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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语录 > 死遁后狂撬自己墙角 > 第18章 美人嗔怒

第18章 美人嗔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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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春楼内,丝竹声渐低,夜色愈浓。

符因靠在窗边,手指轻敲着酒杯边缘,目光却不时扫向楼下熙攘的人群。邬宓坐在一旁,低头思索,眉间微蹙,显然还在消化舞女透露的消息。

知晓了新妇的姓名和来历,并没有让疑云密布的探查晴朗多少,反而让二人对此事又多了几分猜疑。

“常挽月……”符因低声呢喃,语气中带着几分玩味,柳清霜的师妹,蒯氏的新妇,大婚时究竟用了什么理由避开热闹人群,不仅巧妙地避开了死局,还能趁乱给柳清霜传信?怎么听都觉得牵强。”

邬宓抬眼,将已知的线索梳理一番:“柳清霜说她师妹受惊过度,躲了起来,连下落都不知。可这舞女和酒客明明都说,常挽月回了城南柳氏老宅,还疯疯癫癫地闭门不出。两人说法不一,必定有人在隐瞒。

符因笑一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有趣,柳清霜既然有求于贯清宗查明此事,却又遮遮掩掩不肯将线索全盘托出。她若真对常挽月的下落一无所知,又怎会主动引我们去蒯氏墓地查探。”

她顿了顿,目光转向窗外,语气渐沉,“蒯氏灭门那夜,我总觉得有些不对。柳清霜说黑雾锁魂摄魄,可她没亲眼见过,全凭师妹一封信就妄下定论,何况那黑雾先前两次出现在我们眼前都没有暴起伤人的意图。这话倒像是为了搪塞我们瞎编的。”

邬宓皱眉,沉吟道:“若是为真,她为何不直接带我们去找常挽月,反而绕到墓地?除非……墓地里藏着她无法直接探查的东西,或许,是想借贯清宗之手让行其之便?”

符因点头,指尖在桌上画了个圈点点头,“不错。蒯氏的事,她八成有所保留。明日去墓地,我得好好问问她,看她还能藏多久。”

如此场合,二人这般端坐正经议事,惹得不少人含笑侧目。两个娉娉袅袅的身影翩然而至,柔声含笑,“客官兴致倒是高雅,独坐无聊,不如让我们作陪,玩些有趣的?”

其中一人柔荑已攀上符因肩颈,脂粉的香气环绕上周身,另一人拎着灵玉小壶替两人把空杯盏斟满。

“这么好叫韵润姐姐这个头牌偷闲来陪我,别叫你那有情郎好等。”符因瞥一眼邬宓见他捏着那茶盏,端坐垂眸,拍了拍润韵小臂。

韵润假嗔收回手拉了把椅子,坐在符因身边。

“这嘴该打,还没定的事可不兴这样招摇。”她整理好衣摆注意到邬宓半天不出声,向符因投去一眼,“许久不见你,这次竟然懂得和人作伴了?”

害怕她突然说出点让邬宓这个薄面皮下不来台的话,符因连忙道,“路上偶然结交的友人,此次来是为了查清点事情。”

韵润果然适时停嘴,掩唇低声道,“你们今日来的可不太巧......”

还未等符因疑惑,另一边骚乱已起。

西南角几人突然嚷了起来,润韵连忙起身,"等我得空再联系你,切记今日行事一定谨慎。"

她这般交代着起身带着人朝骚乱处走去,“嗨呀,客官怎的如此焦躁,不如都坐下来听润韵弹曲静静心。”

