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溺看了下广场,回忆起确实高中从开始,他就挺喜欢唱歌的,特别是抒情歌还有RNB。
之前一起出去玩的时候在路上也莫名其妙哼几句。
加上苟溺之前是音乐生,对音乐也有一定的见解,两人也会一起听很多歌这样,就不说话。
安静听完一首歌。
*
几天后,又轮到了苟溺的上班周。
大概是热闹的气氛使然,苟溺感觉挺好的。
今天化妆间的人也很多,三三两两坐着,桌上放这琳琅满目的化妆品。
苟溺在这边松松垮垮得坐等。有人提到也是言简意赅回答。简简单单一带而过。
有点冷,大概是大家都已经接受了她。不会在生搬硬套的客气。偶尔才开开玩笑。
之前苟溺从苏州回来就一发不可收拾地揽过剪辑基地参观的工作。借口是自己太闲找点工作做,在她兢兢业业的没日没夜开始麻痹到自己,好在她剪辑的视频的功夫已经是炉火纯青。回来没两天就剪好发布在官方微博里。点赞有,评论有,节目效果有。
粉丝纷纷评论“端着碗进来,没成想竟然吃了顿好的。”
看来是被联盟的策划荼毒已久......
苟溺也受到了不少夸奖。被画了几张大饼。真是好大一张饼。不心动是假的。
表示以后这种事多来。她很乐意做。
人怕出名猪怕壮,不然不然,苟溺想做那只远近闻名的出名小狗。
苟溺吊儿郎当地刷了一下手机。
又恢复坐姿,任凭化妆师,服装师的差遣。
声音很乱,苟溺默默的也没插话。只是听着他们再聊似乎是什么八卦。
不过也没太在意。
眼皮耷拉重温着一部剧,因为今天只要上晚班。还算轻松。
眼神淡淡的,造型师把她头发打湿,打算给她搞个湿发造型配上今天给她搭的衣服。
是一套很简单的黑色西服。把黑白都穿在身上。在加上她的脸本来就很尖,不笑的时候很冷淡。
给她搞个大背头,绝对成为最与众不同的主持人。她的头发算很长,到腰。造型师把她的头发打湿。搞完又喷上发酵定型,刘海什么都别抛之脑后。在她的眉骨粘了几只假钢钉。再带上黑色的耳钉。她倒是很满意自己的作品疯狂,对旁边的化妆师点了点头。
苟溺看完一集电视剧抬起头,完全被自己吓死。
“姐姐们,你们给我开玩笑呢?这装?这头?真的能播吗?”苟溺魂都要被吓掉了,准备离家出走。
姐姐们,你们把我折腾成这样良心不会疼吗?这什么女鬼造型。
哦。还是身着正装的。
苟溺洋装这要去撞墙一命呜呼。
化妆师姐姐死命拉住她。
安慰道:“我们联盟没这么死板的。这不圣诞节就要到了?迎合下节日氛围嘛。”
“圣诞节?你们给我搞万圣节的妆造。”苟溺急的跳脚。无语无奈无可诉说。
真的好另类啊,不知道的以为她在搞COS,在这么正式的采访合适吗?
“哎呀都一样,看把你画得多美。像是混血儿一样。”被两位姐姐压着肩膀,苟溺几乎要一命呜呼。
人走了有一会了。
最后不忘被提醒道:“小溺啊?就这样上采访吧。之后还要COS英雄呢,姐姐们会把你画得很好看的。”
“行,别画得像我原本的样子就行。”苟溺颇有微词地表示。
之后,眼不见心不烦。
苟溺换了位置,离镜子远远的。
幸好衣服还算正常,她现在觉得她真的是个女鬼。还是专门吸男人血的吸血鬼,把他们的阳气都偷过来,雕刻成了现在这套皮囊,又把灵魂塞进去。
真的有点男相,苟溺心如死灰。要不是她身高才169。估计换成裤子,在外面也会有人把她认成搞艺术的长发男生。
我的女性特质呢?哭晕在厕所。而且妆也好浓。估计要成为全场最瞩目的人了。
她的长相本来就雌雄莫辨,虽然做男做女都精彩。但现在就烟熏妆把她化的实在可以去扮演贞子也大可不必。
“算了算了看比赛。你的世界观决定你的价值观,现在立马换一种审美,尊重湿发,尊重烟熏妆。你就是这条街最靓的那个鬼?不是,是人。说不定可以能吓退他们,减少工作量。”
苟溺的心理承受能力够强,崩溃一会就往好的地方想。
不是她吹。
还是能看的。
后来苟溺压根没搭理这档子事,知道什么时候该干什么。
这场WPG比赛状态也太好了吧。又一场零封。真是早早就下班,现在才九点多,就没比赛看了。
粉丝该多无聊啊,又是一把碾压局。
苟溺拿着采访稿,跨越了观众纷纷投来的好奇的目光。
“谁啊?怎么帅。”
“这是哪位小哥?十分钟内姐要他全部资料。”
“联盟还有人能驾驭大背头?好帅!”
听到有人窃窃私语,大声得挥了挥手。
“我叫苟溺,是女的。欢迎来看我的微博了解我。”她很自信张扬的回道,完全没不好意思。
后来就一路跑到采访席。一路跑一路有人拿着相机对着她。
确实好久没有体会到自己是视频主角的滋味了。
“少年感与少女感浑然一体的女主持。”
“自信张扬的性格,可爱的灵魂。欢迎入坑,这里指路微博:小狗还是小苟。”
“我的宝藏女主持终于被发现了?哭。VLOG入坑算是老粉了。苟溺妈妈爱你。给我采访无数个战队!上无数次采访席!”
苟溺倒也没曾想竟然凭借着妆造也有幸成为热搜选手。
也抽空回了几条江灼莉的消息。
江灼莉:溺啊?说好的靠采访吃饭的呢?怎么转型靠脸吃饭了。
苟溺:莉啊?好像我的脸比我的实力优越?最搞笑的是我不喜欢这个妆造。居然火了。难道是我的审美出了问题?
江灼莉:溺啊?你终于有自知之明了。妈妈很欣慰。
苟溺:孩子要乖乖上采访了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