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晚过后。
七七的话少了很多。
她整天在家里闷着。
两人的关系总是不冷不热的。
虽然有时仍旧躺在一张床上。
但也总隔着距离。
在七七这边得不到情感需求后。
马巍和珍珍苟合的次数逐渐频繁。
这段时间里。
陈皮搅黄了何大牙一单大生意。
他设计抢走了他一件珍贵的藏品。
何大牙大发雷霆。
何荣音听说了此事,知道陈皮是存心报复。
她立刻回了家,向父亲求情,让他放过陈皮。
可何大牙也是睚眦必报的主,但又心疼自己的女儿。
他明面上答应了她,背地里却派了杀手去解决陈皮。
“负你的人,我会让他们付出代价。”
陈皮又回到了这里。
他打心眼儿里觉得,那天看到的人,就是她。
几个杀手包围了陈皮下榻的旅店。
陈皮正坐在窗边闭目养神。
屋外狂风骤雨,没有一丝月光。
风雨刮进了屋内,扫灭了烛火。
顿时漆黑一片。
屋顶传来来难以察觉的动静。
陈皮处变不惊。
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陈皮头也没抬。
但手里的九爪钩却早已飞了出去。
屋顶被破坏,一个蒙着面的黑衣人跟着掉了下来。
陈皮收回了九爪钩,鲜血滴到了窗台上。
跌倒在地的刺客拖着伤腿乱了阵脚。
陈皮起身,打算了结了他。
这时候,另外三个刺客及时赶来。
“何大牙让你们来的?”
他们默不作声。
“正好无聊,陪你们玩玩儿。”
陈皮从窗户翻身出去跃到屋檐上,纵身跳到了街上。
“追!”
他们追着陈皮来到一处胡同。
突然不见他的踪影。
他们警惕着四周。
不知道从哪个方向飞来的暗器正好打中了那个受伤的刺客。
“!”
他没来得及反应就倒了下去。
“在那儿!”
陈皮躲过了暗箭,又潜入了另一处地点。
剩下的三个人分开搜寻。
他上了一处走廊的横梁。
其中一个倒霉蛋正好底下经过。
陈皮跳了下来锁住了他的脖子。
一个转身就断了。
另一个在转角的刺客刚好看到了这一幕。
他拔刀冲了过来。
还没等靠近,九爪钩就刺穿了他的身体。
顿时鲜血直流。
真是一场酣畅淋漓的虐杀。
就剩最后一人了。
在这暴风雨的夜,路上鲜有行人。
陈皮跑上了拱桥。
突然!
一抹白色的身影撞进了他的怀里。
撞猛了。那人往桥边跌去。
陈皮下意识去拉,却拉空了手。
恍惚间他看清了眼前人的脸,是那么的熟悉。
“七七!”
他跟着纵身跳了下去,抱住了她将自己压在她身下。
那刺客正好跟了上来。
陈皮眼疾手快,转身间从臂里射出了飞镖打中了他。
两人双双掉进河里。
白天的时候,这河本来是没有多深的。
今晚雨下的大又急。
河水涨了不少。
七七水性不好。
她一个劲儿往下沉,没两下就开始呛水。
陈皮一边把她往水面拉,一边给她渡气。
把她救上来后,还来不及确认身份,她就昏迷不醒。
七七浑身湿透,大半夜的也来不久找人来帮她换衣服。
陈皮只好硬着头皮给她换了一身干净衣服。
她又发起了高烧。
他守在一边照顾着。
为何她会突然出现在拱桥上?
七七已经和马巍冷战了十多天。
就在她好不容易说服自己原谅他的时候。
她主动去书房找他。
不知是一时疏忽,还是根本没把她放在眼里。
他们竟忘了上锁。
暴雨雷声盖过了她开门的动静。
当看到马巍光着膀子,身下正压着个人做着苟且之事。
她不可置信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他背对着毫无察觉。
但他身下的珍珍却刚好看到了这一幕。
她看着门外单纯的夫人,挑衅般抬身抓住了马巍的后背。
七七看着这画面一阵反胃。
捂着肚子跑下了楼。
她无法忍受背叛。
这个家她多呆一秒都觉得恶心。
她穿着睡衣,就这么跑进了风雨里。
雨水浸湿了她的头发和衣襟。
脸上早已分不清是泪水和雨水。
她不顾一切地跑。
至于目的地。
去他的,反正不是这里就行。
“两面三刀。真恶心....”
路上空无一人,只有天老爷见证了她的狼狈和窘迫。
不知道跑了多久。
她感觉头越来越沉重,开始抽痛了起来。
七七终于稍微冷静了些。
她体力有些不支,气喘吁吁地扶着护栏走上了桥。
“我现在...还能到哪里去?”
突然!
迎面跑来的陈皮不小心撞到了她。
她一阵头晕目眩,失手跌了下去。
“就这样死了的话...也挺好...”
她闭上眼睛认命。
谁知一只有力的手抱住了她,他们就这样掉进了河里。
七七头疼欲裂,又受了马巍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