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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你的宝贝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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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况外的祁鹤在被亲了第一下后还没有反应过来,季承淮这小子相当凶残,顶着自己脸上带的眼镜就开啃,鼻托压得人生疼。

“不是,等一下!唔…”

挣脱出来一只手,祁鹤哆嗦着赶紧摸到一旁墙壁上卫生间灯的开关,暖黄色的灯光瞬间倾泻而下,洒在两人身上。

时光真是一把猪饲料,当年瘦瘦小小自己一只手就能抱起来的小狗,到现在祁鹤已经完全反抗不了季承淮的力气了,面前的人俯下身来,大大的狗耳朵扫过脸颊,细碎的绒毛弄得人心痒痒,只有耳朵还是像从前那样软乎乎毛茸茸。

鬼使神差鬼迷心窍,祁鹤伸手摸到大狗耳朵,轻轻捻了捻。

有些烫,手感还是记忆里那般舒服。

也不知道是摸耳朵还是开灯触发到了季承淮的开关,这家伙舔舔唇低头又逮着祁鹤嘴啃,前一次还只是相当纯情的嘴对嘴,现在是直接上牙,尖锐的犬牙磕到唇上祁鹤眼泪都快疼飙出来了。

那是一个带着不容反抗的掠夺的吻,下颚的软肉裹挟着甜酒味信息素,让到嘴的猎物无法逃脱。眼镜被撞歪,祁鹤只能模模糊糊看着面前人的身影轮廓。

季承淮面上没有太大波动,但每一丝情绪的起伏都埋进了唇间的动作,烧热的红晕一直蔓延至耳根,有些急切,又有些生涩。

带着暖意的呼吸交缠,季承淮无意识间发出一声满意的叹息,像捕获到了期待已久的猎物般,喉咙发出满意的咕噜。

“季承淮你…唔,冷静…”

季承淮是兽人,眼睛构造本与人类不一样,他虚眯起眼很快适应了光亮,仔细打量面前四年未见的人。他嗅了嗅祁鹤身上挤过地铁后杂乱的信息素,有些不满,满身信息素逸散,强势地驱赶走其他信息素。

不大的卫生间里满是甜酒味的信息素,祁鹤本来就容易醉酒,这样高浓度的信息素跟捏着鼻子往他嘴里灌酒没什么区别。

脑袋有些晕眩,祁鹤一只手捂住口鼻,另一只手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大狗,这才终于有机会看清四年后的季承淮。

很难将面前的这个眉眼间都散发着上位者压迫感的男人和当年的湿漉漉的可怜小狗挂上钩,他的深黑短发略长,一部分松松地扎起,另一部分则是披散在颈后,细碎刘海吻过眉间,鸦睫遮住眼底,勾出些许冷而凶的光芒。

如今的季承淮,就像一块被打磨出来的完美黑玉,一把锋芒毕露的刀,叫人不敢与他对视。

不过头顶上软乎乎的大耳朵和身后几乎快晃成螺旋桨的大尾巴好像有点出卖狗。

歪头看着季承淮,祁鹤有些发呆,下意识伸手点点面前人的眉眼鼻尖。

抓住那只手,季承淮将脸颊贴在他掌心,有些温驯地蹭了蹭。

四年的闯荡和历练,原本青涩的少年彻底长开,不愧于原著里对他容貌不吝啬的夸赞。

如同素净的白玉兰,无需瑰丽瑰丽浓泽如玫瑰,连造物主都好像偏爱于他,骨子里便有压众的上等艳光,有着能叫所有alpha疯狂的信息素与纯洁。

不过这信息素对祁鹤这个beta没什么用,他只是纯粹的晕酒。

甫一开始还泛着点冷意的季承淮现在浑身都软了下来,见祁鹤没什么反应,又哼哼唧唧黏上来,眼底水浸浸,撒娇手段十分了得。

“祁鹤,你还没说你想我。”

“等等,嘶——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赶紧捏住季承淮越凑越近的脸,祁鹤一张嘴就扯到了被此狗啃出来的新鲜伤口,咽下满嘴血腥味,无暇思考刚刚被强吻的画面,他只想知道为什么自己这么好死不死碰见了季承淮。

“这句话应该是我来问吧?”

