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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每个巴螺迦修那小时候都好奇过「为什么常人不和自己一样有着长耳朵跟大尾巴」。
小孩子的好奇心总是过分旺盛,喜欢问东问西。
“想要男孩还是女孩?”
博士的视线从玛德法克怎么还没反应的试剂移下,听孩子讲了段同学的妈妈怀孕在讨论会是弟弟还是妹妹的期盼与争吵。
然后问他当时是期盼男孩还是女孩。
要说的话,有生命反应的都行吧,博士想,现在是男孩,想换性别就换个机体的事。
孩子对这种不确定的回答有些不满意,就像他的作业都有标准答案一样,要对才行。
“父亲呢?父亲是怎么想的?”
嗯,好问题,要不你亲自去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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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真的去了。
挑放长假的时候,还不忘带上作业。
博士看他在海港上了就近前往蒙德的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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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熟悉的操作。
旅行者看孩子取出一袋摩拉,瞬间幻视了托克,派蒙显然也是这样觉得,小手捏下巴,脱口而出:“至冬来的?”
“是的,”他把那袋叫人感慨至冬的小孩是不是太有钱了的沉甸甸的摩拉袋放旅行者手上,“请问可以带我去化城郭吗?”
听到关键词,派蒙后迟地意识到这孩子有着同样眼熟的大耳朵大尾巴。
“提纳里的弟弟?”
看他的浅蓝色挑染,难道在不同国家,发色也不同?就像提纳里在须弥,头发是黄绿色挑染。
总之。
传送神像,四叶印咻咻咻三下。
“提纳里!我们带你弟弟过来了!”
派蒙叫喊道,提纳里正煮着今天的饭,听着纠正道:“我是独生子,目前没听说有弟……弟……”
看着那蓝毛,他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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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聊什么?”
派蒙问,恰是饭点,旅行者捧着蘑菇杂粥看他们不知道在交流什么,孩子的耳朵肉眼可见地平了下来,最后抱着被塞的粥边自闭边吃。
“简单讲了下不可以擅自乱跑,出门要报备,”提纳里说,还有他也是都可以的不确定答案。
一个人从至冬跑到须弥,真是够绝了。
究竟是谁教会他付钱给别人,当作是对方孩子就能带着上船的。
是不同的教育风格诶,派蒙想,又说:“所以,是提纳里的弟弟对吧。”
“不,我是第一次见。”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