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那一撞根本没有使力,却好似激活了苏眠什么隐秘的神经数据,他像只软脚虾一样力气尽失,面颊一阵阵潮|红打来,眼睫挂上了透明莹润的泪珠,偶有几簇黏连在一起,看起来好不可怜。
丰满水润的唇瓣嘟囔着难受,苏眠这下扒上了安承泽,隔着眼前升起的水雾看他,“怎么有好多蚂蚁在我身上爬一样,好痒,好难受,呜,我怎么了?”
机器人的眼泪是身体内存水造就的假象,毫无温度,滴落在安承泽的胸膛前,却烫得他疯狂。
平日里衣冠楚楚受人尊敬的教授此刻脑子里出现了无数原始活动场面,别哭了,安承泽心想,这哪里会让人升起怜悯而善罢甘休,只会激发新人类潜伏已久的兴奋基因而已。
“别哭”,温热的指尖揩过水迹。
安承泽沙哑着声音在苏眠背后伸出那根手指,上面覆着水光,只要一想到那是苏眠流出来的,安承泽血液都沸腾起来,不知不觉间,指尖越来越近——
他把那痕迹放入了唇中仔细品尝,是甜的~
苏眠还在抽噎难过,他却在这里饱食一口,他可真是恶劣,安承泽愉悦地想。
呼唤系统无果,苏眠打着颤,忽然感觉到了下方弥漫了很微妙的一丢水意,羞得眼尾都变得殷红,粉色从两腮沁得更狠,似轻轻一碰就能喝到汁水的熟透甜桃,散发出迷人的香甜。
呜,轻薄透气的灰色长裤成了此刻苏眠最想遮掩的存在,丢死人了,苏眠眼泪流得更凶了,主动抱紧了安承泽,能拖一会是一会,总比丢人要强。
他的小脑瓜什么解决方案都没想出来,唯一有可能实现的就是他在网上看到的方法:随着温度提高,水分会蒸发。
他们只要再抱一段时间就可以了!
可他不知道他一贴过来,只会再给安承泽添一把火。
任何正常男人都不可能能抗拒这样的苏眠,何况安承泽还是素了二分之一人生的男人,恍如才进入青春期的男孩,对性的渴望一时如山中洪流,冲刷着安承泽的每一处骨骼与肌肤,流经四肢百骸。
安承泽全身上下所有毛孔都在叫嚣,这个机器人是他的,他忍得双目赤红,却还要端着儒雅的形象。
这是一种折磨,安承泽轻柔推开了苏眠,“好了。”
不好,一点都不好,苏眠无力地眼看着安承泽离他越来越远,双手连忙捂住了水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