强忍住变成原型在祁鹤怀里撒娇打滚的冲动,季承淮又是哼哼几声,嘴巴都快撅成w型了。

“先前有点发情期的前兆,就找他们要了一间休息室躺一下,结果没想到……”

没想到祁鹤就这样投怀送抱了。

其实在祁鹤刚推开门进入房间里后季承淮就听见动静立马醒了过来,兽人良好的夜视能力和嗅觉让他很快就感知到了祁鹤在门口干什么,也知道他躲进了卫生间里,一开始的找人发出的大动静只是欺骗。

那人身上携带着许多杂乱的信息素,季承淮皱紧眉头,慢慢抽出藏在腰间的刀。

又往他房间里塞人?

屏息敛声从卫生间半开着的门缝进去,手里捏着刀,这时候的祁鹤闻着信息素昏昏沉沉,完全没有注意到离自己越来越近的细碎脚步声。

季承淮垂下眸,兽瞳缩成一条细细的竖缝,轻轻用刀挑开帘子,居高临下,看着躺在浴缸里的人。

怎么会想到,心里朝思暮想惦记了四年多的人就闭着眼躺在浴缸里,心脏剧烈跳动,如同做梦一般,季承淮舔舔犬牙,用毫不掩饰的贪婪的目光将祁鹤上下仔细打量了个遍。

祁老师跟四年前相比几乎没什么变化,好像只是瘦了点。

本来说还想在一会儿的宴会上打造一个完美又感人的重逢呢,不过没关系,现在也很好,兔子撞进了狼窝。

啊啊,好想被摸摸头,再摸摸脸,也想听见那声久违的“乖狗狗”。

思及此,瞧着面前听见自己的话后还在发呆的祁鹤,季承淮不满地拱了拱,让他把视线聚焦在自己身上。

解开白衬衫最上端两颗扣子,修长白皙的脖颈上有一圈格格不入的黑,那是一只有些旧的皮项圈。季承淮握住祁鹤的手,引着他摸了摸那个项圈,随之粲然一笑。

“当年你送我的那个项圈,我现在还带着哦,喜欢吗?主人?”

最后两个字带着些勾人的小尾钩,听见这个称谓,祁鹤终于是缓过神来,要不是有季承淮抓住,他肯定要一蹦三尺高。

打了个哆嗦,祁鹤试图将自己的手抽回来,“不不不……你别这样…”

这称谓简直对他这个二十一世纪、三观正常的人相当不友好,四年前就受不了,四年后还是受不了。

在这个世界的社会里,兽人在未成年之前是必须有自己的主人,否则会被强制收容,有兽人的主人会带他们去专门的店里定制项圈,每个项圈都是独一无二,内侧还会刻下主人的名字。

不过成年之后项圈就不会强制兽人带上了,但是季承淮还是固执地将那个旧项圈带到了现在。

想当初,小狗刚接回家的时候还不愿意开口,祁鹤正好也没法接受,就直接让他叫自己名字或者“祁老师”。

到底是跟谁学坏了,从前叫一声主人脸都会憋通红,声音堪比蚊子振翅,到现在居然已经能完全脸不红气不喘,游刃有余之际还能顺手撒个娇。

瞧着祁鹤惊慌失措的样子,季承淮身后的毛绒尾巴摇得更欢快了,“老师,一会儿跟我一起去宴会吧?”

他要光明正大在众人面前和祁鹤贴贴表明地位。

“不、不了,我想回家,那什么…我备课的PPT还没写完。”

“唔,回家也可以呀,正好我送你回家吧。”

“不用了,地铁就在附近,我自己回去就行…”让季承淮送自己回家,这根引狼入室有什么区别。

“哦?这样啊,那我现在就让……唔?”

突然想起什么,祁鹤瞪大眼,赶紧伸手捂住季承淮的嘴,阻止了他下半句说出口。

他差点忘了,季承淮现在可是超级有钱的大霸总!就是小说里那种挥金如土,站在八十几层高楼上俯瞰A市芸芸众生然后顺手买下一栋楼的霸总。

刚刚季承淮是不是马上就要说出那句,“哼,竟敢拒绝我,那我现在就让全市地铁停运!”

小说看多了脑子里总是会有些乱七八糟的画面,祁鹤提起一口气改口,“没事了,你送我回家吧,挺好的…不过一会儿的宴会你不是主角么,就这样离开是不是不太好?”

实际上只是想叫助理给自己告个假然后带祁鹤出去的季承淮:^^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祁鹤最后又改口了,但是又能争取到两人相处的机会,季承淮轻摇尾巴,将衬衫扣子扣好后道,“没关系的,随便找个发情期的借口就行,他们就算不满意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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