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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已悄然无声的过去了,冬日总是淡漠温柔着的,在鼻腔先嗅到凛冽空气的刹那,预先柔和的是眼前的雾,淡淡的粉似乎是纯白里的耀色在一呼一吸间融进泛凉的指尖。风也言语萧穆在树弯曲的背脊,却掠起你的鬓角,传递涩苦的眼泪至与夜幕一体的海洋,让霜雪舔舐肌肤将焦虑变调。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时间变得充裕,早早去了校外停车棚便等待其他人,等人齐了我们就进校园,或许在外人看来很羡慕我们,我们也的确没怎么吵过架一直很和睦。这些年火过的东西太多了,18年的泡泡机、19年的袖子里藏棒棒糖、什么零食书包、草莓蛋糕我都没收到过,直到遇到了你们十根烤肠不说至少里面有我的一根是池总送的,还有草莓糖葫芦是蓦梧送的。
我以为这些东西只能靠以后赚到钱疯狂弥补自己,不,认识好朋友以后才知道原来这些东西也可以出自好朋友的手,时好时坏的原生家庭让我一时不知怎么去接受好朋友给的一切,但接受的同时其实也在慢慢的被你们治愈,我从一开始委屈悄悄抹眼泪变成现在可以在你们面前放声大哭,或许无法治愈的那一部分也是我的特别之处吧。
认识你们之后出去玩儿草莓糖葫芦也可以是常客,和别班的女生闹了矛盾也可以毫不犹豫的跟我说:“怕什么,我们这么多人是她们惹事在先。”那一次动静不小她们恶人先告状传到了岸哥耳朵里,岸哥晚自习问我:“周三请假打架去了。”我说:“没有,我在家躺着啊。”岸哥把来龙去脉告诉了我说和我闹矛盾的那些女生告了她们班主任,她们班主任告了岸哥,但好在岸哥相信我,因为我从来不惹事庆幸我的班主任并不会青红皂白的先训斥再说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