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们倒是有很久没见了啊,你说是吧..."
最后的那声称呼很轻,轻到几乎让人听不清楚。
思考片刻后,安室透掀开被子爬上了床。他没有躺下,只是靠着床板小憩。
这漫长的黑夜,真是太冷了。
随着他的眼眸缓缓阖上,系统纠结了很久还是选择保持沉默。现在不是个好时机,还是等明天宿主醒了再说吧。
一夜无眠。
第二天等阿sua醒来的时候,安室透已经离开很久了。
昏昏沉沉的大脑,酥麻且疲软的身体,残破碎裂的记忆...它们无一不在提醒着阿sua昨夜的荒唐。
沉默片刻后,阿sua猛地尖叫了一声。
"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安室透怎么可能会这么做!...贝尔摩德你这家伙认真的吗?!...谁能告诉她这到底是,为,什,么!"
阿sua恨不得给自己来一巴掌彻底遗忘昨晚的记忆。
果然组织里就没一个好东西,她居然还会指望贝尔摩德帮她一起攻略安室透,这简直就是大错特错,是她这辈子做过的最愚蠢的决定!
有些烦躁地将被子揉成一团,甫一起身阿sua就发现了自己光祼的身躯,心里再次把贝尔摩德给骂了一百遍。
虽然昨晚安室透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他甚至都没有做,只是单纯为自己服务。可是...这种事情都做过了,她还要怎么死皮赖脸地纠缠对方下去?
阿sua的内心一阵绝望。
叩叩叩---
接着是门卡开门的声音。
阿sua下意识抬眼望去,就对上了一双熟悉的紫灰色眸子。
"哇哦。"
是略带戏谑的一声打趣。
阿sua猛的把刚才被揉成一团的被子拽了回来,一把包裹住了自己的身子。
“你…!”
阿sua想要说些什么,可她红着一张脸支支吾吾半天都没说出一句话。
“你转过去…”
很微弱,且无力的一声挣扎。
金发黑皮的男人直接无视了阿sua的合理‘请求’,他直勾勾地盯着被子之外祼露的白皙皮肤,嘴角挂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
“害羞什么,我们不是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过了么。”
阿sua:?!?!
这家伙三十七度的嘴怎么能说出如此冰冷的话!而且他到底在胡编乱造些什么…他们明明没有做到他说的那一步!
阿sua有些气急败坏,奈何她现在处于弱势地位,没有衣服的她什么都做不了。
“你无耻…!”
听到阿sua的怒骂,眼前的安室透反倒认为这是一种属于他们的情趣。
“啊,对,我无耻。”
不对劲,这太不对劲了。
阿sua拧眉仔细又看了眼前的男人一眼。
下一秒。
“贝尔摩德!”阿sua再也遇不上光洁的上身了,直接就是伸手把人拽上了床,“你卑鄙!”
见自己的身份被戳穿,贝尔摩德的眼底划过一丝趣味,倒也不挣扎。
“唔,看起来精力似乎还不错,波本怎么回事啊。”贝尔摩德笑着勾住了阿sua的下巴,一字一顿。
“波本他该不会是…不行吧~”
如果可以,阿sua真想把贝尔摩德现在的这段话录下来直接发给波本本人听,让他们俩自己斗法去,而不是借她来当冤大头中间人!
情绪忽然彻底冷静了下来,阿sua对着贝尔摩德冷笑一声,“你这么想知道他行不行,你怎么不把自己打包了送他床上?”
啧。
贝尔摩德眼眸略深。
小猫咪好像生气了啊,这爪子真够尖的,说话也呛人的很。
跑波本床上?她还没那么想死。
就波本最近呛琴酒的那个劲儿,她毫不怀疑对方会直接宣扬他不知道从哪里发现的自己的秘密。
贝尔摩德在思考的过程中,阿sua皱着眉死死地盯着她。亦或者说是…盯着贝尔摩德那张跟波本一摸一样的假面。
“你能不能把伪装去掉。”阿sua嫌弃地推了推手,“你再顶着这张脸我怕我会忍不住给你来一枪。”
贝尔摩德:?
“啊啦,小猫咪你什么时候学坏了,是跟波本还是跟琴酒学的?”
将手伸到脖子后随意折腾了几下,下一秒那如瀑般的金色长发瞬间倾洒而下,随之掉落的是一张栩栩如生的人皮假面。
没等阿sua松一口气,紧接着她就被贝尔摩德整个扑倒在了床上,肌肤相贴。
“如果是跟琴酒学的…我记得之前伏特加好像说你是琴酒的女人。琴酒的女人跟波本搅合在一起,这听上去好刺激哦~”