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常说:“贤妻扶我青云志,我还贤妻万两金。”
那她就要做:“贤夫扶我凌云志,我携贤夫步青云。”
“热茶。喝点?”柯国安突然在耳边的问话,唤醒刚在神游的高月香。
高月香笑着回他:“我喝。”她把自己面前的茶杯推向柯国安,接着附带了句:“谢谢。”
柯国安订了一个大包厢。
让他们所有人都能围坐在一起,但床都是独自单间出来的,就跟现代酒店里的行政套房差不多,还配有专门的乘服员在跟前服务。
婵娟从上车的新奇劲儿,到现在行驶下的面露难色,她嘴里的气越来越多,脸上的皮也被越顶越开,高月香后知后觉才注意到,“你是不是想吐?”忙询问服务员要纸袋或者布袋子,总之能接呕吐物的东西就行,“你在忍忍,她马上就回来,肯定是第一次坐火车,身体一时不适应。”
与此同时。
除过柯国安外的人,都在默默远离婵娟和高月香,尤其是柯国平都退到了自己房里,他实在是看不了接下去的一幕,不用想都知道定是恶心极了。
高月香顾不上那些,她全程关注在缠娟身上,柯国安却是有些猎奇心里,他还没见过有人晕火车能忍着不吐,她那嘴被撑得都能有一拳头那么大,若服务员再不即刻赶回来了话,那就会...
柯国安还没想完就得到了结果。
婵娟吐了个满天飞,身上地上全都是残渣。
就听柯国平的房间咔嚓一声门被紧紧闭上,柯父柯母也如同猴子上身原地弹跳起,在被弄得一片狼藉的包间里,默默朝着他俩睡觉的床位走去,也是咔嚓一声门就严丝合缝的紧闭。
坐在婵娟身旁的高月香没受到影响,外表样貌还是端庄美丽的气派人妻,但对面坐着的柯国安就惨了。
高月香扭头看去都吓一跳,他手拿的报纸上全是食物残渣,这都是从婵娟嘴里喷涌而出的...这尴尬场面真是足以抠脚趾。
随着柯国安缓缓放下报纸,他的真容完好无损从里露出,幸好他眼疾手快用报纸抵挡了,但双手还是不幸的被喷上不少,此时服务员才姗姗来迟的赶来。
柯国安对着高月香说:“我去处理一下。”
但他的双腿走得很着急,不像要去处理而像是要逃跑。
高月香随他去,她扶着婵娟去床上休息,治疗晕车最好的方式就是通着风睡觉,她把窗户打开又拉起窗帘遮阳,等确定人睡熟了才离开回到包厢。
此时又换了一副新场景,柯父柯母坐在桌前新奇,问服务员:“这花生瓜子要不要钱?”
服务员:“不额外收钱,这是每个包厢都配备的。”
高月香懒理他们要做何事,她坐到舒软的座椅上开始嗑瓜子,才刚嗑了三、四个整盘就被打包走。
李淑芬拿着服务员给的布袋子,疯狂往里面装这些不要钱的干货,还吆喝道:“服务员!再给我装几盘过来。”
她贪图免费的东西是真,但同时也故意膈应儿媳。
高月香懂她的故意,但这会柯国安不在,只有他们三人在场,眼下不利于她争高低,也懒得在路上斤斤计较,等落地北京这两根老葱的“福气”就要来了!她索性这会腰肢一拧回了房间休息。
若早知道绿皮火车上还能有如此好的待遇,就不费那劲儿天不亮就起来洗澡,这会快到中午被太阳照着犯起了困。
她这一觉就睡到了晚上。
中途模模糊糊记得有人叫她起来去吃饭,但她好像嘟囔着说不起来不去吃,这会就饥肠辘辘的被饿醒了。
高月香想起头顶的放置的行李里,有夏姥姥和夏舅妈准备的零食,她这会正好能吃上几口充饥,于是站起身就要把行李拿下来,她身后的门却在此时被猛然拉开。
是柯国安进来了。
他眼睛对着高月香问:“刚睡醒?”
高月香点点头,算是回答他了。
“饿了吧?这给你吃。”柯国安朝她递过来一个铁饭盒。
高月香闻着从缝隙里传出的香气,不用打开看就知道是米饭炒菜,她被香迷糊了拿行李的手自然就松了,只一心扑在了盒饭里的吃食上。
柯国安却一个冲刺跑上前,硬生生用身子把行李顶开,这才没砸到高月香头顶或者身上,但她被吓住了下意识扑向柯国安,随后两个人一起倒在床榻上,耳边还伴随着行礼落地声。
在这段时光里等他们都平静后,柯国安也感受到了凸起,在衣服和衣服的摩擦下,他眼睛的光暗下说:“饭在这,不是我。”
高月香:“...?”她想自己也没那个意思呀。
难道是他在想洞房的事?
还堂而皇之的在这火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