论派成了就医率最高的学院。

“这种情况直到有人猝死才重视,但从结果来讲,作用不大。”

卡维学生时期就兼职讲课就能看出问题了,因为没那么严,还能指出问题,虽然偶尔超前,但整体是很受学生欢迎,勉强是挽回了点可怜的及格率。

托旅行者的帮助,加扎里的论文可谓是拯救了妙论派,虽说有某老爷的资助,但妙论派的混子也多,现在一窝蜂涌入的赞助商,见有钱途可言,其他学院挤不进去而取巧考冷门的学者应该能减少些了。

教令院的问题真是不少啊……

是啊,提纳里想,一个身躯是机械的都要死机了,且比起妙论派,提纳里觉得他更适合进素论派。

学者的学识不低,六大学院的要点张口能说动手能写,不至于取巧考冷门,也不知道为什么想不开——无意冒犯,妙论派的情况着实是有些,嗯。

而理由,其实也简单。

素论派,等反应叫人烦躁,学者的身体不允许他外出遇意外。

可以但没必要。

不说妙论派那坨教学方式,学者是热衷于动脑解密的,室内画图就更棒了,他对自己的机械结构图有着很高的自信,若不是靠外活他连模型材料都买不起了,要知道他第二擅长的就是手工活,建房子不过是把迷你建筑等比例放大而已。

什么叫爱好生生被磨现场。

顺便一提。

提纳里觉得他适合素论派是因为某夜看到他在神志不清地调制炸药。

10

“怎么感觉你们对他是机械体这点很适应的样子。”

派蒙问,这算跟机械谈恋爱吗?八重堂轻小说的剧情?

“好问题,”艾尔海森讲:“那么问题来了,你们觉得拥有人类行为的机械还是机械吗?”

现成例子就有一个卡卡塔。

“将自己改造成机械的人还是人吗?因故而不得不采用义体活下来的人还是人吗?为了效率而改装自己的人还是人吗?”

派蒙用小脑袋思考会儿,被搞晕了。

“涉及伦理的问题总是没有准确的答案,”艾尔海森说,“所以,相信自己的判断。”

相信那个陪提纳里度过教令院时期的学者,那颗机械之心跳动的不是虚假。

“要说的话,还有一个原因吧,”赛诺补充,“使用义肢在当时算不上是稀奇事,就像老人会用假牙一样,不同的只是价格。”

“妙论派的工程很容易出问题,”卡维边吃边讲,“机器的使用虽然增快了速度,但稍不注意,断肢都算轻,听说有人只是头发忘了扎起来咳、”他噎住了。

艾尔海森拦下他伸向酒的手,换成茶水,喝完后卡维接着讲:“总之,义肢的使用是件好事。”

像提纳里这种,孩子本来就别想了,也就没问题了。

不如说,巴螺迦修那的繁殖欲远不及求知欲,有个孩子都算冲昏头的结果,一旦脱离蜜月期,你研究你的我研究我的,别来耽误彼此的进程!

“他人呢?跟卡维一样搞工程去了?”

派蒙好奇了,不是说义体不方便出差吗。

“在至冬。”

说到至冬,派蒙就想起愚人众那些装备,从科技角度确实适合。

“这一毕业,倒是不怎么见过了,”卡维问提纳里:“他有跟你联系过吗?”

“前段时间才聊过。”

“那看来还行,异国恋还挺麻烦的。”

“你再不存钱,你的恋情才是大麻烦,”艾尔海森说,“你总不能一直住我家,以后结婚怎么办。”

卡维表情痛苦了。

“为什么我要被学弟催婚啊!”

“你努努力,说不定就成你家了。”

“赛诺我不想听冷笑话。”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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