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发情期结束的时候还是去上学了。
实训任务结束之后,军校的课程进入更紧张的阶段,不过对于时言来说比较更重要的是,怎么对自家爸妈和陆枭的爸妈说清他们谈恋爱了这件事。
趁着周末,陆枭带着时言回了家,时言一身的alpha味,一开门,陆妈妈就笑眯眯地把时言迎了进去,陆上将也很和善,陆枭在旁边坐着,就像一个局外人。
但是时爸爸就不是很高兴了,时妈妈也是笑得很慈祥,给陆枭切水果,然而一出厨房才发现,陆枭被时爸爸叫到了书房。
时言害怕极了,心说自家这个被榨干的废物alpha不会被爸爸ko吧?
当然结局是没有,陆枭全须全尾地出来了,时爸爸很惆怅地给时言换了一杯果汁,给陆枭倒了一杯酒。
时言:……
晚上就在时言家住。
时言问陆枭:“你到底和我爸说什么了?”
陆枭神秘兮兮地笑着说:“这是个秘密,反正你爸爸已经同意我们毕业之后结婚了,惊喜吗?”
时言木着脸:“哦。”
陆枭掐着他的脸蛋问:“宝贝,喜不喜欢我?”
时言虽然一直没有亲口说喜欢,不过试问哪个omega会和不喜欢的alpha上床啊干!
时言的沉默代替了回答。
陆枭笑得越发像大尾巴狼。
夜深人静,月光透过半掩的窗帘洒进房间,在地板上勾勒出银白的光影。
时言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心里像揣了只不安分的兔子,满脑子都是陆枭那句“毕业之后就结婚”。
这是不是有点太快了?
不过,alpha对omega的占有欲确实会催生这类早婚问题。
时言感觉自己被吃定了,绝望地盯着天花板,耳畔仿佛还回荡着陆枭带着笑意的声音,脸颊不受控地发烫。
他觉得自己也挺奇怪的。
明明是直男,偏偏被陆枭吃定;明明心里欢喜得紧,偏偏又嘴硬不愿承认。
啊啊啊啊啊啊不活了!
陆枭躺在一旁,侧过身看着时言纠结又别扭的模样,漆黑的眸子里盛满温柔与笑意。
这家伙脑子里一定在打世界大战。
他伸手轻轻将时言揽入怀中,下巴抵在时言发顶,低声呢喃:“言言,怎么还不睡?在想什么?”
时言身子僵了一瞬,挣扎着想要推开他,却被陆枭抱得更紧。
“没什么,你放开我,热死了。”嘴上嫌弃,身体却很诚实,渐渐放松下来靠在陆枭怀里。
陆枭轻笑,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时言颈侧:“宝贝,别嘴硬了,我都知道,你身上哪里都很硬,就是嘴特别软。”
说着,低头在时言后颈轻轻一吻,惹得时言浑身一颤。
被标记后的omgea身体太敏感了,时言受不了陆枭的任何一个引诱,时言恼羞成怒,猛地转身,两人鼻尖几乎相抵。
时言:“深度标记都完成了,你还要干嘛?”
陆枭:“谁说alpha只有在易感期才发情?我是随时随地都在发情。”
在朦胧的月光下,时言看着陆枭深邃的眼眸,心跳如擂鼓,他咬了咬牙,突然凑上前,在陆枭唇上飞快啄了一下,又迅速躲开,红着脸闷声说:“就、就只喜欢你一点点,别太得意。”
陆枭眼中闪过惊喜,随即将时言紧紧搂在怀里,低头狠狠吻住少年还在逞强的嘴唇。
辗转缠绵间,时言的抗拒渐渐被软化,双手不自觉环上陆枭的脖颈回应着。
没办法,做了太多次,都养成默契了。
被按住做的时候,本能地就会搂住身上人的脖子。
时言:我真该死啊!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气喘吁吁地分开,陆枭额头抵着时言额头,深情地说:“宝贝,我对你的喜欢,可比你的多得多,未来的每一天,我会让你每天都感受到这份喜欢。”
时言看着陆枭认真的模样,心里某个柔软的地方被触到:“谢谢老婆,没想到你这么会说情话。”
陆枭:?
“要叫老公。”陆枭语重心长地说,“你这个不守O德的家伙。”
时言懒得理他,窝在陆枭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渐渐进入梦乡:“晚安老婆。”
陆枭:……
坏家伙。
“晚安,宝宝。”
第二天一早,时言被厨房传来的香气唤醒,他揉着眼睛坐起身,发现身边早已没了陆枭的身影。
时言穿上拖鞋走出房间,就看到陆枭系着围裙,正和时妈妈一起在厨房忙碌,时爸爸则坐在餐桌前看报纸,时不时抬头看向厨房,脸上带着若有若无的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