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托雷偏下头脱开手，把他抱怀里，下巴搁脑袋上，那双耳朵堪称习惯地平了下来。

再次被埋在胸口，要不是以前也这样，提纳里看他穿着至冬的服饰，都觉得他这几年是去至冬学抱抱熊了。

“你能松手吗？顶到我了。”

“那就继续吧，”他说，“我可不想再花一天逛街了。”

他们逛街已经是好几年前的事好吗，提纳里想，至于念叨这么久吗。

没会儿，提纳里脑海中突然闪过些片段，跟以前的行程似乎没有区别，多托雷却是如今的模样，而不是学者服。

到傍晚时，比起酒馆，他们更倾向去大巴扎，买一份米圆塔或兽米香香做晚饭，这回也一样。

但令人意外，贤者居然也在，与剧场的人谈着什么，那位著名舞者穿着没见过的像花神的衣裙，啊对，花神祭就在前几天——

“你做了什么？”

提纳里从后勾住多托雷的颈饰，“即使不满我拒回教令院，贤者也不应在路过时做出无视我这种失礼的行为。”

且对比场景，记忆中的须弥城跟今天走过的须弥城，几乎是一样的，包括让老板脚滑的有水迹的那块地板。

果然设定好的遇上突发情况无法随机应变就是容易出问题，多托雷感到了麻烦，继既视感，又有恢复记忆的迹象，下回得加强才行。

“我们能不谈这个吗？”

“所以你的确做了什么。”

真的，他入梦境可不是为了聊多余的事，且以他们分开时的情况，多托雷觉得这种无意义的吵架纯属浪费时间，跟潘塔罗涅扯皮起码还能捞点经费，这浪费时间消耗精神没了兴致，哪个都不划算。

算了，这么抱着待一天也行。

明天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