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混乱成一团麻,来看热闹的络绎不绝。
高月香的骨盆也要散架了,腿还抖到她不能自控,像泰山不停地在身上压顶,完全要被凿坏的迹象。
这还是没有正式的洞房,只是双方隔着衣服,在摩擦中擦枪走了火而已,若来真的她觉得会晕厥。
等这些人全走出包厢后,柯国安不得不起身,再这样下去要破彼此结界,长痛不如短痛一下拔出,带出陷进肉里面的裙子布料。
高月香眉一皱硬挺过去,幸好这样子只被他瞧去,渐渐的她没了那么大的痛感,便起身下床远离柯国安。
柯国安硬拦都拦不住,只能看着她一瘸一拐,扶着墙壁走出这凤来仪酒楼,他还得留下处理现场。
落座在花圃里的三层西式洋房,柯美凝怀中抱着小猫在梳毛,柯国平躺在太阳下享受自然日光浴,两个人互不打扰的时候还挺和平。
但时光一直在流逝,柯美凝问起,“你和高月香关系很好吗?”见没回音她踢了踢柯国平的躺椅
柯国平用书扣着他的脸,不知是真睡还是假睡,柯美凝白眼一翻继续说:“柯美平,你回不回答我的话!”
“柯美凝我说过多少次了,别这么叫我,ok?”安静的柯国平瞬间炸毛,这都怪族谱非要轮到美字辈,索幸的是他能改去跟柯国安一辈,要不然这名字能被嘲笑死。
“那你说说高月香。”柯美凝像是和高月香杠上了。
柯国平一脸你有病的表情,“月香有什么好说的?你别想着去找人家麻烦,我跟你说她是个很美好的人,不是你这种胭脂俗粉能比的。”
他们是柯家的亲兄妹,但关系一点也不好,两人甚至极其不对付,柯国平这话激怒了柯美凝,她暴躁说道:“怎么就不能比了?我大城市出身的富家女,她一个村妇只是以色侍人。”怀里的猫儿被吓的睁大眼,这两人说话的气势跟吵架似的。
柯国平轻松回应:“你真是满脑子龌龊,人家俩是夫妻,有性/生活那是应该的。你别以为我看不出你喜欢谁,我劝你呀早早放弃别搞乱/伦。”
被精准踩到脚的人会很痛,柯美凝丢下猫给柯国平来了一掌,瞬间打飞他手里的英文书,“我的喜欢是正常的喜欢,柯美平你别给我乱扣帽子。你喜欢自己家的大嫂才是乱/伦。”
“草!就非得这么叫我是吧?柯美凝你真是泼妇,不可理喻的疯女子一个!”柯国平也跳脚起来,“是个男人都会喜欢月香,她长得貌美性格还柔,要不是嫁给大哥我肯定娶她。不像你仗着略有姿色,就拉踩其他女人做垫背,你这样的活该没人喜欢。”
彼时两人正怒发冲冠,婵娟扶着高月香走来。
柯国平看见后便冷静下来,问道:“这怎么回事?我叫家庭医生过来。”
高月香忙说:“不用,我就摔了一跤,过几天就好了。”
柯美凝:“这走路姿势不像是摔的。可别是出去乱搞,毁了我大哥在外的声誉。”
女人对女人的针对大多都一针见血,因为她们是最了解彼此的同性,柯国平完全看不出他忿忿不平道:“柯美凝你少胡说八道。月香才不是那种人。”
婵娟也想出声帮着说话,但被掐了下胳膊不让吭声,因为高月香要亲自反驳,“那你同你哥说说,别青天白日就要,我这身体也是身体。”
这荤话说出来,兄妹俩傻眼了。
柯国平:真没看出来大哥会沉迷美色,但话又说回来,就月香这前凸后翘的身体,谁能抵得住不吃她?
柯美凝则泄气,小脸越来越惨白,心中大哥形象倒塌,她不信柯国安好色!但又忍不住去想那场景,小脸瞬间由惨白变绯红。
引来柯国平的故意调戏,他小声在柯美凝耳边说:“要不要看国外的情/色艺术,你哥哥我免费借给你。”
柯美凝一拳打他胸口,羞涩的怒吼道:“你变态!”
身体上受了委屈,好在用嘴出气了。
高月香本来干劲儿满满做生意,这会跟被霜打的茄子似的,无力的坐在椅凳上靠着休息,婵娟问了几次出什么事了,她都难以启齿把事说出来,但紫色裙子上的异色被看见,“你哪流血了?我去拿月经带。”
婵娟以为高月香把月经弄到了裙子上,虽然在正面这点很奇怪但也不是没可能。
而当下高月香才发现这小血块,她脑袋瞬间嗡的一声,她确定自己还不到月经日子,所以这是体内的处/子/血,可这样也未免太潦草了吧?就如此轻易被夺了清白,这使得欲坠的身体更凋零了。
她讨厌柯国安!
董小婉清醒后哭天喊地,她接受不了那女人,“去查查跟柯教授一起来的那女的是谁!我要知道她的详细资料。”
一旁站着的小厮说:“是他妻子。”
董小婉:“……”
随后又是一阵大哭大闹,“那我就当他的二奶、就当他的小三。我不介意他有妻子这件事。”
正巧王怡景到凤来仪取海鲜,她提前打电话预订的,董氏夫妇跟她也都是好友,但这会总听见哭喊声,她怕问多打扰到人家家事,就拿着海鲜直接回家。
柯国安早出晚归,开着便宜私家车,在深圳行事低调,下车时拿起后座工人服,本来该归还给公家,但发现了裤子上的血迹,他原地站了许久,才想通这玩意是什么,以及忘不了高月香的评价‘白长这么好的武将!’
方向盘随即向左一打,开往深圳的娱乐场所,那里是夜夜笙歌的世界。
晚饭,除了柯国安其他人都在,高月香硬着头皮吃,她觉得融入夫家是很辛苦的事,但柯慕寒这个公公做得太好。
“月香,尝尝这个鲍鱼,新鲜吃起来肥美。”
高月香乖巧的拿起轻咬,没一点腥味的就是好吃。
“再尝尝这带鱼,炸的酥酥脆脆,沾点辣子面,好吃到停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