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声再次响起。这次不是折磨他断骨的地方,也不是他脆弱的皮肤,而是直接放在了他的尾椎骨上。
林若齐一手胡乱摇晃着铃铛,一手在他腹下摸索,热气喷在澹台渊脖颈上,上下麻痒的感觉令他浑身汗毛耸立。
知道他说的“高兴”是指什么,澹台渊羞愤难当,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扭过身去推他:“先给我把蛊毒解了!”
“哈哈……”林若齐笑地愉悦,“明知躲不掉还在抵抗,姐夫你真是……可爱啊。”
澹台渊这时哪里顾得了形象,努力撑着手咬牙往前爬,想要挣脱林若齐的桎梏。
被他一拳打在腿关节处,剧烈的疼痛席卷而来,澹台渊惨叫着,一条腿也彻底动不了了。
“你要我不折磨你,还是要月国退兵?这些我都可以答应你。但是姐夫,我现在有点急……”
林若齐根本就没有给他反应的机会。
几乎是扒了亵裤就立刻进去了。
“痛!给我滚!”
林若齐暗骂了一声:“又不是第一次,怎么这么紧?姐夫,放松点。”
他嘴上说着紧,却还是毫无章法地一股脑往里?,任由澹台渊如何咒骂逃避,一把扯过了他的断手。
他突然舒爽的吐了口气,脖子上的皮肤泛起了兴奋的粉红色,一路向上延伸到耳尖。
他咬着自己的下-唇,盯着澹台渊痛苦到发白的脸笑了起来:“全进去了。”
接下来的一切对澹台渊来说都是漫长的煎熬。
压-在背上的人那么重,每动一下都将他肺里的空气挤扁,根本无法呼吸,就算心里再怎么觉得恶心也吐不出来,只能趴在地上无助地张着嘴。
身上每一处的疼痛都在疯狂叫嚣着,澹台渊知道自己再怎么挣-扎也无用了,尚且能动的左手只能死死将五指扣进砖缝之中,指尖出血也转移不了他的注意力。
再坚持一会……
头发突然被人从后面一把抓住,他不得不被迫仰起头来,嘴唇被人用力咬了一下:“叫出声给我听。”
澹台渊冷冷盯着他,红肿的眼尾是尚且未干涸的泪痕,眼中满是恨意:“休想。”
“哈。”
林若齐却忽然兴奋起来,一把扣住他的脑袋狠狠压了下去。
“抱歉。不小心全麝进去了。”
他嘴上说着抱歉,脸上的神情却甚是愉悦。将浑身瘫软的澹台渊翻过身来,瞥了眼他身下的狼藉,意犹未尽道:
“再来一次吧?我还没……”
他正欲脱掉外袍,谁知此时敲门声响起,棋儿弱弱的声音传来:“陛下?奴婢能进来吗?”
林若齐眼中一闪而过猩红的杀意,低头看见澹台渊张了张嘴似乎要呼救,一把捂住了他的嘴。
他亲昵地将嘴唇贴在自己手背上,在最近的距离注视着澹台渊的双眼,语气温柔得如同情-人之间的低喃:
“让他滚。”
澹台渊瞪视着他,无动于衷。
林若齐冷笑:“姐夫,你不会还指望着让他来救你吧?让他进来倒是可以,我反正无所谓。”
他意有所指地巡视了一圈澹台渊全身:“要是姐夫愿意被人看这副模样,我也不介意表演给他看。”
澹台渊眼里闪过惊恐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