符因微微侧头,瞳孔猛地一缩。

二层回廊上立着一行黑甲覆面之人,正俯视着探查什么。

尽管润韵已经及时出声安抚骚乱,但那行人仍然被那点争执吸引了注意力。

就说自己不可能一日之间撞上的全是好运,这一行人正是频频把她逼入绝境的玄冥卫。

符因烦躁地啧了一声站起身来,邬宓同时注意到了二层的情况,手掌向下探向腰间佩剑,却被符因不着痕迹地按下。

玄冥卫一行人旋身自上落下,环顾四周。

铁靴落地踏出的闷响声临近,符因落座在刚才润韵扯过来的椅子上,一把将浑身紧绷地邬宓给捞了过来。

“玄冥卫。”符因简短解释一下,面上还是一副冷静闲适的模样。

她这样突然的动作让邬宓未来得及反应,重心不稳直跌向符因膝上,慌乱地用手撑住椅背以免整个人的重量都落在符因身上。

说来润韵随手扯过来的这把椅子也是大有玄机,邬宓惊奇自己在尴尬无措之间,竟然还能有心思琢磨椅子。

这张椅子与寻常相比略显宽大,坐两人也绰绰有余,扶手的宽度足以容纳两人倚靠。

椅背呈优雅的弧形,微微向内弯曲。

靠背中间巧妙地雕着一朵并蒂莲,花瓣层层叠叠,精致非凡。椅座宽大铺着柔软的锦缎垫子,垫子上绣着鸟禽的图案。

如此构造怎么看都不像寻常物件。

符因倒是语气仍然如常和人调笑,你可知这椅子名甚么?

二人交坐着,邬宓乌发低垂掩住符因的面容。

玄冥卫末尾的人终于经过身侧,还不等邬宓紧绷的身体放松几分,一人突然回头疑道。

“这衣着?”

他身侧一人揶揄地撞撞他的肩头,“仙门装出的一副道貌岸然你竟然还真的相信?”

进退维谷,邬宓心乱如麻没有思考就摇了摇头,符因低笑一声,“情人椅。”

捏起杯盏灌入一口,抬手捏着邬宓下颌,微微仰头把一口酒渡了过去,唇瓣一触即分,邬宓却兀自睁大那双冷清眸子,搭在符因肩头的五指倏地收紧。

惊得忘记吞咽,被一口绵辣酒水呛地伏在她的肩头咳出声。

符因有些愧疚,掐着腰把人向下按了按,让他坐实好轻松一点。

这个角度玄冥卫两人看不清他们的面容,却能依稀猜出二人动作。

狎昵地笑了两声,终于低语着走远。

“你说的倒对,哈哈哈哈平日里不食烟火私下里竟然玩出了花,那交颈鸳鸯看着倒像公的落了下风。”另一人同样低声发笑。

听着两人胡言乱语符因冷嘲一下,翻手飞出两道流光没入二人后心。

危机解除,邬宓仿佛弹起一样迅速自她腿上起身。

刚刚剧烈咳过,此刻眼尾正微微泛红,蹙着眉头,眸子里好像蒙上一层水汽。

符因心虚乱瞥,看见他这幅样子又意犹未尽咋舌,若只是需要掩人耳目,二人交坐就已足够,后面那番动作扪心自问是符因私心作祟。

果不其然,饶是脾气温润被这样冒犯调戏,邬宓还是生出了点点怒气。

但他生气也只是语气微微冷了下来,愣愣瞪着符因,“你是故意捉弄我的,对吧。”问完抿着唇站在那不动。

符因本来已经想好了说辞,被他带着微微嗔怒地瞪一眼,竟然忘了惯会的巧言令色。

邬宓眉眼有些下三白,实打实地瞪起人来竟然出乎意料地带劲儿,符因心里又开始隐秘地泛痒。

这边还没有解释清楚,抬头一看,叶飞沉面色铁青地站在二层回廊边,不知已经观望了多久。

符因: ......

吾命休矣。

当着正的发邪的师兄的面,把人正的发邪的师弟轻薄到这种份上,要不是自己占着个客卿的名头,符因甚至不敢想自己的下场。

没得到回应,邬宓顺着她的目光也看到了叶飞沉,三人就这么沉默地凝住。

所幸没过多久,班代云寻到几人,兴高采烈地把人都招呼到一起,没察觉几人神色各异。

符因心虚地不敢抬头,只匆匆向班代云投去感激神色。

过了一会段云松也脸色铁青地寻了过来,身上似乎弥漫酒香,众人对视几眼分批自醉春楼退了出来。

见几人诡异地目不斜视,段云松奇怪地瞥他们几眼,也没有开口,于是只剩班代云叽叽喳喳,符因心神不宁地敷衍应和,邬宓又重新独自落在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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